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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偿还(三)

    解萦对君不封的摸索仍在继续,拨弄琴弦一般,在他的肌理上不住跳脱。划过锁骨,就是男人饱满的胸膛,尚未揉了揉那尚在沉睡的两处,就看它们颤颤巍巍地有了形状,再不轻不重咬上几口,那两点便随着君不封的闷哼,自然而然地鼓成了待放的花苞。

    解萦对他胸前的这块风水宝地似乎是格外地情有独钟,有时看她孜孜不倦吮吸自己的样子,倒真有点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幼童在拼了命地汲取母亲的喂养。君不封自问担不起女孩如此情深义重的托付,却也被她激得母性大发,间或做一些不伦不类的美梦,仿佛自己真的在抚养一个幼童长大。梦里他也并不总在做男人,他可以是她那个讳莫如深的大哥,也可以是血rou生养哺育她的母亲。

    美梦做得多了,余温亦在心间不时流窜。这样的遐想多半让他羞耻,也给了他们的情事蒙上了一层他主观的禁忌阴影,仿佛两人真是在luanlun。君不封朴素的道德观自然无从接受这种悖德的交合,但悲哀的地方也在于,每当自己不受控地乱想,体内就涌起一股难言的躁动。

    他的胸膛早在解萦最开始摩挲他时,就已经适应了这种爱抚。开始他还会为自己的享受惊诧,后面已经对这样的温存见怪不怪。每当女孩温柔地触碰自己,他总会下意识想到那个关于luanlun的梦。

    他承认,这幻想让他倍感兴奋。

    君不封口干舌燥,忍不住往解萦身前拱了拱。他轻咬她的耳垂,指了指自己胸前,语气有点委屈:“阿萦,这里好像一直很喜欢你。”

    解萦被男人突如其来的撒娇吓得一抖,君不封竟也学会了娇嗔。可始作俑者尚不解地眨着眼睛,成熟的面容下满是单纯的期许。解萦心里一疼,忍住模糊了眼眸的涕泪,微微垂下头。

    “巧了,我也很喜欢它们。”

    君不封喜不自胜,难以言状地比划了半天,他郑重握住她的手掌,轻轻盖在自己胸前。

    他的暗示不言而喻,迎着男人的目光,解萦心酸之余,徒觉好笑。

    她在日复一日地刷新着自己对大哥的认知,此前难以触及的阴影经由云雨被一针一针填补完全,这是个崭新到让她陌生的君不封。他看她的眼神温和从容,喜悦激荡,由衷为被她爱抚而高兴。眼下他由着她抚摸,乖乖地撑起身体,任她行事。解萦清楚自己的手掌很冰,长时间的摩挲,就仿佛他身上爬了条躁动不安的蛇。但君不封渐渐有了反应,看她要去抚弄自己的要害,他本能向后躲,而她下意识按住他,力气大到仿佛可以将他的手腕就地捏碎。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不着痕迹地收回手,郑重其事地在男人的分身上落下一吻,便要纳入口中,细细吞吐。

    果不其然,君不封出手打断了她。

    他往后连退数尺,说不出一句囫囵的推脱。支支吾吾了半天,君不封脸色涨红,两手仍旧捂在胯间,始终不让她碰。

    “干吗啦。”解萦哑然失笑,“我们好歹是几夜夫妻,对彼此的身体也算熟悉,又不是没摸过你这里,多大的人了,羞什么羞。”

    “这能一样吗!”君不封似是要吼她,才出一个音,气势和语调就双双坠崖,一发不可收拾地滑向了低迷。他目光躲避,始终不看她。解萦见他傻得可爱,找了个空当便不着痕迹地缠上去,两手柔柔挽住他的脖颈,她软绵绵地贴进他怀里,点了点他挺直的鼻梁。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换个玩法?你来这样对我做,好不好?”

    “好。”君不封不假思索,声音细如蚊蝇,又来得异常坚决。

    解萦愕然,不轻不重打了他一下,骂他“臭流氓”之余,自己亦在掩面偷笑。女孩难能的羞涩短暂驱散了君不封的羞赧,他的身体虽重归一丝不挂,可小姑娘却还衣冠楚楚地俏丽着,他才和这玲珑躯体有过忘我的痴缠,当然清楚她的曼妙。意乱情迷的当口,他又能有几分推脱?

    解萦拍开男人的大手,反而顺着推倒他,自己背过身去,留给男人一个背影。君不封不解其意,稍加思索,意识到解萦是让他托着她,以这种姿势来爱抚她的私处,至于他遮遮掩掩的命根子,她根本不会放过。

    君不封千算万算,还是着了解萦的道,这时再推托反是不识时务。不等解萦催促,他的舌尖已经触及她柔软的花蕾。

    许是当年的调教起了效用,君不封的唇舌被训练得格外灵巧,解萦因私处的如潮快感不断颤抖,根本无暇匀出精力,一门心思把玩对方。解萦为自己挖了个难以脱逃的深坑,心里本就懊恼,脸厚如她,长久维持这个姿势也觉出了羞耻,但君不封的反应冲淡了她的不适——因为太紧张,大哥的舌头至今仍在打颤。

    细细吞吐着男人的分身,解萦两手也不闲着,指肚在他的后xue四周绕了绕,打了一个亲切的招呼,就急不可耐进入他紧实的身体,朝着自己熟悉的领域进发。

    身体因被突然入侵而略有僵硬,饶是如此,君不封仍旧牢牢托着解萦,解萦就着这个姿势,一面把玩他的分身,一面刺激他的后xue。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大哥似乎比以前更加敏感了。

    折腾了一阵,君不封忍不住气喘吁吁地求饶:“阿萦……别再这么折磨我了。”

    解萦含着他的分身,声音很含糊:“为什么?”

    吸吮着解萦分泌的津液,他的两眼有点无神:“这……太刺激了……有点,太……太……”君不封的声音越来越小,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解萦扭过身,发现男人已经羞耻地将头扭到一边,一点也不敢看她。

    君不封看着是个脸皮厚的,实则薄得可以,只是害羞这正常不过的反应,她竟现在才在君不封身上看到。解萦抑制不住自己满腔的爱意,在他的脸上唇上亲了数下。这下轮到君不封眼眶红了,他扳过她的身体,和她细细接吻。

    体液最终汇聚到一处,解萦若有所得,带着点调笑的意味问他:“滋味好吗?”

    君不封红着脸,眼睛也红,重重地嗯了一声,头又低了下去。

    这乖巧又羞窘的姿态实在太过撩人,解萦打了一个激灵,头脑发热地咬住他的喉结,手指再度探进了他。她的技法娴熟,君不封甚至难受到周身蜷缩,两腿也不时痉挛,喉间若有似无的呜咽声愈发清晰。

    解萦半是蛊惑半是强制地命令他:“不要压抑自己,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我……”

    “害羞,我知道。但,那也让我听到,好不好?”

    她手上的动作愈发狂野,始终绷着脸不说话的男人也终于发出了几声细不可闻的低吟。对于目前的他而言,做出如下让步,不知要在心里做多少建设。解萦当然懂得尊重这点来之不易。暌违依旧的暖流再度在她的周身流淌,本以为这躯壳已被烈毒化成寒冰,可已死的热情一直潜伏在皮囊之下,随时等着他的唤醒。

    原来就算抛却了他们痴缠的过往,他的身体也与她的癖好契合得这样好。

    君不封已然无暇思虑解萦为何会如此精于此道,她的手指太过灵敏,不管是普通的按压还是猛烈的抽插,都能恰到好处地激发他最绝顶的战栗,仿佛他生来就要敞着腿供她细嫩的手把玩。他在延绵不绝的快感中持续射精,女孩没有丝毫放过他的迹象,动作依旧不停。不一会儿,他疲软的分身又在她的刺激下再度肿胀,她不再进攻他的身后,反将心思放到身前,饱满的guitou无处可逃,被她包入掌心。令他讶异的是,本来坚挺的分身竟然在她的抚弄下渐渐瘫软,可与此同时,他愈发不受控地发抖,意识到自己可能迎来一个根本无法控制的生理本能,他的脸色立刻难看下去。

    “阿,阿萦……”君不封察觉到了危险,慌不择路地向她讨饶,解萦冲他一笑,似是茫然无知地暂时放过了他。君不封暗自舒了一口气,解萦却又在他身后的敏感做起了文章,振振有词责难他,怪他收缩得太过厉害,牢牢禁锢着她,不让她抽身。

    这摆明了是她的借口。君不封脸色惨白,姿态快要低到尘埃。他哽咽着求她停手,解萦却用唇堵住他接下来的讨饶。眼见君不封平摊小腹上的yin液愈积愈多,毛发被尽数打湿,解萦也抑制不住的春潮泛滥,颤抖不止——这是她阔别已久的灌顶快乐。

    在解萦强横的cao控下,君不封渐渐消失了抵抗之力。明明自己的体格与气力都远远胜于对方,可在她手下,他就是条待宰的鱼,只能在案板上徒劳挣扎,进退无门。

    悲哀的预感很快成真,女孩只加大刺激了片刻,他就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无可抑制地失了禁。大量液体淋湿了他的胸膛,如潮的快感让他一时意识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不住发颤痉挛的身体渐渐恢复平稳,君不封呆呆看着眼前的狼藉,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当着小姑娘的面做出了怎样的不堪举动。这突如其来的出丑完全吓到了他,双臂遮住眼睛,胸腔不住发出绝望的哀鸣。

    解萦却无暇顾及男人突如其来的哽咽,这久违的脱轨,让她难能地沉浸其中。

    因为失禁,君不封的后xue仍在不停收缩,她就在这一点紧致的美妙里,继续打着圈揉弄他的敏感,看他分身的液体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君不封的呜咽声愈发浓重,终于到了连解萦也忽略不得的地步,她暂时从自己的乐园里脱身,费力扒开他的双臂,发现男人的眼睛已经红成了兔子眼。她看他,他就要躲;她迫使他转身,他就慌不择路地逃;她追他,他几乎是惊惧,头垂得很低,哑着嗓子语不成句地求她不要看他。

    解萦从来很享受击溃君不封自尊的过程,但过往毕竟是强行按着他羞辱,不管有多难堪,他都是僵笑着接受她更进一步的侮辱,从没有这种被羞耻打击到恨不得就地掩埋自己的荒唐地步。

    这样狼狈不堪的大哥实在太过可爱,让她甚至不知道是该继续欺负下去,还是趁机给他一些安抚。

    解萦为自己控制不住的恶劣羞愧,心内还有些微不可言说的快乐,就算再想隐藏,暴戾与恶劣都深深扎根在她的灵魂,不时出来作祟。

    思路运转片刻,解萦决定暂时偃旗息鼓,不欺负大哥了。

    她抽出手,好言好语地哄他:“是我故意这么做的,你就不要介怀了,这样明明很可爱嘛……我很喜欢的。所以,大……君大侠,不要和我闹脾气了,好不好?”

    解萦这番听起来就很言不由衷的安抚没能取得任何效果,君不封还是红着眼眶,身体抖得更厉害不说,人也根本不看她。

    解萦苦着脸,只得唉声叹气地揽住他的双肩,强行扒开他的双臂去吻他的额头。君不封因为自己身上的污浊不断躲避,解萦反而越抓越紧,目光狂热,神色坚定,羸弱的身体聚着千钧的力道。

    她不让他逃,他一辈子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