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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深入潮吹h

    窗户上的两滴水珠终于沿着不同的轨迹,滑到了一处,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男人深插浅抽,适应了会儿紧度。在忍过最开始的射意之后,掐住她的腰,狂插猛捣起来。

    颜夕娇小的身影被他笼罩了个完全,满脸潮红,精致绮丽,宛若量身定制的性爱人偶。娇小的xue腔,吃进了一个完全不符合尺寸的rou柱,每一次进出都困难。

    以撒咬着牙,下颌绷出凌厉线条。插了一阵后才停下来,把她被cao尿的床单揉做一团扔到床下,继续把她按在身下狂捣。

    颜夕浑身直颤,白兔乱甩,颠出破碎的哭腔。每次他抽出,xue道内的软rou都会带出一些,又在下一次的深入中被带进腔道。

    颜夕渐觉出浑身酥麻,她抬起腿,夹住了以撒的腰。深喘着闷哼忍耐了一会儿,很快哭叫着捶打起他的胸膛。以撒冲刺的频率太快,柱身快速摩擦蒂蕊,她有些受不了了。

    以撒不为所动,她的推动于他来说是蚍蜉撼树,不仅没有威胁,似乎还有几分可爱。他捉住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手腕,接着十指相扣,将她的双手压在侧脸边,下身加快了顶弄的频率。

    刚高潮过的身体承受不了这样高频次的cao弄,快感像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蔓延上来,几乎叫她溺毙。颜夕眼泪汹涌,鼻子都堵住了,像条濒死的鱼张着嘴呼吸,以撒又低头吻她,唇间牵连出暧昧的银丝。

    她的双腿张开,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胯骨,方便了他的cao弄。一次由上至下的重杵,来到了要命的深处,双方都滞了滞。

    那是宫口的位置,若是cao进zigong,omega则极易受孕。他们本就是为了孕育后代而进化的体质。

    以撒鼻尖冒出汗水,将性器撤离些许,不敢再去碰那敏感的小口。

    颜夕对他的撤离表示不满意,哼哼唧唧地叫,还要命地收紧了xue道,不愿意他离开。

    他忍着射意,把硬挺的yinjing从她体内抽出,并拢她的双腿插进腿缝里磨。

    火热的柱身碾过阴蒂,带来过电般的酥麻,腿心guntang,因着yin水黏腻,每次抽插都发出暧昧的咕啾声响。

    颜夕嫩生生的腿心间,夹着狰狞进出的阳物,似一头丑陋的rou蟒插入了腿窝,在她的xiaoxue上鞭打肆虐。

    颜夕又xiele两次,把整个床单都潮喷得一塌糊涂,以撒才射在她小腹上。

    jingye浓稠,她似是茫然,小指勾了一点白浊,放在唇间伸舌品尝。神色带一股高潮后的倦意,眼神极天真又极勾人。

    几乎是瞬间,刚射过的yinjing再度勃起。

    以撒单手将她抱到了浴室,打开淋浴。温水倾洒而下,将两人都淋透了。他拨开她乌黑的湿发,她低垂着湿漉漉的眼睫,似是有些发呆,还没从刚才猛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女人精致甜润的眉眼显露出来,以撒情不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纤细的睫毛轻抿。分不清此刻涌上心头的柔软,是事后情迷还是出自怜爱的本能。

    他的手在她身体上抚弄,擦去那些汗水和血迹,以及自己射在她身上的体液。在温水冲刷下,她又变成了洁白无瑕、芳甜柔软的栀子花。

    颜夕在他怀里轻哼,似乎在撒娇,被他正对位抬起一条腿,撒娇变成了闷哼,他又再度进入。

    勃起的性器缓缓没入xue内,xuerou蠕动着吞下了rou刃。身体再度被yinjing剖开的触感分外鲜明,内壁食髓知味地吮吸起了柱身,只吞下了半截,却已经格外饱胀,以撒就着站姿抽送起来。

    他太高了,迎合他的插弄颜夕得踮起脚尖,浴室湿滑,导致她很紧绷,小腿肚绷出优美的曲线来。

    rou逼粉嫩,汁水饱满,每一次深重的抽插,都能插出四溢的yin汁,仿佛被rou杵不断捣开的蚌rou。

    原本浅粉柔嫩的xue口,被粗长的茎身不断贯穿,已经捣成了yin艳的嫣红,仿佛色泽鲜美的成熟樱桃,只待被品尝它的甜美多汁。

    为了稳固身体,她纤细的手臂不得不抱住他的背部,又因激烈的cao干在其上挠出了道道血痕。

    所谓兔子急了也咬人,但这点毛毛雨般的疼痛,无疑更加激发了alpha的凶性与暴虐的欲望,下身跟打桩似的,往死里cao她。

    爽得要死……

    温水冲刷,浴室里只剩淅淅沥沥的水声和不断,她浑身的感官都空了,眼神空茫,舌尖微吐,只剩下吞吐rou柱的小逼,和yinjing碾开内壁的战栗感,鲜明地存在着。

    腺体发烫,omega繁衍的本能在叫嚣,她迎合着cao弄,几乎将整个人贴在面前的alpha身上,断断续续地喘:“求你了……”

    以撒没听清,伸手关了淋浴,这下听清了,脑子嗡的一声。

    她口中,重复辗转的三个字是:“标记我。”

    与他契合度百分百的omega,正在祈求他的标记。

    以撒抽出性器,将她转了个身,从背后抬起一条腿侧入她。顶弄的频率越发急促,她贴着墙,双乳被压得扁平,哼哼唧唧地哭。

    后颈guntang,alpha挺拔的鼻尖在腺体旁逡巡又离去。那处血淋淋的伤口被温水冲刷得泛白,以撒低头枕在她肩膀上,粗重而无声地喘。

    犬牙痒得要命,身体的本能在叫嚣。他又捂住她的嘴,堵住她不知死活的哼唧。

    睁开血丝密布的眼眸,他伸手覆住她的后颈,张口用力咬住手背。

    鲜血瞬间涌出,沿着下颌滴坠。痛楚,但清醒。

    他接住累极昏睡过去的颜夕,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握住yinjingtaonong出了jingye。

    将手中的白浊抹到她柔软的脸颊上,低头欣赏了一会儿才洗净,又随意处理了手背的伤口,把人抱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