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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院的邵勋在手术室外找到了在外面等待的meimei。

“佳惠,郁言她怎麽样了。”

一见到她,邵勋就紧张地问她。

“哥,你终於来了!”见到哥哥,一直在忍耐的佳惠忍不住落下泪来,她投入他的怀中,一边哭泣一边说,“今天是郁姐生日,我去她住的地方找她──她一直不开门,後来我听到她屋里传来很奇怪的声音──很害怕,便叫人撞门进去──发现她已经倒在了地上,脸色好难看──哥,郁姐她不会出事吧──哥──”

心里同样担忧的邵勋紧紧抱住meimei,口中虽然在说安慰的话,但心里却是一样的害怕。

他们一直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暗下,接著医生与护士相继走出了手术室外。

“谁是病患的亲属?”一走出手术室,医生摘下口罩後便问。

与meimei相对一望,然後他们走到医生前面,邵勋对医生说:“我是她男朋友。”

只看他一眼,医生又问:“她的家人呢?”

“她的家人已经去逝了,现在只剩她一个。”邵勋表情略为黯淡的解释。

“这样啊。”医生了解地点头,“那我跟你说好了,她这是急性阑尾炎,虽然容易手术割除,但拖得久的话还是会致命,她只要再晚送来医院十分几锺,就没救了。现在她已经没事了,只要好好调养一阵就可以活蹦乱跳了。”

“谢谢你,医生,谢谢你!”有些心惊地听著医生的话,最後邵勋还是万分感激的对医生道谢。

之後,被麻醉昏迷不醒的郁言被送进了病房,邵勋一直担忧地守在她旁边。

佳惠坐了一阵,便出去买他们的晚餐了,虽然担心,但身体总不能不顾,要不然一个病好了,又该到另一个人病倒了。

邵勋坐在郁言的旁边,面色感伤地看著郁言这个平日里坚强到让人心疼的女人。

没错,她的家人在她才上大学时就相继去逝了,一直以来,都是她一个人这麽熬过来的。好几次,看到她柔弱却坚强的背影,他都倍觉心酸。

从她身上,他看到了他的影子。

虽然郁言没有弟妹需要照顾,但她一个柔弱的女人能走到今天这步,真的不易,比他这个大男人,还要勇敢坚强多了。

因为有相同的遭遇,所以他们才会相遇,并在一起,这就是他们的缘

分。

郁言一直这麽告诉他,说这话时,她的目光总是那麽柔情,似乎要溢出水来,把他包围住,逃也逃不出,也不想躲──

小心握住她的手,邵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但才放开,他便看到她的手动了一下,抬起视线,他看到了她不知何时睁开的,含著温暖笑意的眼睛。

他不禁笑了。

他轻轻对她说:“小言,我很穷,也没有什麽本事,跟著我你可能会受苦──但我一定会很爱很爱你,会尽心尽力关心你爱护你,也会同样关爱我们的孩子──我,这样的我──你愿意嫁给这样的我吗?”

郁言眼中的光芒更耀眼,不过片刻,她眼中便盈满了泪,她便这样含著热泪笑著,点头。

第35章

北齐洛以为晚上,邵勋就会回来,但他等到九点,仍然等不到他的一点消息。

他没有去参加舞会,父母打电话过来催,他说他身体不舒服拒绝前去。

他守在可以看到道路的窗口,等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等了一夜的他跑去电话旁,拿起电话才记起来他根本不知道邵勋的手机号码。

不止如此,除了知道他叫邵勋外,其他的,他什麽都不知道。

心因为这个惊觉而心悸,一种他不会再见到他的感觉侵袭他,让他握著电话的手不禁发抖。

想了想,他忆起来邵勋是母亲介绍来的,那她一定有邵勋的资料。於是他给他母亲打了电话。

接听电话的是家里的管家,不久之後,他才听到母亲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妈,我想问一下有关於邵勋的事情──”

“邵勋嘛?他刚才也给我打过电话呢。”

“什麽?”北齐洛惊了一下,“他说了什麽?”

“他向我请假三天,说他女朋友生病住院,他要照顾她。他还说昨天因为事情紧急,没有征求你的同意便离开了,他很抱歉。如果你不要他在你那做了,他过两天就会向我递出辞呈,并去你那收拾行李──



“没有的事!”一听到母亲这麽说,北齐洛赶紧说道,“我没有不让他在我这里做,当时我只是在说气话──”

“这样的话,那他回去时你就跟他说清楚。我觉得邵勋这个人挺不错的,能容忍你那偏执的脾气,如果他离开,我还不知道去哪里找可以照顾你的管家呢。”

“我知道了。”顿了一下後,北齐洛又接著说,“妈,我想要一份邵勋的资料,你可以发给我吗?”

“可以啊,我等下就让江辰给你发传真。”

“妈,谢谢你。”

然後问候了一下母亲後,北齐洛把电话放下,走近阳光照射进来的窗户前──

是因为女朋友病了,他才这麽紧张啊?

靠在窗户前,想著昨天邵勋离开时著急得对他大声吼的模样,北齐洛的目光有些茫然。

他说过,每一个在他面前生病的人,就算是陌生人,他都会施以关怀。

这话他信了,因为他就做过这样的事情。

对他这个完全不相识的人,他不但施以关怀,还悉心照顾──他难以遗忘那天晚上,他枕在他腿上,睡了一个很长时间他都不曾睡过的,安稳的觉。

张开眼睛时,他靠在椅上安静地沈睡,呼吸平稳,车里小小的空间,那一刻被一股沈静温暖的气氛包围住,让才睁开眼的他,又不禁昏昏欲睡,只因为,真的很舒适。

再睁开眼睛,他已经不在,只有身上披著的不属於他的外套告诉他,那夜发生的的确是真实的。

他难解那时的感受,竟然会把那件沾著烟味的外套带回家,放在衣橱里,虽然会偶尔忘记,但只要一看见那件外套就会想起那天的事。

以为,他们从此不会再见面,但母亲把他带到他面前时,他委实愣住了。

会答应让他留下来,是因为他当时对他说,他们是初次见面──

他忘了吗?忘了那夜的事情。

这个想法让他不禁火大,於是让他留下来──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