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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雙鳳身嬌體弱劇情

    089.雙鳳身嬌體弱(劇情)

    (1版-2021-1106)

    回到客棧後,莫儒孟和初四也回來了,莫儒孟興奮的拉著姚雙鳳,講述對久叔試驗成功的事情。

    晚上,他難得放鬆了心情,照著莫氏閨閣禮儀侍奉她。

    他款款擺動身軀,撩人慢舞;白色裏衣才剛從肩膀褪下、胸前茱萸露出一只,就已被姚雙鳳撲倒,又啃又咬。

    翌日,來古意郡的目的算是達到了,但是姚雙鳳覺得光來一趟就要好多天,不多玩幾天就回去的話,好不划算。因此,她們往回走一小段,到了落陽鎮,又找了家客棧住下,寫好信,附上穿過的裏衣,託人給平川縣的蘇碧痕送信去了。

    古意郡跟縣城不一樣,沒有明確的圍牆,只有郡主和郡守的駐地周圍,有他們自己的城府。

    因為處於邊境,不定時可能發生戰事,若打贏了,守備關隘就會往前推進,若打輸了,就會後退;所以大部份的建設經費都拿去給郡尉蓋關隘堡壘了,也沒必要蓋主要城鎮的圍牆,畢竟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城就不見了。

    古意郡算是後來才新擴增的版圖,納入尊弼國不到兩百年。郡主通常是皇親國戚,沒有昭令不得離開封地、不得擅自回雲都;與邊境有衝突或來往的時候,就優先充當外交官的角色。

    但實際主持郡內事務的是郡守。稅收、戶籍、查案、判案等行政事務,都是由郡守來執行,算是這個區域的最高首長。只是稅收有部份是郡主的年俸,若該郡收入高,郡主收入也會高,所以正常來說郡主不會欺壓當地居民,除非跟郡守狼狽為jian,苛扣稅賦,中飽私囊,再低報給中央。

    所以就有了刺史,刺史負責幾個郡縣,定期會巡查轄區,治官不治民,達到監督的效果。

    莫儒孟從久叔那聽到一些情報──關於房家被抄可能是曹峨陰謀的事情。這件事情牽連絕對不小,他懷疑曹峨跟郡守甚至是郡主都有勾結;由於姚雙鳳要在這裡多待一陣子,所以他打算蒐集證據,等刺史來巡察時,請刺史出面來還房家清白。

    一行人在落陽鎮跟賈藤櫻會合了,他雖是風塵男子,但年紀已大,平常待人也謙潤有禮,加上莫儒孟也曾經淪落風塵,所以兩人彼此沒什麼偏見,賈藤櫻還說會幫莫儒孟打聽當年莫家與房家的相關消息。

    落陽鎮曾經到處都是房家的產業,莫儒孟回到這裡,並不想打草驚蛇,所以沒去以前的鋪面找老夥計,而是用自己的方式默默調查。

    他跟姚雙鳳商量過想查房家冤案一事,他擔心姚雙鳳對此心有芥蒂,但姚雙鳳表示完全沒關係,清者自清,人生在世不過短短幾個寒暑,有機會就不要錯過,以免抱憾終身,還鼓勵莫儒孟追根究底。

    在尊弼國,男子可以行商賺錢,但牽涉到公文契約方面的事情,比較正式的都需要所屬女人簽認。如果家主不同意,男子個人是沒辦法打官司的。

    何況莫儒孟已是奴籍,是姚雙鳳的財產,她頂多能對賣出奴隸的商家,提出商品瑕疵之類的訴訟,對於判決莫儒孟為奴一事,沒有任何立場提出異議。

    所以只能從郡守貪汙的事情去告官,因此必須收集不利於郡守與曹峨的證據;到時候向刺史提告郡守貪汙,才是師出有名,才有為房家翻案的可能。

    莫儒孟收集證據,有時候需要去去別的城鎮住上幾日,但他很放心讓賈藤櫻帶姚雙鳳到處消遣,之前說了,他們兩個之間毫無偏見,也相信對方的為人。

    姚雙鳳讓陸武與鄧子陪著莫儒孟,算是當他的侍僕,畢竟她身邊有個初四就很強了,但初四不太知道民間事務,所以留著較老練的席子在身邊。

    姚雙鳳身邊的男人當中,初四不能說話,跟席子也聊不到一處去,所以只剩賈藤櫻了。

    賈藤櫻本就是風塵男子,雖然他主要服務客戶是男人,但交際手腕擺在那,讓姚雙鳳有種找到導遊的感覺。

    待在落陽鎮的日子裡,還發生了兩件影響姚雙鳳事業路線比較大的兩件事情:一是賈藤櫻的老朋友,二是席子的老朋友。

    賈藤櫻是個年過四十的伎子,在這個時代已算是做爺爺的年紀,他每年探望老客戶、老朋友,也是為了能在死前多說上一句話。去客戶那裡時,不一定有發生rou體關係,更多時候是提供陪伴與溫暖,就是所謂的蓋棉被純聊天。

    他同業的朋友也差不多,一樣跟他們有相同的困境:恩客越來越少、能賺的錢越來越少。有收徒弟或嫁人的還算是混得好的,其他就過得比較悽慘。

    所以他跟朋友提了妙手髮廊的事情,朋友們也很感興趣,於是賈藤櫻又找了姚雙鳳來商議此事。

    姚雙鳳當然也沒什麼異議,這種既可賺錢又可助人的事情為何不做?所以妙手髮廊分店之事就順利進行了。

    她寫信跟蘇碧痕告知這件事,讓蘇碧痕派雙胞胎送銀錢過來,順便著手髮廊的裝修事宜。

    至於席子的老朋友也算意外,那是姚雙鳳一行人在某間餐館吃飯時碰上的事情:

    由於古意郡處於國境邊界地帶,往來人士複雜,先不說頭髮眼瞳五顏六色,就連食物也是東西南北各處混雜。常有離家背景的旅客,想吃家鄉菜時,就教廚師怎麼做,只要有食材,廚師都能揣摩個八九不離十。

    那間餐館原本也只是賣麵的,後來為了旅客需求,賣起了各式各樣的地方菜。

    然而文盲的店小二,跟不上名稱陌生繁複的各式菜名,常常因為上菜順序錯亂等問題,導致客人心生不滿,甚至大打出手。

    即使如此,因為廚師的手藝太好了,有些旅客又吃不慣當地食物,因此就算用餐環境不佳,仍是高朋滿座。

    就在姚雙鳳他們慕名到這間餐館吃飯時,有一桌客人不耐久候,掄起拳頭抓著一個店小二,往他臉上招呼。

    這名倒楣的店小二,剛好是席子還沒被程掌櫃買去時,同一個奴隸圈子裡的小夥伴。

    命運就是這麼巧妙,這名倒楣的店小二被起名叫做池九,跟席子一樣都在餐館做奴僕。

    池九被揍過來時,摔到了姚雙鳳他們的桌上,油封得厚厚的雞湯翻倒之時,初四及時將桌子踢開,但仍有部份熱湯濺到姚雙鳳腹部,燙得她當場鬆開腰帶欲脫衣。

    當她男裝衣衫中央分開,勘勘露出精緻的裏衣時,原本在旁勸和的掌櫃,嚇得臉都白了,因為傷害女人可是有罪的,會依情節輕重而有不同責罰。

    在姚雙鳳還沒脫下衣服前,那掌櫃跑去搬回一罈醬油,「呼」的就朝姚雙鳳一通潑。

    古代急救觀念不正確,偏方都說燙傷要擦醬油,所以掌櫃就這樣幹了。

    這下好了,姚雙鳳滿身醬油,全身衣服都毀了。

    幸虧醬油好歹也是液體,加上天氣寒冷,冰冰的潑上來,倒也減輕了不少熱度,姚雙鳳燙傷的地方只有紅腫,沒有被燙掉一層皮。

    掌櫃的連忙闢了間房給他們更衣,還吩咐小二們打水給姚雙鳳洗漱,店裡都不顧了,十二萬分的專心,放在討好姚雙鳳這個女人身上,不然他不知會遭到什麼刑罰。

    身為男子,能當上掌櫃已經是八輩子燒得好香了,雖然禍源是那位出手打人的客人,但在店內出事,掌櫃多少也會遭受牽連。

    打人的男子被其他店小二喚來的官吏抓走了。掌櫃幫姚雙鳳尋來一套男裝,在門口巴巴的等她換上,才小心翼翼的進房,下跪賠罪。

    姚雙鳳飯沒吃飽,燙傷部位火辣火辣的痛,還被醬油弄得一身味兒,就算清水洗完也覺得不乾淨,而且沒有烘髮架,布巾也不夠多,頭髮半濕不乾;無論內外都不爽極了。

    她沒有一昧的責怪掌櫃,但也不想多說什麼,就是臭著一張臉,打算回到入住的客棧去。

    掌櫃躬著腰,屁顛屁顛一路跟隨,還吩咐小二把她們剛剛點的菜重做一套,裝在食盒裡,送至客棧給她們。

    直到席子關上房門,掌櫃才離去。

    姚雙鳳在初四的伺候下又洗了一次澡,肚子燙傷的皮膚特別敏感,普通暖的水溫,都令她特別難受,但洗頭時,身體不泡在水裡又冷;她餓著肚子,患處似乎越來越痛,憋屈得掉淚。

    她趁著烘乾頭髮時吃飯,飯菜真的好吃;吃飽就帶著眼淚,哼哼唧唧睡去了。

    隔天,姚雙鳳的肚子上起了一個大~水泡,水多皮薄,看著就擔心不知何時會破。即使她昨天已經有用掌櫃給的冷水降溫了,還是免不了遭這個罪。

    禍不單行的是,昨晚濕著頭髮回客棧,姚雙鳳著涼了。發燒、流鼻水、肚子痛,她心情非常不好,那掌櫃天天送飯菜來,也沒見著她。

    賈藤櫻請人寫信,快馬加鞭通知蘇碧痕。席子請了當地醫郎,給她抓了幾帖藥。

    待雙胞胎前一天抵達落陽鎮後,隔天蘇碧痕也趕到了;他們出發的日子不同,但蘇碧痕是晝伏夜出,趁著夜晚,化成獸形,沿著官道在叢林一路奔來;他原本就跑很快,化成獸形之後更快。

    巧的是外出追尋線索的莫儒孟,也與陸武和鄧子一起回來了,他滿心歡喜的想要跟姚雙鳳報告好消息,卻看見顧妹盼妹在客棧房內神情憂慮,莫儒孟還不清楚發生什麼事、為啥兒子會在這裡?就被衝進來的蘇碧痕撞了一肩膀,他坐倒在地,雙手抱著的物品也散落各處。

    蘇碧痕惡狠狠的瞪著他,原本就壓眼的眉宇,因為憔悴看起來更加狠戾:「看你把妻主照料成什麼樣?我就不該相信你!」

    之後蘇碧痕進入裏間,鎖上門,不讓他進去探視。任他一人在地上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