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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入幕宴誰入目

    121.入幕宴誰入目(H)

    (0版-2022-0218)

    這場戰爭在入冬以前結束了,並不算打了太久。

    南滇國對安南國和尊弼國聯軍交界的地方,也被打退不少,其實早有敗相。

    使者先行到了戰線宣布停戰,三方人馬偃旗息鼓,各自休整。

    *

    姚雙鳳入王城後,為了服眾,恢復了女裝和女人的身份。畢竟若是一支純男子建立的軍隊,無論再怎樣強大仍舊會被視為賊寇,並且男子也無法繼承大統;若讓男子做君王,那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韙。

    而她身為最高階級的女人,在南滇國的王城,感受到了文化差異與衝擊,讓她渾身不自在。尤其是他們派來伺候她的各種奴隸。

    比如吃飯的時候,會有奴僕端茶端水給她漱口、洗手,然而漱口水卻不是吐在痰盓裡,是一個嘴很大、長相陽剛的男僕,綁著短短的高馬尾,跪在地上對她張著嘴。

    姚雙鳳覺得這很沒意義,嘴再大能有痰盓大嗎?光是用起來就不好用,而且沒吐準,會噴濺到旁邊地上或男僕臉上,還要多一個奴僕去清潔。

    比如睡覺的寢宮,除了劃分待客廳或書房等房間外,光是臥室就分內外室,臥室屏風後也不是放恭桶,而是一個面貌姣好的廁奴在那處待命。

    她本以為初四是特別變態、有吃聖水黃金的癖好,但在這個世界待了一兩年,終於相信這不是特例,而是上層階級的特權。有工具不用,非要養人力去取代工具的功能,就是奢侈。

    比如上下馬車的時候,不像夏景那樣車伕兼階梯使用,而是有專門充當階梯的兩位奴僕隨在車側;前前後後拿著薰香的、端著茶水點心水果的、拿著披肩蒲扇懷爐等雜物的,都各自有人負責,就是為了隨時滿足貴人的需求。

    在她到後殿與諸臣議事的時候,坐的是這個世界特殊的椅子,前沿有個凹洞,方便女主人坐著張開腿,讓桌下奴在下方伺候。這張椅子在平川城姚宅二樓書房內也有,但她從來沒有用過。

    到了南滇國以後,王城中的奴僕眾多,都派來伺候她。還好她有初四,初四可以抵五六個奴僕用,除了上下馬車的奴僕外,其他過於貼身親暱的伺候行為,都讓初四承包了。

    初四也做得駕輕就熟、游刃有餘的樣子。

    不過姚雙鳳並不喜歡這類行為,所以能用工具取代的物品,她就命人拿工具來使用了。原本領頭內侍以為她不喜歡那些奴僕的侍奉,要責打他們,被姚雙鳳制止了。

    南滇國對姚雙鳳來說,還是初來乍到,雖然憑藉絕對的武力征服了這個國家,但畢竟不像自家那般親切;莫儒孟不著聲色的審過了每一位在她身邊伺候和供給吃食的奴僕,而蘇碧痕仍舊會在她吃飯時檢查食物是否安全。

    其中讓她感到衝擊最大的,就是王家私宴,也稱作入幕宴,是各國權貴維繫情感,尋常可見的宴會之一。

    那是她來南滇國穩定下來的第三晚,要與幾個權貴和傀儡君王一起吃飯,增進熟悉。

    「恭迎瑤鳳王女入座~」因為不能直呼姚雙鳳的名字,所以她在南滇國的稱號就是瑤鳳王女。若是在尊弼國的話,凰帝生下來的凰女,有封號的話會稱為某某帝姬,而凰太女是專屬於凰位繼承人的封號,奉霜瑤之前就是那唯一的凰太女。

    瑤鳳王女入場的時候,包括傀儡君王等重臣都已經就位,殿內官員大約十幾人,每三人共用一長桌,每人座位上擺著三小盤小點和茶酒,每人身後都站立著兩位奴僕伺候。她們全部起身對姚雙鳳行禮。

    姚雙鳳被引導至最上方的主位,一人佔用了三個位置寬度的桌子;傀儡君王還坐在她下首,全都默認了她才是實際上的君王。

    而傀儡君王對面的是夏景,她雖然不是南滇國的權貴,但因為是姚雙鳳的好友,也是姚雙鳳在南滇國少數信任的人,所以奉為上賓,讓她坐在靠近姚雙鳳的位置。雖然她為商人身份,一般來說權貴是不屑與之為伍的,但情勢所逼,南滇國的權貴們也不得不屈就。

    與夏景同桌,在她左邊的兩位是菲家姊妹──菲竹嬌和菲婉嘉,她們在姚雙鳳的衛武鏢局攻打王城時,出了不少人力物力,同時也在姚雙鳳掌權後,得到了南滇國御用王商的位置。雖然菲家是尊弼國江南一帶漕幫大族之一,但因地緣關係離南滇國很近,以前也多有往來,所以菲家對南滇國還算熟悉,這也是藺瑾丹會選擇利用菲家的其中一個因素。

    伺候姚雙鳳的奴僕就不只兩位了,不過她貼身帶著初四與陸武。

    她入座後,王城裡的內侍打了個手勢,送菜的侍從們便端著菜品魚貫而入,再由各位貴人身後的奴僕端上桌面。

    姚雙鳳說了幾句場面話,帶頭舉杯,就讓大家開動了;宴會場中央的紅地毯上,迤迤走來一位抱著古琴的男子,在侍僕放下琴桌和坐墊後,看著偏殿那,偏殿的幾位樂師在他帶領下開始了優雅的樂曲演奏。樂師制服有點飄逸性感,多為層層薄紗,好像能看得見rou體,又好像看不見。

    幾位權貴在觥籌之間向姚雙鳳自我介紹;或是捧她,或是推捧旁人,諂媚與討好喜形於色。

    幾回過後,rou菜撤了下去,換上了精緻的瓜果甜點,樂曲也跟著變調,旖旎繾綣了起來。

    內侍頭領走到姚雙鳳身邊,低聲問:「請問殿下,是否可入幕了?」

    姚雙鳳不知所以,想著這場宴會不就叫做入幕宴嗎?於是順著說了:「入。」

    之後,初四跪在地上,爬進了舖著漫長桌巾的桌子底下。

    當姚雙鳳還在好奇初四要幹嘛時,她注意到其他人身後的其中一位奴僕──長得比較清秀好看的那位,也伏下身體,爬進了桌下。

    在場的女人們,全都神色自若坐著,讓奴僕把桌巾撩起蓋在大腿上。

    南滇國不比尊弼國,在場高官全都是女官。尊弼國的男官超過五品能在朝中的,也只有艾殷暘而已,他還是代替妻主的職務,實際上冊封的大司馬是其妻平侯爵,但因平侯爵家是歷朝元老,艾殷暘又做得很不錯,所以朝野上下都稱呼他為艾大司馬,而不是代大司馬。

    姚雙鳳的座位高其他人三個台階的位置,所以把下方的人看得很清楚。

    有些官員喝得面色酡紅,往後靠在椅背上,身後的奴僕有的為其按摩雙肩,有的跪在身側揉捏手指;她們敞著雙腿,腿間凸起一坨圓形的桌巾,應該是身下奴僕的頭。

    正如姚雙鳳腿間的初四一般。

    姚雙鳳感覺到自己的裙子被撩起,初四濕潤柔軟的唇貼在她下陰。

    夏景也喝得多了,清亮的聲音響起:「喲!這王城內的桌下奴非比尋常呀!高!高~」

    菲竹嬌瞥了一眼夏景,語中帶笑地說:「瑤鳳王女,尋常入幕宴總是最遲高潮的人獲勝,今次可否換種玩法?讓大夥兒換種方式盡興?」

    姚雙鳳還在震驚當中,不過她馬上聯想到夏景之前跟她講過應酬方面的事情,面上冷靜道:「妳說說看。」

    「南滇國之樂師多為世襲,曲技俱佳,可否拿一樂師當彩頭,賞給今次入幕宴最先高潮三次的貴女呢?」

    話畢,中央的琴師似乎略略一頓,但憑著高超的技巧圓了回去。

    夏景即刻附和道:「這個好!我喜歡!」

    姚雙鳳也跟著笑了:「那就如此吧!」反正她應該不算在需要搏得彩頭的人裡面,她是要把彩頭賞給其他人的人。

    偏殿的絲竹之聲,掩蓋了桌下奴咂吧嘴的聲音,在姚雙鳳同意新方案後,有些奴僕立刻伏身附耳到貴人耳邊,重複新的規則。

    而姚雙鳳身下的初四,並沒有使出全力,而是固定節奏慢慢親吻著她。

    但下座的賓客,她們腿間的奴僕都是王城裡專門在入幕宴侍奉貴客的桌下奴,技巧跟她們平常習慣的自用奴僕不同;而且這些奴僕也是論功行賞的,一般來說能最先讓貴女高潮的會得到賞賜,而入幕宴中最能忍耐的女人也為大家所敬佩;雖然本次規則改變了,但不影響桌下奴必須盡快讓貴人達到高潮的宗旨。

    有些放得開的貴女開始哼哼唧唧,有些定力較高的仍與鄰座神態自若地聊天。

    「嗯~到了~」發出聲音的權貴,桌下的奴僕退了出來,口中含著什麼,與內侍揮手派去接頭的奴僕接吻,將那位權貴的陰精渡到他口中。

    不得不說,看見兩個長髮男人擁吻,畫面還是挺美的。

    奴僕輕掩著嘴,單手托著挺起的陽具,默默走到那位權貴身後站定。

    方才爬出來的那位桌下奴,又掀起桌巾,回去同一位的身下伺候。

    才一位權貴達到高潮,沒多久就有另一位默不作聲地也高潮了,奴僕退出桌巾起身,內侍又派了一位奴僕過去與他接吻,同樣接過他口中陰精,托著rou去後方站定。

    姚雙鳳在上座,觀察每位權貴的表情,心想這招比喝酒更能看出一個人的個性。

    漸漸的,有人身後已經累積了兩位挺著陽具低頭臉紅的奴僕;傀儡君王年歲頗大,與她差不多年紀的高官,有的身後已經站了一人,而她尚未達到高潮,卻也是閉著眼,一臉享受的表情。

    夏景身後也站了一位奴僕,他離姚雙鳳比較近,低著頭,偶爾偷瞄姚雙鳳,若是對到眼了,就快速別過眼,低著頭輕撫自己的roubang。

    菲婉嘉身後已經站了兩位奴僕。姊姊菲竹嬌身後一位也無,她一手托著酒,一面環視眾人。

    終於,有人達到了三次高潮,在奴僕攙扶下站起,放下裙子走到姚雙鳳座前台階下,向她行禮:「臣已達成本次入幕宴勝利條件,來向王女討賞了。」

    姚雙鳳手掌揮向偏殿的樂師群:「妳挑吧!」

    那人偏頭看了看那群樂師,又轉回來看向場中的琴師,對姚雙鳳道:「就這位琴師吧!」

    琴聲嘎然而止,偏殿的樂曲演奏有一瞬紊亂,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由琵琶上陣帶領樂曲續奏。

    僕從們將古琴撤離,把琴師壓躺在琴桌之上。

    琴師看起來不太願意,但他身份低微,若是隨意開口說話會被重罰,所以只能在略作掙扎時發出一些嗚嗯,同時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姚雙鳳。

    姚雙鳳其實有點慌,但這裡是別人的地盤,既然賞賜是常見的規矩,那群樂師賞給誰不是賞呢?她如果此時阻止,就是出爾反爾了。

    琴師躺在琴桌上,雙腿分別被侍僕托著岔開,姚雙鳳這才注意到他們的胯下是沒有綁帶的,褲襠從前面開到後方,只是紗質多層次,腿併攏點就不會走光,難怪這群樂師無論站姿坐姿甚至走路的姿勢都娉娉裊裊、自帶媚色,原來是害怕腿張太開性器就會暴露出來。

    照這樣看來,這群樂師的身份本就是玩物。

    原本伺候那位臣子高潮的桌下奴,又過來鑽入站著的臣子裙下;臣子喝得微醺,由旁的奴僕攙扶著。而原本在那臣子身後挺著陽具的奴僕們,自動自發跪在琴桌旁,抓起琴師垂軟的陰莖含入口中,兩人輪流吸吮著。

    不一會兒,琴師就被吹硬了,臣子跨過裙下的桌下奴,撩起裙擺,對著那被其他奴僕扶好的roubang坐了下去。

    侍奉那位權臣的桌下奴,在離開她裙底後,又掰過琴師的嘴去渡陰精。

    入幕宴的殿中,原本演奏樂曲的琴師被壓在琴桌上,上面跨坐著一名南滇國的權臣,帶著愉悅的神情不斷cao駕。

    琴師的目帶悲悽,眼中含淚地看著姚雙鳳,隨著權臣的騎乘,發出連串的吟哦。似乎是在表達對權臣騎乘的不願,又好像想展現自己叫床的魅力,引誘著看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