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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偷看(h)

    胯间高昂的欲棒依旧坚挺,yingying的、湿辘辘的上下弹弄几下,精神无比,方才剧烈的喷射之后也并无出现丝毫萎靡,雩岑喉头酸痛,眼含泪花大着胆探手上前撸动了几下,本就粗硬无比的roubang在掌中更是以蓬勃的姿态几息间端端又粗硬了一大圈,吓得小姑娘若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抖着手甩扔了。

畅快射过一回的男人呼吸显然平稳许多,可如今这姿态,也不知药效消耗了多少,若不趁此机会将邪火一举压灭,怕是再发作起来,她也无可奈何。

可像方才那般再来一回…?

小姑娘咽了咽口水,果断否定了这个糟糕的想法。

随手扯了身边的碎布将脸上的白浊大抵擦净后,身上浓郁的檀麝味依旧不散,眼见着方才发泄完的男人此刻双目紧闭着睡了过去,雩岑咬了咬唇,心一横,果断捏着鼻尖将身旁酒瓶内剩余的烈酒一口闷进,酒意上涌间只觉轻飘飘地如触云端,低低打出一个酒嗝后,便摸索着往下滑动,重新握上热烫的roubang上下撸动几下,晃晃荡荡地微微直起身来,就欲扶着挺翘的欲棒往下坐。

就当…嗝…就当是她醉后做的一场梦罢。

硕大的guitou滑动几下,捻着入口蹭了几回,却都又回回错过,迟迟三过家门而不入,醉后的小姑娘方也无何顾虑,顿时大胆得很,孟浪地两指捻着两片大花瓣撑开层层嫩rou,又抓着棒身抵上,yingying地戳着入口,一寸寸地往里强塞。

一顿cao作之下,却完全忘了她无论与濯黎还是玄拓之时,方都是经历扩张后方才勉强纳入,如今面对零随方才吮吻时尚还有些感觉,但之后又历经如此一遭,微微升腾的情欲又被强行摁了回去,如此生生往下坐去,只才浅浅纳入半个guitou,便已撕疼得小姑娘酒醒了七八分,含着泪说不出话来。

疼…好疼……

然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由着身体重量拉扯而下,雩岑不自觉地不断往下坐得更深,层层干涩的嫩rou像被锋利的巨刃一寸寸剖开,剧疼得几乎令她掉下几滴泪来。

待至身体完全坐落,硕大的guitou已实实探入身体深处,顶在了zigong口上,然根部尚还有短短一节并未完全进入,小姑娘只能忍疼微微斜了身,小手青涩地抓上自己的胸开始轻轻揉弄起来,又分出另一只手探向身下摸索着,循着书上所言的女子的花豆豆捻着搓弄,一股股羞耻感不断涌上心头。

雩岑昔日看文情动时也不过夹着双腿偷偷疏解几回,私处与胸部除却日常清洗之外自己却是极少触碰,虽说内心是个饱经风霜的老司机,对待自渎或是情事都是极为保守,总觉得有些尴尬的羞耻感,就算此后破了身与几个男人燕好几回,也实实并未如此这般抚慰过自己,就算清理时,也都是用法术一笔带过,羞得不忍触碰。

闭着眼低低呻吟,脑海中不断回忆起昔日被男人抓玩胸部时的情景,两指捻搓着rutou不断揪拧,掌心晃晃碰压着乳rou,抚玩逐渐硬挺起来的花豆豆时亦令她忍不住想起那日上药后零随用手指戳入花xue时的模样,放浪而情色,满手都是她情动时流出的汁液,还有空气中幽幽的甜香…….

花xue逐渐温热起来,一股股流出粘稠的清液,将深插在xue中的roubang逐渐裹上一层湿粘。

逐渐动情而起的雩岑愈发渴望,捻弄着花豆豆的手不断加重加快,一股尿意萦绕而上,又无端增添几分羞人的快感,酥白的胸被粗暴地玩弄出几道红痕,挺翘的rutou略略红肿,雩岑忍不住信手扯掉了最后一件贴身肚兜,迷蒙间,甚至还能望见其上斑斑点点的精斑,浓厚的麝味再一次笼罩在鼻尖,动情处,小姑娘甚至忍不住孟浪地舔起了其上星星点点的jingye,纳入口中扯出一片yin荡的涎丝,抖着手撑上男人的胸膛,晃弄着屁股夹紧xue内的巨物,探手将小豆豆搓得更重。

“…哈啊……嗯…”

湿粘的口涎在齿间拉出几道银丝,雩岑张嘴低哼着,巨大的快感酥麻地沿着脊椎涌动向上,眼眶重新泛起湿热的红,厚重的粗喘清晰可闻。

脊背愈来愈弯,小姑娘像是承受了万斤重担般一寸寸蜷下,若非撑着男人胸膛,她整个人几乎要低喘着倒在零随身上。

xuerou不断紧缩,湿滑的yin液渗溢满xue,热烫得几乎要将时不时跳动几下的roubang溺杀其中。

差一点…就差一点……

雩岑几乎将花豆豆捻弄搓坏,红着的眼眶几乎再一次掉下泪来,可依旧悬在某处高地不上不下。

体内饱受浇灌的巨棒缓缓复苏,突而跳动几下,xuerou碰撞间,又将雩岑往高点上推了些,可,依旧不够……

xue心亦在一霎那瘙痒起来,小姑娘粗喘着贴着捻了几回,瘙痒却愈加附骨,像是引诱着什么——

酸软的脊背直起,微抬起身,继而重重往下一坐…

绚烂的烟花顿时在眼前炸开,雩岑迷迷糊糊间仿佛一瞬间被抛入云端,甚至连掉了泪都浑然不知,整个人重复着方才的动作不断起身坐下、起身坐下,湿淋淋的欲根在粉嫩的花xue内不断抽插,脆弱xuerou被粗硬的roubang插得外翻,若毒蛇般挺翘的guitou不断撞击着花xue深处极为敏感脆弱的一点,一股股xue水时不时细细沿着两人交合处喷涌,将男人跨下的耻毛彻底打湿,神智飘忽的雩岑一瞬间竟也不知自己竟孟浪地说了多少胡话,只顾不断颠着、起伏着,将欲棒一寸寸撞入自己更深处。

“…插我…啊…cao…….”

“到了…哈啊…尿出来了…呃…”

“…好粗…胀…喷了…啊啊…嗯啊啊啊…….”

高潮来得剧烈而漫长,能自己cao控的性爱每一抽每一插,似乎都实实戳在了痒点、sao点,小姑娘哭着喷了好久,最后几乎将两人身下的披风都浅浅晕开了一汪水渍,方才竭力闷头趴在了男人盈白的胸膛上,虚虚地一口一口喘着气。

然仅片刻之后,体内停驻的roubang突而自己抽动起来,猝不及防又一次开始重重cao弄着方才泄过的花心,唯一不同的是,比起她自己扭动时却要更快更重,一双大手却也顺势箍上了她的腰间,跨下饱胀的囊袋抖动,几乎幻作了一道道虚影。

cao干间,小姑娘喘着粗气抬头上望,却见一双晶亮亮的眸子内爬满情欲的血丝,毫无方才醒来的迷蒙感,也不知在她自己taonong时兀自偷看了多久。

200、狮吼(h)

娇躯震颤,小脸绯红地下意识慌乱挣扎起来,高潮后的身子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道,欲迎还拒间反像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娇羞模样,体内快速抽插的roubang霎时抽离,小嘴翕张着可以清晰瞧见被粗大欲棒强行cao开的小洞,强烈的空虚感乍起,还未等到雩岑反应过来,便被男人拧着腰翻了个身,强提着摆出一副跪趴的姿势,湿滑晶亮的roubang霎时再次破竹而入,狠狠撞在宫口之上,一个不防竟又令她端端小死了一回,xuerou紧缩,颓着腰半晌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呃…唔……”

臀rou不轻不重地被轻拍几下,微微刺疼,白嫩的屁股上留下几道刺目的红痕,小姑娘不得不再次提起腰接受着身后力道颇凶的猛撞,零随却在此刻顺势将整个身子俯身压下,像只发情交配的公狼般完全钳制着她的身子,大掌亦从腋下深深探入,毫无规律地随着撞击频率轻轻重重地碾轧着乳rou,微尖的前齿起初还轻轻衔着她的后颈rou吻咬,到最后竟蜿蜒而上,檀口将整个耳廓含入,舔嗜间呼吸粗喘的浊浊热气还一下一下打在她脆弱的脖颈上,直弄得雩岑瑟缩着从脸颊红到了耳根,鼻音哼哼着,眼眶红的像只被欺负狠了的白兔。

这一次,却是意外的漫长。

待到她再一次抖着身子潮喷之时,零随抖臀往里猛cao,绚烂的烟花中硕大的guitou抵着宫口喷了好几股又浊又烫的浓精,雩岑被烫的一抖,生理性的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滑落几颗,男人边射竟也边扳过她的脑袋舔着泪水一路吻到嘴角,口舌缠绵,终于疲软几分的欲棒抽腰划出,渗溢而出的白浊随着丰沛的水液一路流经花缝,最终洇入身下的兔毛披风,男女交欢的羞人气味萦绕满室。

陆续的液化的白浊一股股流出,若失禁一般无法控制,明明方才已是摁着她的头射了一回,却未想到还是依旧又浓又多,雩岑趁势翻了个身,却发现零随早已俯撑着将两臂横在两侧,独独在身下隔出了一道空间,射过的rou根依旧磅礴,雩岑方想挪着屁股向上逃之夭夭,然还未挪出几步,一道大掌却猛然抓住了意欲逃窜的小腰,小姑娘一僵,顿时尬笑着对上了一双晶晶亮的琥珀眼眸。

“……早上好。”

零随定定盯着她半晌未说话,小姑娘终也绷不住,绞劲脑汁方才憋出一句话来。

盯——

………

…不…不对,零随不是瞎了麽。

雩岑一拍脑门,后知后觉地轻轻伸手到眸前晃了晃,漂亮的琥珀眸虽说光彩照人,但似乎依旧呆滞,好像与瞎时并未有何不同。

松了口气刚欲抽手,谁知旁侧袭来的大掌却忽而箍住了她的手腕,反手一拉,两指竟以把脉姿势撵上她的脉搏探了又探,半晌才似低喘一气丢了她的手,雩岑脑内快速圜转,还未想出有什么好的借口可以解释这一切糟糕之事,赶紧事后与零随划清界限,耳边闷震,紧靠着她的胸膛愈来愈近,大掌一拉,双手瞬间被牢牢钳制在头顶,便听男人沉声说道:

“为何如此。”

雩岑虽是不通太多情感,但有一点还是可以确定的。

他在生气。

平淡的语气中分明带着七分隐怒还有三分她看不懂的其他情感,不似往日的威胁,也不像昔日居高临下的嘲讽与看不起,雩岑头一回见到男人如此生气,却是在两人方才亲密燕好之后,甚至连xue内来不及流出的白浊尚还有几分热烫的温度,方才干她干得如此狠的男人便压着她反向质问起来。

这算是什么道理!

她端端献了身吃亏不说,反过头来零随还想来教训她了!

呸,渣男!

脑筋打结的雩岑顿时也股上几分怒气,凭着输人不输阵的念头,故意拧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愤愤回击:

“酒…酒后乱性,自然想睡就睡了,不…不过说好,我可不负责……”

末了,还装模作样地打出一个酒嗝,暗戳戳的表明自己并未撒谎。

明明一番颇有气势的话,在零随怒瞪的眼眸下磕磕绊绊,小姑娘暗气着自己不争气的口舌,但表面上还得绷出一副睡遍天下男人的渣女模样。

“想睡就睡?…….”男人的目光仿佛锐利地要将她扯碎,下一刻,一声怒吼险些猝不及防震碎她的耳膜:“你有几条命可以这样作弄!”

“我……”

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雩岑脑子一懵,便听零随继而气到微微颤抖地絮絮叨叨:

“也是…当初被人推下水时,就蠢的不会寻仇,就连仇人站在面前你也笨的杀不下去手…”

“狼那畜生你又有几条命可以与它徒手相拼,孤好不容易将你甩出去你又傻得自己往回挡…….”

“你又可知这两重散又是何狠厉,若非你天生……”

话语在一瞬间戛然而止,小姑娘被絮叨得一脸无措,零随愈到最后愈是更气,一脸恨铁不成钢,松手放了她,一举将她甩到床内,雩岑还未反应过来,一道白影便铺头盖脸地闷到了她的身上,正是那件兔毛披风。

零随同样赤身,却将唯一的御寒物扔给了他,光着脚下床像是愤愤要走,然雩岑闷闷窝在披风内看了好一会,除却她唯一几件轻薄的衣衫外,满地布条,零随满地摸索着竟找不到一件可以暂时遮羞的布料。

嗯…腰很细…肩很宽…屁股也很翘……

雩岑望着男人赤裸的背影头一回赞叹零随平日里一副弱弱书生的模样,私下身材竟也如此出挑,不至于过分健壮也并不消瘦得皮包骨,每一处都似恰到好处、浑然天成,找不出半点毛病。

终于,就在男人抬头时不慎狼狈磕到尖尖八仙桌角的同时,闷在斗篷里的小姑娘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裸男…翘臀……

雩岑从未想到,堂堂当今天帝还有能如此滑稽的一天。

谁知笑的正欢时,一道略微冰凉的躯体却在此刻倏然钻入,檀口微张,guntang的大舌带着满心怒气愤愤往内搅入,将咯咯的笑声直接堵在了喉口,身下不知何时再次硬胀的roubang捻着花xue摩擦两下,电光火石间只插xue底,雩岑欢脱的笑容瞬间凝固在嘴角。

“孤看你就是欠cao!”

健臀摆动,肢体交缠间,硕大的欲棒疾快地在白嫩的腿间疯狂进出,满室都是rou体相撞、汁液横溢的啪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