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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7

    长,买裤子的时候连大腿根都给店员比划了。

怎么说呢,爹对儿子的了解也不过如此吧。

陆文拆开一盒腰带,说:“松吗,搭这个,不过最近养得长回一点rou。”

瞿燕庭道:“玲玲姐恨不得一天投喂我八顿,吃完就睡。”

陆文说:“养小猪呢。”

试完衣服,陆文不让瞿燕庭继续赖在床上了,拉着他去活动筋骨,室外有些晒,于是去了东楼的游泳池。

有过一次“溺水”的前科,瞿燕庭被陆文盯得很紧,感觉跟旱鸭子上游泳课似的,游了两个来回,他靠着池岸停下来。

陆文立刻追过来:“怎么了?小腿抽筋了?”

“我好得很。”瞿燕庭抹把脸,“教练,你别管我了。”

陆文说:“我不管你,你当初早淹死了。”

怎么硬要见义勇为,瞿燕庭扳过陆文的肩膀,从后趴上去,道:“教练,你驮着我游吧,这样肯定安全。”

陆文感觉中了计,背着瞿燕庭游进泳道:“学员一般没这个待遇,但你长得出水芙蓉,那我就给你破例一次。”

水花声在空旷的泳池作响,两个人游着游着就闹起来,变成鸳鸯戏水,瞿燕庭伏在肩后,偷偷亲了一下陆文耳后的刺青。

想起在重庆酒店游泳的那一晚,他问:“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喜欢我?”

“美得你。”陆文回答,“我那天可烦你呢。”

瞿燕庭不爽地说:“你好意思烦我?那天你放我鸽子,我在湖边吹了一中午冷风。”

哗啦,陆文反过身抱住他,没想到还有澄清的机会,说:“我没放你鸽子,我早早就拿着柿子去了。”

瞿燕庭惊讶道:“那怎么回事?”

怪糗的,陆文说:“你弟突然出现,我以为你们在私会。”

瞿燕庭气得提了口气,可陆文一副湿漉漉的窘涩模样,叫他只好咽了回去,说道:“原来都怪阮梦棠。”

周末,剧组举办庆功宴,其实单纯的杀青称不上“庆功”二字,但这部电影完成不易,瞿燕庭想好好犒劳大家。

和开机宴一样,地点仍是索菲的宴会厅,陆文走向主创席,重新见到“唐德音”、“陶素宜”和“陈碧芝”,有种集体穿越的如梦错觉。

席间气氛高涨时,瞿燕庭握着麦克风,以导演和投资人的身份走上台,向剧组全员表达了感谢,并道:“如果觉得我这个新人导演还可以,希望还有下一次合作。”

这个临时拼凑的班底专业又融洽,已经磨合出默契,他需要这样的团队。

等瞿燕庭说完,陆文登台,说:“和大家在一起工作真的很开心,漂亮话我就不讲了,祝所有人在这个圈子里越来越好。”

在掌声欢呼中,陆文又说:“还有一句,我真的想唱主题曲!”

宴会从下午进行到晚上,结束后,陆文和瞿燕庭没走,上套房,三个发小和暑假回国的庄凡心都在,继温居之后第二次团聚。

陆文和瞿燕庭被按在长沙发上,四个人围成半圈。没见过这阵势,瞿燕庭竟然有点怵,担心陆文又骗兄弟钱了。

“干吗啊?”陆文倒是理直气壮。

苏望说:“咱哥几个从小好到大,庭哥也是自己人了,所以为避免产生隔阂,我们决定把丑话说在前面。好,顾拙言你来说。”

“你他妈,”顾拙言道,“电影拍完了,上映的时候我们肯定支持,但你先透露一下,拍得怎么样?”

瞿燕庭懂了,这几个人是被陆文曾经的惊悚烂片虐出了阴影,忍笑装傻,替陆文回答:“我第一次导戏……挺难的。”

连奕铭深吸口气,仍记得索菲员工当初看完后向他打招呼的神情,说:“酒店业也不容易,我这次就不请索菲员工了,换个方向,顾客入住就赠票。”

苏望道:“鬼才啊,入住率那么高,我帮你分担一半吧。”

顾拙言没捞着机会,说:“那我还请我妹的同学去看吧,大学生进社会之前需要一些历练。”

陆文拳头硬了,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庄凡心,问:“那你呢?”

庄凡心有谱,说:“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对你和庭哥有信心。”

陆文感动了:“患难见真情,那你准备包几场?”

“你别占人便宜了。”瞿燕庭忍不住道,“现在说有点早,不过应该不至于太差,支不支持,你们好歹看一场啊。”

庄凡心披露道:“放心吧,你们来之前他们一直在攀比,看谁到时候奉献最大。”

陆文说:“这还差不多。”

庄凡心又道:“你如果拿奖,我帮你设计礼服,真空西装让你艳压全场。”

“真的?!”陆文一脸憧憬,“我还没露过胸肌呢!”

聚会到深夜,清晨各家司机到位,几个人才意犹未尽地散场,临分手,瞿燕庭捋了下庄凡心微乱的头发。

“庭哥,祝票房大卖。”

“谢谢。”瞿燕庭温柔笑笑,“但西装还是别真空了……给他穿件衬衫吧。”

休养结束后,瞿燕庭恢复忙碌,开始投入到电影的后期制作中,剪辑是非常重要的一环,他每天有大半时间和剪辑师待在一起。

陆文如愿以偿得到唱主题曲的机会,高兴得要命,天天屁颠屁颠地见词曲老师,光在录音棚的照片发了五六条微博。

年代戏,内容上容易触及敏感的地方,很多历经辛苦打造了一部成片,却因模糊的标准不小心越线,继而不可挽回。

瞿燕庭最担心这一点,因此剪辑的过程中很疲惫,不单是在塑造一部电影,也是无可奈何地在自我审查。

有一天回到林榭,阮风拍戏走了,钟点工将书房以外打扫干净。

重要的文件和剧本很多,瞿燕庭习惯亲自整理,擦完桌子,他把近期收到的一沓名片摞好,拉开抽屉拿出一只铁皮饼干盒。

盒子专门装名片用,瞿燕庭抠开盖子,忽然停了下来。

最上面是一张写着私人号码的便签,号码的主人是说过欠他一个人情的杜长翰。

瞿燕庭拿起那张纸,捏紧了,入行这么些年,他还不曾求过谁,也没讨过人情,可是为了电影他愿意一试。

电话拨通,他惴惴的,不确定对方是否记得他这个人,甚至担心这其实是一个随便写写的空号。

正胡乱想着,手机里传来沉稳的一声:“你好,我是杜长翰。”

“杜老。”瞿燕庭欣喜地说,“我是瞿燕庭。”

静了两三秒,杜长翰笑道:“后生,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第二天,瞿燕庭登门拜访,就电影的事情与杜长翰聊了一上午,他无意走捷径,更遑论破坏行业规则,只想请对方在内容的保留上给些意见。

剪辑工作日渐顺利,另一边,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