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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只是酌郁,求欢,横杆的花样玩法

    应雪寒真的说到做到,她说不碰就真的不管程钦泽怎么撩目光都没斜过一下给他,连日常的跪侍都给他免了,可他非但没有觉得放松,反而满心恐慌,被那清清淡淡的目光扫过就能让程钦泽瞬间无地自容。

    一周后程钦泽的伤势完全好了,胸前后背的血痂都脱落了,公司运营有米洛几乎不需要他多cao心,索性直接将公司的事都一股脑扔给米洛就当给自己放个长假。

    应雪寒不知是在忙些什么,白日总不见人就算了,偶尔还夜不归宿,他不敢问,也没资格过问,就只能傻傻守在别墅等。

    花恪换了衣服下来见程钦泽站在落地窗前发呆,犹豫了一下还是边调整袖口便漫不经心的提醒道:“主人晚上回来吃饭,我有应酬,你自己看着办吧。”

    如愿看见程钦泽的目光一亮,花恪轻笑摇头向外走,“酌郁,你和主人闹别扭了?”

    “不敢,不知主人为何动了怒。”程钦泽低低叹了口气,猛然间反应过来看向花恪“你……”为什么叫我酌郁?

    “这里只有酌郁,不是吗?”花恪淡淡的留下这么一句话便闭门而去。

    殊不知这样一句话给程钦泽多么大的震撼。

    只有 、酌郁吗?

    所以放他回公司,只以酌郁来称呼他,在这里他只是酌郁,不是程钦泽,酌郁是如期的奴隶,程钦泽是尚熙珠宝的程总。

    垂眸看着花恪的身影走出庭院,有些人只是看着冷漠,实则嘴硬心软。

    看着满屋子工具,这还是他第一次独自来地下室,这里的工具全面的他都不禁咋舌,这里的很多工具他甚至比大部分的dom都要了解,几乎没有什么是他没有尝试过的。

    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些工具能够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感觉,他大可以选择对自己更轻松的玩具,反正他的主人现在连看他一眼都欠奉,但是他想了想还只选择了自己最恐惧的金属电击乳夹,尿道电击棒,电动珠子和后庭按摩棒。

    距离主人回来还有两个小时他应该是完全够时间戴上玩具去做饭的。

    只是他没想到这几样加在一起的威力这么恐怖,好不容易塞进去刚打开开关的瞬间他就跪倒在地,腿软的站不起来,高敏的体质被刺激的浑身颤栗着瘫软成一团。

    颤着手臂抓起一边的双丁字内裤,少的可怜的一点布料堪堪兜住勃起的yinjing,几根布条交错着勒在腿根和臀下,腰胯,将浑圆的臀rou勒得越发饱满,后庭袒露在外面,更加方便了后入的顺利。

    这被称为内裤的东西在程钦泽看来只有两个字能够形容“风sao”,这根本就是为了某些特殊爱好设计的,但是关键时刻他也顾不得羞耻,草草套上,找出他之前买的薄纱情趣衣,手脚发软的裹在身上,将自己装饰成一个礼物般方才松了口气。

    薄薄的白纱收腰设计,长度只到膝盖,单薄的两根带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半遮半掩的露出鼓胀的胸肌和粉嫩的两点,程钦泽看着镜子里卖弄风sao般辣眼睛的自己心如死灰,果断转身恨不得戳瞎双眼。

    一看时间快来不及了,又抓起耳廓狐的发箍围上围裙,软着手脚手忙脚乱的做晚餐。

    应雪寒回来时,屋子里一片漆黑,她本以为没人的,顺手按开了灯,脚下的一片花白让她心脏险些骤停“这是干什么?”

    “主人,奴服侍您。”程钦泽满脸羞愤欲死的抬起头,别别扭扭的说完话就要服侍应雪寒换鞋。

    “噗——”应雪寒看到戴着耳廓狐,眼神闪躲,装扮奇怪的程钦泽顿时没憋住,一整天烦心事搅得头疼的脑子瞬间被清空,只剩下羞愤欲死满面红潮的奴隶。

    “看不出来啊,程总玩儿的挺花。”应雪寒笑着打趣。

    程钦泽、程钦泽想死,浑身羞得泛红不敢搭腔,就怕一开口更加难堪,小心服侍应雪寒换了拖鞋,他咬了咬唇,低声开口:“奴已经做好晚饭了,您是想先用餐,还是……先用奴?”

    应雪寒将包扔在一边往沙发上一靠,“我也记得我说过,没想好安全词就不要想我碰你。”

    然而嘴上这样说目光却放肆的在程钦泽什么也没遮住的身子上游走了一圈,看得程钦泽浑身都颤栗起来,不知是兴奋还是慌乱,他小心爬过去,越是靠近玩具的嗡嗡声便越发清晰,他满面红潮,边爬边小声喘着气,细小的汗珠很快溢满额头。

    “奴想好了。”他终于爬到应雪寒身边,满脸细汗抬起头,目光虔诚深邃的小口喘气“奴的安全词是——如期。”用你的名字做我的安全词,我永远不会犯上唤您名字,所以我永远不会用到这个安全词。

    应雪寒一怔,随即缓缓笑了。

    “既然如此,那就先吃你,再吃饭。”应雪寒伸手勾住他的项圈,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一枚遥控器交到她手里。

    应雪寒直接按住了中间最大的那个按钮,那是所有玩具的统一开关键。

    所有玩具都停了,程钦泽一愣,忽然听见含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吐出热气“去地下室的第三个架子的柜子里把那个银色的箱子拿到你的房间,我在那里等你。”

    “……是。”程钦泽低声应,在应雪寒起身后他犹自跪在原地粗喘了两口气,身体兴奋的战栗,只是这样浅显的接触就让他的身体亢奋的不行,迫不及待的想被她占有,蹂躏,玩到坏掉!

    应雪寒坐在程钦泽的床上抬头看着横杆不知在想什么,程钦泽进来时还在疑惑,下一秒房门被反锁,程钦泽终于知道了横杆的作用。

    下降到恰好是他跪在床上伸直双臂才能够到的高度,被指甲盖大小的金属乳夹紧紧咬住变形於紫的rutou垂下两根细细的金链穿着两枚核桃大的铜铃,将两个可怜的rou粒拉扯着下坠,半硬的yinjing中电击按摩棒还没有被取出来,一根红绳已经从他的yinnang根部勒出两个红亮的小球。

    颈上项圈锁扣位置被转到后颈,一根细细的皮绳系在上面沿着他凹陷的脊骨拉紧扣在身下的按摩棒底座特质圆环上,一根长绳从床尾衣柜的把手一直延伸穿过了按摩棒的环扣系在镂空床头的花纹上。

    粗粝的绳索三指多粗,卡在程钦泽的会阴处,短短的细密毛刺摩擦着他娇嫩的腿根,会阴和臀缝。

    尤其是绳索是在姜汁和催情药中浸过的,这滋味怎一个销魂了得?

    被口枷堵住了嘴的程钦泽浑身都烧起了靡靡粉红,呜咽声被堵在喉咙,他大腿发颤痉挛,吊着的铜铃拉扯的他胸乳剧痛,瑟瑟发抖的腰腹肌rou紧绷出漂亮至极的线条,被应雪寒恶劣的抚摸挑逗,身体愉快的吐出汁水,眼泪开了闸,哭的可怜兮兮,哀求的看着应雪寒求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