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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yin乱后宫】(107)

    第107章

    2019年12月12日

    深夜的查王府依旧灯火通明,女主人楚薇此时百感交集,坐卧不宁,她有些

    后悔不该就那么一走了之,也不知王富有没有得手,依她对碧如的了解,此人把

    贞洁看的十分重要,若是被一个乡下老农侮辱,唯一的下场就是自尽,只要她一

    死,自己和顾显臣的丑事从此就再也无从查起,她也可以安安稳稳地度过下半辈

    子。

    按道理说那王富虽然是个不会武功的小民,但楚薇走之前已经封死了碧如的

    全身经脉,没个一两天的功夫那xue道解开不了,王富又有催情药在手,应该很容

    易就能得手,为此她还特地让赵羽赶过去,一来可以证明自己不在场,二来最好

    让赵羽亲眼看见碧如背着他与人苟合的场景,从此断了对碧如的念想。

    诸多精妙算计虽妙,但就怕中间环节出错,如今已是二更时分,赵羽却还没

    回来,她一来担心他出了什么状况,二来怕事情走错了方向。

    正聚精会神地盘算,忽然一人从外面进来道:「母亲,都这么晚了,父王怎

    么还没回来?」

    楚薇抬头一看,原来是二女儿赵音,她这一下来的突然,倒吓了她一跳,楚

    薇深吸了一口气道:「大半夜的不睡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回去!」

    赵音连忙道:「母亲,父王他到底在忙什么事?你说给我听听啊。」

    楚薇冷哼道:「大人的事,你打听了做什么?如今你也大了,没事就在家多

    学学针刺才是要紧,别一天到晚跟个汉子一样四处游荡。」

    赵音柔声道:「可是我很担心父王,他很少这么晚回来。」

    楚薇没好气道:「我看你是担心你二姨娘吧,你跟她一向要好,连我这个当

    妈的也不放在眼里,成天和我斗气,在我这里受了委屈,你就往她那里跑,我真

    有这么令你讨厌?」

    说到这里,楚薇一阵气苦,赵音虽说是她的亲生女儿,但脾气与她一向不太

    对路,反倒是碧如与赵音十分亲近,不知道的还以为赵音是碧如的女儿。

    以前楚薇倒也还可忍受,如今碧如变成了自己的生死大敌,她连带着看女儿

    也不大顺眼。

    这里赵音那里知道楚薇的想法,眼见母亲突然发起火来,也不知是何缘故,

    更加委屈,自小母亲眼里便只有大哥赵平,从不正眼瞧她一眼,她受了委屈,往

    往只能向二姨娘碧如倾诉,碧如因为练功不能怀孕,一直膝下无子,也就把她当

    亲生女儿一般疼爱,时间一长了,二人竟跟亲生母女一般。

    当下赵音跪在地上道:「母亲这样说,让女儿无地自容了。母亲和众位姨娘

    都是长辈,我从来都是恭敬有加,不敢做那有违孝道之事。」

    这番话有礼有节,无可挑剔,但正因为如此,楚薇越发讨厌赵音,只觉她身

    上有了碧如的影子,当下不耐烦地喝道:「出去吧!你爹一会儿就回来,你守在

    这里我看着就烦!」

    赵音只得磕了个头,含泪道:「那女儿就告辞了。」

    说毕在丫鬟的簇拥下回了闺房。

    这里楚薇看见女儿背影有些落寞,心下不忍,想出言安慰,却又如鲠在喉,

    说不出话来,最终长叹一声,瘫坐在椅子上。

    不禁细细追思起来,连她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讨厌赵音,或许是女儿出生的

    时候差点害她丢了性命吧,她这样想。

    也的确如此,当年赵音出生的真不是时候,那时候赵羽被顾显臣重伤,差点

    丢了一条命,生她的时候又难产,请的弄婆都以为产妇要大出血,情况十分凶险。

    她自己也认为要死了,最后生下孩子之后,她都不愿多看一眼,从此之后也

    就不想再生。

    就这样想了一会儿,外面有人进来道:「禀王妃,何老仙人来了。」

    楚薇听了连忙起身道:「快请进来!」

    一面说,一面从里间抱出天魔琴来。

    何心素见她手里抱琴,连忙问道:「此是何意?」

    楚薇连忙屏退左右,向她拜道:「徒儿有负师父重望!请师父收回此琴。」

    何心素连忙道:「这是什么话?」

    楚薇于是将她与碧如战斗经过说了一遍,又道:「天魔琴乃本教圣物,从来

    都是克敌制胜的利器,无往不利,谁知落在徒儿手上,却不能制服碧如,徒儿受

    之有愧。」

    何心素笑道:「原来如此,你想多了,你若是败在平常人手里,纵然你不用

    说,我也一定收回此琴,还要罢免你的教主之位,可是碧如那孩子可不一样,她

    年纪轻轻已经步入大先天境界,你敌不过很正常。老实说,现在你能站在这里安

    然无恙地跟我说话,就已经很不错了。快起来吧,这事不怨你。」

    楚薇这才起身道:「多谢师父。」

    何心素道:「如今你是本教教主,别动不动就说这些丧气话撂挑子,若是我

    不在了,以后你跟谁说去。」

    楚薇连忙道:「师父要去何处?」

    何心素叹息道:「算起来我今年已有百来岁了,这教主重担落在你肩上,我

    就好云游四海去,说起来我早该引退了,只是没有寻到好的继承人,如今无官一

    身轻,不去云游难道留在教中做你的绊脚石不成?」

    一番话说的两人笑了起来。

    何心素又道:「前些日我跟太妃谈起此事,她也有此想法,到时候你们这些

    后辈只怕都见不到我们这些老骨头了。」

    楚薇连忙道:「母妃也要离家出走?那可不行,夫君绝不答应的。」

    何心素道:「那可容不得他。太妃自老王爷死后,就一直郁郁不乐,留在此

    处只怕是没有好处,我带她游历天下山河,也算遂了早年的心愿。」

    楚薇道:「既然已经下了决心,那也要好好跟夫君商量,他的脾气你也知道

    ,到时候闹起来只怕没法收拾。」

    何心素道:「你不用担心,赵羽那孩子我知道,脾气虽然坏了一点,但还是

    很孝顺的。」

    楚薇见挽留不过,只得道:「也罢,你们何时走?我好提前准备吃食钱粮,

    路上好应付。」

    何心素笑道:「我这不就是专程来找你要钱来的吗?游历天下没钱可不行,

    你也不想我们两个老婆子沿路乞讨去吧!」

    楚薇也笑道:「若真如此,那我们这些做徒儿、儿媳的就罪该万死了。」

    说毕命人取来一迭银票交到何心素手里道:「如今各处并不太平,中原各处

    钱庄也就洛阳、西安这些大城才有,你们身上也要多带现银才方便。随行的人都

    安排好了没有,不然我心里没底。」

    何心素接过银票,笑道:「都安排妥了,你就只管放心吧。教中事务你不懂

    的地方就多问长老们,平时也要与各处分舵的香主们多聚聚,最近教内一些人想

    怂恿其他人反清复明,你要多警

    惕,尽快压住这股声音,满清这个朝廷脸黑心狠

    ,比大明厉害的多,只怕还有几百年气数,咱们犯不着与朝廷作对,平时做做生

    意,教导村民练武习拳就罢了,你又是王妃,好好利用这个身份,别让那些人坏

    了大事。」

    正说着,有丫鬟进来道:「启禀王妃,王爷带着郡主回来了。」

    楚薇心中一震,脸色登时难看起来,何心素道:「你有要事要办,我就不耽

    搁你了。等咱们走的时候再聚一聚吧。」

    楚薇连忙强打精神,送走何心素,正好碰见赵羽骑马驮着碧如进了院门。

    只见碧如十分狼狈,两眼紧闭,人事不知,她连忙问道:「碧如jiejie怎么了?」

    赵羽此时疲惫而焦虑,嘶哑着嗓子道:「她不知怎么的就走火入魔,我费了

    好大功夫才制住,快让人准备干净的衣裳,烧水先洗个澡再说。」

    楚薇听了又不好多问,只得怀着复杂的心思去预备着。

    彼时赵欣、沉雪、姚珊、蔡瑶等人也没有睡,都出来接住,七手八脚地扶着

    二人回了房间。

    当晚忙碌了一夜,谁知次日一早,赵羽也昏了过去,原来他腰上挨了碧如一

    掌之后,就一直靠着意念强撑,后来又给碧如输送了不少功力,终于油尽灯枯,

    支撑不住。

    一天之内王爷和郡主一起病倒,合府上下登时着了慌,一面向朝廷申报,一

    面四处寻医问药。

    只有楚薇心情复杂,他一方面希望赵羽没事,另一方面又怕碧如醒过来之后

    ,对她进行加倍的报复。

    不言王府如何忙乱,却说顺治最近十分喜悦,前方传来孔有德、尚可喜两人

    先后拿下两广,清军对南明的攻势终于又开始顺利起来,尽管有御史参劾尚可喜

    在广州纵兵烧杀,酷掠成性,死者数十万,顺治也毫无办法,自入关以来,连年

    征战,他遇到当初和崇祯一样的严重问题,那就是国库早就被掏空了,根本拿不

    出一点银子来维持庞大的军费,只能容忍清军‘就地自筹粮饷’,‘就食于民。

    ’故此清军打到那里,就杀到那里,兵锋所向,白骨成堆,整个华夏的土壤

    都被鲜血染红,然而讽刺的事,杀汉人最勐的不是满洲人,反倒是投降的汉人将

    领。

    他们借着屠汉之事,一来大表忠心,二来捞够了鲜血银子。

    往常只要一高兴,顺治就喜欢去御花园走走,那时候有宫女纯儿与他相伴,

    此女乖巧懂事,与他最是心投意合,只可惜她是汉人出身,几次封妃都被太后阻

    止,这倒也罢了,新皇后才刚进门没多久,纯儿就被弄死,一想到这里,顺治满

    腔欢喜变成乌有,游园的兴致也没有了,于是叫来吴良辅道:「最近皇后那边有

    什么动静?」

    吴良辅道:「皇后主子一直嚷着想见万岁爷,说她是被人冤枉的。」

    顺治冷哼道:「朕绝不见她,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吴良辅看看左右,悄声在顺治耳边道:「奴才听宫女们讲,皇后一直抱怨您

    对她不好,她说要是老匹夫多尔衮还在,您就不敢这么对她!」

    顺治勐地一拍桌子,倒吓了吴良辅一个踉跄,连忙后退几步跪在地上道:「

    皇上息怒。」

    顺治怒道:「贱婢安敢如此!她想念那老匹夫,怎么不去地下与他相会,还

    活着干什么?」

    吴良辅连忙道:「皇上慎言,她毕竟是咱大清国的正宫皇后。」

    顺治冷笑道:「是吗?她能当上皇后,那是因为先前朕还未亲政,凡事由不

    得朕做主,多尔衮撺掇着母后给朕强行安排了这桩婚事,如今朕已亲政,当年的

    事自然也可以作废!」

    说毕朗声道:「别跪着,起来给朕拟旨。」

    吴良辅不胜惶恐,连忙走到桉前,铺开宣纸,提笔凝神。

    顺治见他准备好了,便道:「兹有博尔济吉特氏:达明干练,聪慧明理,深

    蒙圣恩,故此纳为皇后;然其恃恩而骄,恃宠放旷,纵私欲,进谗言,残害宫人

    ,弄权后宫,蛊惑太后,威胁命妇,冒天下之大不韪,实属十恶不赦。今褫夺一

    切封号,贬为庶人,交宗人府问罪,钦此!」

    吴良辅刚写完,便跪在一旁奏道:「皇上,这废后是关乎国运的大的事情,

    万不可草率而为之,请皇上召集六部九卿从长计议才好。」

    顺治笑道:「朕自然明白,何须你多提,不过先写好预备着让朕出口气,也

    没让你盖章。」

    吴良辅擦了一把汗笑道:「皇上真是吓死奴才了。」

    顺治道:「这事该礼部尚书管吧,你去把冯铨叫来,听听他怎么说?」

    吴良辅道:「汉臣们多半是要反对,他们一向视皇上为君父,皇后为国母,

    当年宋仁宗废后就遇到很大阻力,皇上也要有心理准备。」

    顺治邹着眉头道:「再大的阻力也要做,朕的家事岂容他们置喙?」

    正说着,忽然有太监进来道:「启禀皇上,查王府那边出了大事。」

    顺治听了笑道:「这好好的,他家能出什么大事?」

    太监道:「这可真是大事,查王爷和彩云郡主双双病倒了,他们家已经乱成

    一锅粥。」

    顺治听了登时精神一震道:「果真如此,什么时候的事情?好端端的怎么会

    生病?太后可曾知道?」

    那太监道:「就刚刚的事,太后那边只怕也知道了,查王府还特意派长史过

    来向皇上告假,那人还在大殿外,皇上是否要接见?」

    顺治忙命人接出,只见王府长史左向明穿着三品顶戴恭恭敬敬地进来,向皇

    帝行礼。

    顺治事无巨细地向他追问查王府的情况。

    左向明第一次面君,不免感到紧张,但他这些年也跟着赵羽见过不少大场面

    ,因此倒也能很快适应,面对顺治的追问,也不显慌乱。

    只说赵羽和碧如都是受了风寒,歇息几天就好。

    君臣二人相谈许久,忽然顺治道:「听说查王生有两儿一女,不知这些儿女

    都怎么样?」

    左向明道:「回禀皇上,大公子赵平今年十二岁,容貌像咱们王妃,生的十

    分俊俏,他见了外人就各种温柔,礼数周全,全然世家公子模样,让人挑不出一

    点毛病来,可一到了里头,仗着王妃宠爱,什么事不敢做?与丫鬟们玩的高兴了

    ,随便怎么搓磨也不恼,可要是真恼了,下手一点也不知轻重,必定要拿刀杖枪

    闹个鸡犬不宁,因此奴才们都怕他。」

    顺治点了点头道:「世家公子未免都有些这种毛病,朕当初也与他一般,现

    在长大了要好一些。」

    左向明连忙道:「萤火岂敢与日月争辉,皇上冲龄登基,抗下如此重担,非

    圣人而不能为也。」

    顺治点了点头又道:「这大公子如此顽劣,查王难道也不管?」

    左向明道:「我们王爷当然是想管,

    可他一管的话,咱们王妃就护在里面,

    两夫妻为此吵过无数回,最终还是王爷做了让步,也就由得他逍遥自在,不过他

    别人不怕,最怕的还是赵姨娘。」

    顺治道:「这是从何说起,他生母不怕居然怕起庶母来?」

    左向明道:「皇上不知,说起咱们王爷的这几位福晋,那脾气是各不相同,

    王妃自不用说,那是极好的,郡主终日练武,神龙见首不见尾,罗姨娘掌管家务

    ,性子宽和恭敬,勤俭持家,真是菩萨一般的人物。有一个极聪慧俊美的女儿,

    现寄养在董鄂家中…...真是可惜……再说沉姨娘,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像

    雪,白白净净看着清爽,其实小心眼不少,没人能占她的便宜,凡事精打细算就

    像做生意一般,外表看着柔极了,里面却藏着针尖儿,外号雪里藏针……」

    正说着,吴良辅忽然道:「皇上问你世子为什么怕庶母?你东拉西扯说这些

    干嘛?」

    左向明连忙道:「奴才煳涂了,一时说顺了口,没想到扯了这么多。」

    顺治笑道:「无妨,你只管说便是,朕不怪你。」

    左向明便喝了口茶继续道:「所有姨娘之中,蔡姨娘年纪最小,机谋决断与

    王妃有些像,本是多病之身,长年累月吃药,别人都以为她不能生孩子,谁知她

    给咱们王爷生了三公子赵寻,这三公子也才八九岁,酷爱诗书,将来必定秀才无

    疑了。」

    顺治笑道:「原来是个秀才,记得前些日子朕还封他为镇国将军。」

    左向明连忙叩首道:「王府上下无不感念皇上洪恩。」

    顺治道:「别停,你只管继续说。」

    左向明道:「下面就说到这赵姨娘了,她看起来是个弱质女流,其实是霸王

    一般的人物,人送外号混世魔王,她护你的时候真是侠肝义胆,对你动手的时候

    也真是心狠手辣,大公子那么骄傲的人,被他治的服服帖帖。常年在后院养着大

    獒犬,惹怒了她就可能放犬咬人,有许多人见了她的身影就两腿打颤,名义上是

    罗姨娘当家,实权都在她手上,对下人未免就狠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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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治听了心中感慨,联想到他的皇后赵彤也是这般霸道,于是摇头道:「女

    子就该三从四德,谨守妇道方是正理,如此霸道你们王爷不管?」

    左向明道:「我们王爷一向不理家务。再说赵姨娘虽然对下人狠一些,不过

    对咱们王爷可是千依百顺。这回王爷病倒了,她衣不解带守在旁边,旁人劝也不

    中用。」

    顺治赞道:「倒也是个痴情之人,不亏查王如此疼爱。」

    说毕起身道:「查王一向管着京畿防务,乃本朝柱国重臣,此番病倒,一定

    要尽快治好,传令太医院悉心治疗,不得有误。」

    众人领旨谢恩,顺治又道:「另外查王也是朕的表亲,告诉内务府的人,朕

    要亲临王府探望,让他们选个日子好做准备。」

    左向明连忙叩谢皇恩,太监领着他退下。

    这里吴良辅见他走了,于是对顺治道:「皇上是不放心查王吗?」

    顺治道:「朕不去亲自看看,的确不大放心。此人身怀高深武功,手握重权

    ,行动又有太后护着,要是真病了倒也罢了,最好是一病不起,就怕他装病。」

    吴良辅道:「回禀皇上,奴才在王府里安插了内应,这次赵羽是真病了,一

    直昏迷,人事不省,好像是与人交手受了重伤。」

    顺治喜道:「果真如此?千万别出了差错。」

    吴良辅道:「千真万确,奴才敢拿项上人头保证。」

    顺治道:「那就好。不过朕已经许诺了要亲临查王府,那就不好推迟。你抓

    紧联络都察院,让他们搜罗赵羽的罪证,越多越好,务必要使人觉得他罪大恶极

    ,只要有了罪证,朕就先免了他的护军营统领一职,再削了他的王爵,到时候太

    后要护着也没了凭据。」

    吴良辅听了暗自心惊,皇帝摆明了就是要置赵羽于死地。

    他虽然收了赵羽许多好处,但这跟圣眷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当下鼓足了劲,先去六部找冯铨商议废后之事,后又去都察院鼓动御史弹劾

    赵羽。

    当时赵羽的心腹周培公等人也在内院当差,赵羽一病他就知道不妙,好不容

    易联系上慈宁宫的人,偏偏太后此时也是感染风寒,病重不能理事,只得去都察

    院劝说众人反对皇帝废后,以便将众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废后这事情上来。

    那帮御史对弹劾皇亲国戚原本有非常大的兴趣,不过他们对皇帝废后一事兴

    趣更大,当日吴良辅提起废后之事,如同捅了马蜂窝一般,反对的折子如同雪片

    一样很快堆满顺治的桉头。

    众官皆言:「皇后如国母,母亲受辱,亦如臣子受辱,不得不尽力维护母亲。」

    又有人道:「皇后无明显过错,无故废立,恐天下震动。」

    至于弹劾赵羽一事,反倒没人注意。

    顺治没想到这些官员对废后之事如此关心,引起那么大的争论,先前他认为

    这只是家事,自己决定之后通知各处就算完结。

    眼见众口铄金,措不及防之下,只得暂停废立之议。

    过了几日,内务府终于准备妥当,顺治摆起御驾,卯时出午门,辰时至查王

    府,彼时王太妃海兰珠已经与何心素云游各处,家中唯有王妃楚薇率领赵平、赵

    寻、赵欣、罗芸等人迎驾。

    皇帝驾临,非同小可,内务府提前数日就更换了王府所有侍卫,又有太监教

    导王府诸人如何站位、如何迎送、如何说话,如何搭建彩棚,数不清的缛文繁节

    ,又按内务府要求将所有门槛全部撤掉,沿途铺上红毯,大堂设香桉,当天全家

    沐浴,众人早在卯时就摆好香桉跪迎。

    忙的昏天暗地,好不容易迎来皇帝,众人已经疲惫不堪,只得强打起精神来。

    当下顺治受了众人的三跪九拜,即命起身,眼见带头女子穿着王妃服饰,便

    知这是楚薇,于是道:「查王病重,国之不幸,幸赖查妃辛苦照料。」

    楚薇拜道:「皇上鸿恩,不惜万乘之尊驾临寒舍,臣妇不胜惶恐,望皇上以

    国事为重,及早回宫,勿以臣子为念。」

    顺治道:「查王与朕情同手足,朕来看望也不为过,查妃不必如此。」

    正说着,旁边太监道:「皇上,时辰到了。」

    顺治即命:「起驾。」

    于是众人抬着龙辇进了内院,来到赵羽所在的房间。

    由于怕病气冲到皇帝,按规矩顺治不能进屋,只是下了龙辇在外面道:「望

    爱卿早日康复,咱们君臣还有许多大事要做。」

    传话太监又进病房在赵羽身旁将此话复述一遍。

    只是赵羽昏迷不醒,根本无法回话。

    就这样说了三句话,内务府的人便道:「时辰已到。」

    顺治点头道:「赏!」

    内务府诸人便将一箱一箱的礼物抬入,有太监扯着嗓子按名单一遍一遍地念

    ,众人一个一个上前领赏。

    领完赏又排班谢恩。

    至此,所有环节走完,顺治便命起驾回宫,路上便问吴良辅道:「那满脸忧

    色的姑娘是什么人?」

    吴良辅道:「恕奴才煳涂,查王病倒,人人都有忧色,奴才真不知。」

    顺治道:「亏朕还夸你聪明,原来你也不通。朕看那查王府的人,大多有在

    朕面前表演的迹象,唯有一个女子,是真心忧虑父亲,她从未正眼看过朕一眼。」

    吴良辅笑道:「那也是为难他们了,按理说人人以见天子为荣,可家主病倒

    ,怎敢面露喜色?若是不露喜色,又似乎对天子无礼,当真是喜也不是,哀也不

    是,只好扳着个脸。」

    顺治笑道:「不然,此女真情流露,并不以天子驾临而有所改,当真是个好

    姑娘,你去查仔细了,不然朕心不安。」

    吴良辅领会,当日又返回王府仔细盘问,回到乾清宫已是张灯时分,吴良辅

    道:「回禀皇上,奴才查清楚了,那便是赵羽的四女儿,名唤婉宁,现寄养在董

    鄂家,赵羽病后便一直在家中照看生父。」

    顺治笑道:「你觉得如何?」

    吴良辅愣了一下道:「奴才眼里只有皇上,那容得去看别人?」

    顺治摇头不语。

    吴良辅又笑道:「奴才知晓皇上的意思,想要将此女纳为后妃,只是这样做

    很是不妥。」

    顺治道:「有何不妥?」

    吴良辅道:「那帮汉臣奴才十分了解,如果婉宁姿色平庸还好,可惜她长的

    实在太过妖冶,汉臣就会认为她会蛊惑君王,只要皇上下旨纳她为妃,必定会有

    人以妺喜、妲己、褒姒、玉环等事劝谏皇上,只怕又会兴起一场风波。」

    顺治怒道:「朕想废后,他们不许,现在朕要纳妃,他们又要说三道四,尽

    管来吧,真当朕是万历、崇祯?若是他们这么想,就趁早打消了念头,别逼着朕

    下死手。」

    不言顺治如何恼怒,且说赵羽和碧如一直昏迷不醒,楚薇等人日夜忧惧,遍

    请名医诊治却毫无效果,最后连萨满婆婆都过来驱邪。

    时间一久,不免人人筋疲力尽,蔡瑶第一个扛不住,也跟着病倒了,楚薇见

    此不是长久之计,只得暂时放弃寻医问药,命人轮流照看二人。

    这一日轮到贺馨儿照看赵羽,那可不简单,要定时擦洗身子和喂水喂饭,还

    要不时翻动身子避免生疮,贺馨儿伺候常年生病的蔡瑶倒也习惯了,只是赵羽是

    个男人,又大又重,不免更加费力。

    她累的腰酸背痛,正好见赵平从门口路过,连忙招手叫他进来道:「你爹生

    病了,你怎么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过来给我搭把手。」

    赵平道:「怎么没事儿,我先前不是哭过吗,难不成要我天天哭?也没那么

    多眼泪来流啊。」

    贺馨儿被他一番话堵住,又是气又是笑道:「你理由倒挺多,看王妃听见了

    不教训你。」

    赵平道:「我才不怕,各人有各人的命罢了,父王看样子也活不过来了,这

    查王的位置迟早也得是我来当,到时候封你为王妃如何?」

    贺馨儿连忙捂住他的嘴道:「不要命了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地儿,就胡乱说

    话。」

    赵平却一把扯开她的手,挪动赵羽面前道:「怕什么怕?他现在这个样子难

    不成还能对我怎么样?」

    贺馨儿道:「没良心的,好歹他是你爹,无论对你怎么样,你也该尊重他才

    是。」

    赵平道:「奶奶可不这么想,她说是父王害死了爷爷,叫我千万别学父王那

    样没出息,我才瞧不起他呢,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往日他是王爷,我怕

    他,如今我也要当王爷,我才不怕他呢。」

    贺馨儿悚然变色道:「这话你是听太妃亲口说的?!」

    赵平道:「那是当然,当时二meimei和三弟弟也在,奶奶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泪

    流满面,可知她不会骗我们的。」

    贺馨儿道:「太妃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她亲眼看见。」

    赵平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关心这些干嘛?还是想想咱们的事吧。」

    贺馨儿道:「怎么什么事?」

    赵平邪笑道:「别跟我装傻,这些日子我没来找你,你是不是暗地里恨我呢?」

    贺馨儿道:「恨你?我为什么要恨你,我是你庶母,咱们永远也不可能的,

    你还是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吧。」

    话未说完,贺馨儿惊叫了一声,又连忙捂住嘴。

    原来赵平忽然伸出手来,以熟练的动作插入了她的胸口衣襟,在里面肆意揉

    捏起来。

    贺馨儿连忙阻止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不管不顾的,叫人撞见了可不

    好。」

    赵平邪笑道:「难不成只要不被人撞见,你就同意了?」

    贺馨儿道:「不是,你别这样。」

    她一双眼死死看着躺在床上的赵羽,但见他如往常一样闭目酣睡,却又怕他

    突然睁开眼来。

    赵平却不管不顾,大力揉搓着那对挺巧的奶子,五指深深陷入白rou里抓来抓

    去,只挑逗了一会儿,就觉rutou挺立起来。

    他心中惊喜,又将手往裙地一捞,一直朝那潮热的地方摸去。

    贺馨儿许久没有行房,竟被他轻易的挑逗起了情欲。

    只觉身子火热起来,面前熟睡的赵羽让她既恐惧又刺激,也如那晚在假山中

    ,吴克善用诡计夺取了她的贞洁。

    当时她与丈夫相隔不远,却被吴克善插的yin水横流,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

    如今更是面面相视,那刺激感更是达到了顶点,只是被赵平这么一摸,下面

    就水淋淋的。

    赵平见她不再反抗,双手一用力,便褪去了亵裤和袄裙,手掌附在两腿中间

    ,只觉那儿像个火山口,有热量源源不断地泄出来,只一会儿,手掌上就湿答答

    的,拿出来一看,满手都是蛋清一般的黏液。

    放在鼻子面前一闻,真个异香扑鼻,下面roubang不禁肿了一大圈。

    于是随手甩了一甩,那黏液四处飞溅,有许多居然落在赵羽额头、脸颊。

    贺馨儿脸红的快滴出血来,连忙拿着

    帕子去擦拭赵羽脸上的yin水,嘴上说着

    对不起,下面的yin水却流的更快了。

    赵平嘻嘻一笑,勐地将贺馨儿往床上一推,使她趴在父亲身上,屁股却对着

    自己,又用手在腰上用力一按,细腰塌陷,硕大的圆臀却立刻翘了起来,蜜缝藏

    匿期间,若隐若现,一根阴毛额外长,尾端则有一颗水珠儿挂着,晶莹剔透,欲

    滴未滴。

    赵平看的性起,飞快地剥下裤子,弹出一根红红roubang,周围生了细细绒毛,

    还未发黑,卵子却已经脱了一点皮,开始变的皱折起来。

    没头没脑就往里面顶。

    贺馨儿一见赵平那根红肠宝贝儿,就想起上次被他cao弄的爽快感,也不知日

    思夜想了多少回,什么纲常、妇道都忘的一干二净,心中竟有些期盼他快点进来

    ,忍不住呻吟一声,赵平用大guitou对准蕊中压住,屁股一用力,就揉开了两片肥

    肥美美的花瓣,慢慢地推了进去。

    贺馨儿被他这么一插,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无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

    而收束,顿甫出许多滑腻腻的花蜜来,包了赵平那根巨杵厚厚一层,更是顺畅非

    常,虽然纠紧非常,转眼也推到了池底,大guitou顶到花心,浑然不顾眼前丈夫处

    境,低呼一声,埋首在夫君身上,雪肤上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倒不觉他功夫有

    多好,只觉的此情此景格外刺激。

    赵平紧紧抱住她的蜂腰,提杵刺入下边,只觉里面软物绵延,重重迭迭地包

    围过来,与身边几个丫鬟迥然不同,待入到深处,guitou碰到一下陷入肥美无比的

    花心,更是丫鬟们没一个有的,不由贪恋万分,当下连连深入,尽用guitou去挑她

    的花心。

    深处用力,guitou竟能陷入贺馨儿那花心嫩rou中大半,只觉软弹弹、娇嫩嫩,

    四下蠕动包裹,周身骨头也酥了大半。

    两个情迷意乱,yin意汲汲,竟没丁点前戏,便如饥似渴的在床前交接起来,

    却也你甘我甜,如胶似漆。

    一个是不顾丈夫病体未愈,性情刚烈,一个是不顾庶母尊卑,颠倒伦常,一

    个是大力往前挺,一个是用力往后顶。

    搞得一张大床摇摇曳曳,发出吱嘎吱嘎的乱响。

    床上赵羽双目紧闭,毫无知觉,如躺舟中,若是忽然醒来,也不知作何感想。

    赵平一面抽添,一面低首正好瞧两人交接处情形,只见贺馨儿那蛤嘴顶上的

    殷红珠子涨得圆肥,颤巍巍地趴在自己的大roubang上,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泼泼

    的乱跳,只觉分外得趣,心中一动,玉杵出入时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

    那东西,两人的妙处皆不凡,交接起来自然比跟别人时多了许多珍异的乐趣。

    贺馨儿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处被男子连中花心,更是乐不可支。

    她花径浅薄,roubang则会有疼痛之感,而赵平此时尺寸正好,几乎下下能碰到

    花心,而且guitou粗巨,更能涨满花房,抽出顶入拉扯得嫩rou翻腾,五脏皆化美妙

    绝伦,喜得她死死抓住赵羽身上的被子,不住低声娇哼:「夫君,啊,奴家快被

    你儿子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