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小说网 - 高辣小说 - 人间失真(女攻)在线阅读 - 第一百八十四章 舒服吗(某梗)

第一百八十四章 舒服吗(某梗)

    顾采真一鼓作气地cao到了少年的最里面,顿时激得他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波精水。因为,那九日前才第一次被玩弄的玉茎,从刚刚起已经被少女撸揉了很久,又因着少年实在年纪太轻,且自幼就灵赋专精,修的是偏向压制欲望的清修道,导致身体里的精水纯净充足,平日里没有欲望,自然不觉得什么,可如今在顾采真的刻意亵弄和控制下,一次次濒临射精又始终不得而出,确实憋闷了太长时间,所以此刻前端的铃口被玩得张开,那小小的细圆孔竟露出艳红的内部,精水一股股喷出来,释放的快感尤其强烈。

“呼……啊嗯……”少年的胸膛到小腹剧烈地上下起伏,口中发出呜咽喘息。

乳白粘腻的液体喷在他腹部、腿根、毯子上到处都是,他迷乱地摇着头,如瀑的长发凌乱地扫过顾采真的鼻尖,仿佛在刻意勾引她。他像是无比抗拒承受这样过于剧烈的爽利,眼前闪过一阵阵炸裂的白光,双耳嗡嗡作响,射精的时间有些长,整个人都有几分抽搐了。

“啊啊啊啊……”在他射出的同时,那一口只被造访过一次,这回又未被扩张过的蜜xue,也维持着被强势彻底撑开的状态,紧窄的肠道被涨得满满的,少女饱满的囊袋狠狠拍打上他的腿心,也撞在想要缩紧的嫩xue口,就这样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了。

少年墨眉蹙起,眼角沁泪,受不了地自喉咙中发出类似于小兽呜咽似的喘息,“唔……太、太……唔啊……”他想说她那根凶器太粗了,还想说她进得太深了,可是顾采真甚至没有给他说出完整句子的机会,饱胀充血的硕大guitou就急不可耐地抵在深处还未适应这样粗暴侵犯的软rou上,一顶一顶地研磨起来。

因为过度的紧张和兴奋,娇嫩的肠rou加速了蠕动和战栗,拼命绞住粗壮硬长的rou刃,带着一点湿润的温度把后者完全地裹住,像是在竭力抵挡她的入侵,又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凑过来讨好吸吮,服侍得顾采真舒服极了,本就堪称巨大的性器居然又胀大了一圈。

少年有些崩溃了,“啊!不行……不要碰那里……出去……唔啊……”他的手无助地揪住丝毯,修长白皙的指尖试图抓住毯子表面短而整齐的绒毛,好让自己体内充沛到可怕的酸胀麻痒有个宣泄的渠道,可那层柔软丝滑的毛绒实在太短,他的手指甲只在毯子表面徒劳地留下几道凌乱的抓痕,便无处着力,于是身体更加敏感。

“不舒服吗?”顾采真爽得叹了一声,克制地开始缓慢地抽插,同时确定对方的感受如何,她总觉得少年的反应比她预期的还要激烈许多,所以她又勉强把动作放轻柔了一些,一边脱掉他已经只剩一点挂在臂弯上的衣服。

“呜……”少年呻吟着,全程很配合地被她剥光了衣服,他刚刚射精后有一丝疲软的玉茎居然迅速地又挺了起来,明明少女收了手抓着他的侧胯,可男根却好像进入了什么紧得寸步难行的所在,被裹得又麻又爽。那感觉太诡异,可是又太刺激,矛盾的快感把他的思绪搅成一团浆糊。

他只知道,自己就像一个极力奔跑了半天刚刚抵达目的地的人,才喘了一口气就被告知这根本不是终点,然后就被狠推一把,只得口干舌燥踉踉跄跄地再次出发。

充血的圆形guitou不停碾过本就酸涩难忍的软弱rou,少年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哀鸣,“唔唔……不要,那里……不行……不行的唔啊……”他茫然地按住小腹,像是在确认被顶到了身体里的什么深度,“舒服……不,舒服……难受……”他混乱极了,答得迟疑又混乱,可又确实乖乖回应着她的问题,顾采真只觉得他可爱极了。

“离了我,你才难受。”少女的声音紧绷着,像是在跟他讲道理,更像是在哄着他乖乖挨cao。顾采真从侧后方亲了亲少年的耳朵,又忍不住去啃他的颈部血管处的肌肤,留下一串绯红的印痕与齿印,他里面太紧,她又实在忍不下去了,只是他刚刚分泌的那点水液,虽然让甬道不是很干涩了,可是并不多,远没有到水滑的地步。加上肠道里层层叠叠的嫩rou受惊似地绞紧了她的rou茎,爽得她头皮发麻,满脑子都是要尽快将他cao出水来,好狠狠疼爱他一番的冲动。

“这样,舒服吗?”她将少年一直被她拎起的那条腿按向她的腿上压住,少年下意识地足背内勾,乖巧地缠住她的小腿,好让自己更紧地背后贴着她的胸膛。同时,这个姿势也迫使少年的臀肌夹得更紧,幽xue深处的挤压力更明显,那柄在他身体里尽情探索的凶器擦过内壁的每一处褶皱缝隙,弄得那儿发出如泣如诉的咯吱水声。

rou茎与xuerou缓慢摩擦的咕叽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少年咬着唇承受着埋在他身体里的rou刃反复抽插开拓,它像是一个过于巨大的模子,硬要将那紧致的甬道捅成专属于她那根rou柱的皮套子。

顾采真一方面害怕自己这样不发一言地cao干会发力太早,一方面也确实有些担忧没有被提前扩张的蜜xue吃不消,虽然少年的表情明显是愉悦大于紧张,她还是边插边问,“舒服吗?”“这样,舒服不舒服?”“这样呢?”

顾采真再能忍耐欲望,此刻都隐隐疯狂,何况除了自己身体里的莫名躁动,还共感着她yuhuo焚身感受的少年,他既没有她远高于常人的克制力,又面对着几乎多出她一倍的情潮,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要死了,已经射精了一次的身子在感受到释放快意的同时,疯了一样满涨出更多渴望。

顾采真虽然觉察出他身体的异状,但此刻并不是深究的时机。如今,他和她需要的只有交合。她不敢一开始就cao得太重太猛,所以挺着腰从侧后方不停地浅抽深插,直直顶着少年的敏感点密密地凿。

“舒服吗?”假装不清楚自己这样的动作会把少年逼疯,她继续边插边问。

“嗯……嗯啊……舒服……”少年忍不住回应着,从开始时就不想承认的异样空虚,都被少女一下子填满了,快感瞬间环绕全身,像是她再多一份力再多进一寸,就要将他捅穿了一样,初始时的胀疼在顾采真反复顶到最里面的动作里,转化成一股深入骨髓的麻痒,短短时间内,就逼得还处于射精高潮余韵中的他温软又难耐地低咛了一声,“唔……啊……”

赤裸的少年侧躺在毯子上,眼中水雾一片,浑身泛着粉红,被不算快的抽插弄得瘫软下去,根本没有精力分辨自己的声音有多么奇怪。顾采真听得他这样又绵又媚的嗯哼,感受着紧窒暖热的幽xue深处冒出一些水液,淋在她的guitou上,xuerou虽然依旧绞紧,却起码不是方才那样寸步难行的程度——她就知道,少年已经准备好了。

“唔,你真紧,不过,已经可以了。”她笑着喘了一声,也不管少年能不能听明白。她就像是彻夜攀爬的登山者迎来了日出,又像是披星戴月的赶路人走进了驿站,所有的辛苦与忍耐都显得这样值得。

因为,她即将得到的,是肖想多时的高昂回报。

她猛地抽出rou茎,只留一个guitou塞在rouxue口继续享受xue儿的吸嘬。一直折磨着他却也取悦着他的性器像是要离开,少年刚刚有些奇习惯了被侵犯和插到底的感觉,此时越发感觉空虚,不由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回头。

“我要开始了。”顾采真好心提醒少年,然后在对方懵懂茫然甚至有几分脆弱的表情中,一下子扣紧他的腰,疯狂抽插起来。

第一百八十五章连绵(堵精孔梗,剧情)

“唔啊啊啊!呜呜……嗯……嗯啊……”寂静无声的青华池畔,传来若隐若现的细碎呻吟,带着一股看不见的暧昧,顺着晚风四处飘落。

带着灵气的水雾静悄悄地缭绕四周,像是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薄纱,赋予月色下所有的景色某种不真切的飘渺。摘星峰甚少会有访客,这半山腰的青华池更是池润的专属禁地,灵气虽然充沛,却从来都没几分人气,可是如今,正上演着一场让人血脉偾张的活色生香。

若是有人此时沿着池边萤草迷迷曲径通幽的小道,走进一旁精巧寂寥的水榭中,穿过曲折的回廊在一处雕花漏窗外站定,静静朝里看去,也许因为所处的位置角度与竹帘纱幔的遮挡,而不能一眼便看清其中的情形,但绝对会在瞬间听见里面暧昧又yin靡的声音。

“啪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充满了紧迫的节奏感,“噗嗤噗嗤”的声音来自于粗大坚硬的性器正在反复剖开湿润的软rou,“嗯嗯啊啊”的呻吟彰显着少年被情欲逼迫到极致的沉沦,若是静下心来仔细聆听,便会在这些被风吹裹着送至耳畔的各种声音中,分辨出一丝丝很低却也很悦耳动听的喘息与呢喃。

“阿泽,阿泽……”

少年被插得直抖,根本不会回应她。

顾采真跪在丝毯上不停地耸腰抽送,两条纤长白皙的玉腿分于少年的身体两侧,膝盖前的丝毯分别鼓起一堆褶皱,显然因为两人已经就着这样的姿势交合了好一会儿。与她的衣冠整齐不同,少年浑身赤裸,双腿张开,其中一条腿在顾采真胯下的毯子上弯曲着,脚趾蜷缩不停发颤,另一条腿则被她拎起来架在了肩膀上。这样的体位让顾采真很好发力,她轻松地按住少年的侧腰,一下一下向里顶撞。

顾采真已经cao弄了有一会儿了,经过一轮较为怀柔的征伐,少年紧窄的xue口已经被完全cao开,在哭着很快射出第二波精水后,他整个身子顿时泛出一股艳丽如同桃果的绯红,一身娇嫩的皮rou简直像是去了皮的果子,香甜软弹又可口至极,看得顾采真双目通红,浑身燥热得几乎要烧起来。先前凭毅力压住的情欲渴望如今被彻底放任,她只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他。

“呜呜……嗯唔……”少年抽噎着不断承受来自顾采真的用力侵犯,xue口被反复撑大贯穿,xuerou艳靡湿滑,随着并不算快的抽插,不时被翻扯出一点,又被更加凶狠地捣塞回去。

之前被掰过脸来狠狠吻过,所以他的嘴唇也红艳得厉害,唇珠还闪着水光,沾着暧昧yin靡的银丝,此刻他被cao得侧躺在毯子上不停往前拱,又被顾采真按住腰拽着一条腿拖回面前。

修长的手指不停抓着毯子,可惜他什么也抓不牢,唯有身体里不断叠加的快感刺激得他臀rou都在抽搐,后xue中的内壁更是敏感到不可思议,在性器不停的撞击下痉挛绞紧。

顾采真漂亮的五官上也是莹莹如玉的汗水,她只绾了简单的束发,高挑的马尾一晃一晃的,轻盈又明快。与少年四肢交缠亲昵相拥时她弄乱了几缕发丝,如今随着挺腰cao干的动作,发丝垂荡于鬓角脸颊上,明明距离平日一丝不苟的样子也没差多少,可就是又欲色又艳丽,那沉沉宛若墨珠的双瞳黢黑发亮,隐隐带着一丝沉默的癫狂。

“嗯啊,我不、不行了……要、要……不要……啊啊啊啊!”少年完全失去了自控力,浑身发软,几乎是胡乱地哭喊着,抓住毯子翻卷的边缘就想要翻过身去手脚并用地逃离。

那前后一起席卷而来的快感实在太可怕了!那被狠狠cao干的鲜红xue口如同此刻他因为哭叫而抿不上的嘴唇般,颤栗不止,不停流出晶亮的水液。顾采真掐住他的腰将人拉回胯下,干脆地将他翻过来摆成了手脚着地的跪姿。整个过程,那根坚硬勃发的粗长rou茎一直插在他的身体里,如同一根又热又烫的桩子,楔入那柔软私密的地方硬是旋转了一圈。

“呃啊!”少年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闷闷的哭喊,叫人心疼,却也叫人想更加粗暴地对待他。

“不行了,我、我不……”xuerou在直接巨大的刺激下直接绞住了凶器,少年的身体软得要往下塌,却又被顶得上身被迫一昂,“呜呜……”他的身体一阵战栗,两腿间地玉茎根部一阵收紧,顶端更是酥麻难忍,像是凭空被什么暖热湿滑的东西裹紧了死命地吸,顿时腰眼一麻,情不自禁地又一次射了出来。温热稀释的jingye已经呈现半透明状,显然因为短时间被压榨到第三回出精,少年的精囊几乎空了,已经有些要射不出来了,因为不断地刺激和射精,前端铃口处甚至有些痛麻,可让他更加崩溃的是,就连这种疼痛和酸麻都在瞬间也转变成了让他无法承受的快感。甚至于,被顾采真插了一会儿后xue,那根已经萎靡垂下的秀气男茎竟然再一次挺立起来。

身体像是发生了什么可怕又羞耻的变化,所有的刺激都会变成性爱的愉悦和更深层的渴望,少年惊慌失措却又无可奈何。

顾采真感受着那口热暖顺滑的后xue随着少年的射精而不断痉挛,深处紧窄的内壁竟然颤巍巍夹住了她的guitou,yin乱敏感的软rou更是裹着rou茎绞紧了不肯松开,爽得如同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着她。她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更加用力抽插着,硬生生cao得那仿佛想要禁锢住rou茎不肯她动弹的嫩rou一点点松开,到最后,少年喘息急促得几乎要昏过去了,她按住他的胯,把着他的臀,双臂用力几乎把他带的往她的胯下一下下狠狠掼过来。

“我要射在里面。”她大力鞭挞着他,粗长赤红的性器一次次整根抽出再插入到底,少年被顶得几乎不能呼吸,张了张口却犹如已经失声。她却好像非常逼得他开口一般,“让我射在里面。”“我射进你里面,好不好?”“让我射进去吧。”“想我射进去吗?”……

硕大的guitou强硬地反复挤进肠道的最深处,敏感娇嫩的肠rou被来来回回的剧烈摩擦和刺激,越来越多的水液喷涌而出,又被凶狠地捣塞回殷红的xue口内,少年头晕目眩根本做不了自己的主,被cao得完全跪不住了,可被撞得发红掐得发软的臀胯被顾采真掌控着,酸胀酥麻的xue口不断被贯穿,明明早就应该到了极限的身体还在渴求着她的侵犯,也还在渴望着更多快感。他一定是哪里坏掉了,身体出了严重的岔子,否则怎么会这么矛盾却又yin荡。少年双臂一软,上身倒下去伏于毯子上,如瀑的长发散在头侧,被cao得肩膀晃动眼泪直流。可那根rou刃像是永远不会疲倦,插得又深又重,他终于受不了地哭叫出了声,已然顾不得自己都说了什么,“你射,射进来!快、快射啊!呜呜……嗯啊啊啊啊阿!”

狰狞的凶器又反复抽插了数十下,享受够了娇嫩紧致的甬道带来的美妙绞弄,终于得偿所愿地冲刺到最深处,抵住那块柔软的嫩rou释放出一波guntang的精华。浓稠的jingye击打在敏感的内壁上,刺激得那儿疯狂蠕动收紧,更多的水液竟然如同失禁一般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更顺着少年的腿根滑落,yin靡至极。

“呜呜呜……”少年无力地面朝下枕住自己的双臂,从耳朵到脖颈都红极了。身后的撞击还未停止,顾采真一边射精一边继续抽送,享受着被精水烫得又一次高潮痉挛的后xue再次夹紧收缩,她俯下身从背后抱住少年,将一连串的亲吻落在他的后颈与后背上,少年侧过脸去抽抽噎噎的,似乎止不住眼泪了,却也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得身体直颤,最终完全失去了意识。

见自己稍微一放纵,就把人给cao得晕了过去,顾采真有些心疼。因为出了一次精,身上的燥意和迷魂掌的蛊惑都稍有缓解,她怕自己等下又要忍不住,就直起身,想将依旧坚硬如铁的性器抽出来。那紧小的xue口本来严丝合缝地含住她的性器夹得紧紧的,此刻被她这一抽动,顿时被迫吐出一圈白沫,淅淅沥沥地往外冒,看着异常的色情而诱人。

“嗯……”少年依旧趴着,如同一只在风雨中被吹打得断了线的风筝,脆弱又美丽。她发出意味不明地嗯哼,显然还昏迷着,可身体却下意识地抬了抬臀,连带着蜜xue将刚刚退出半寸的性器又深深吞吃了下去,“唔……”他舒服地喘息了一下,这样贪欢的举动勾得顾采真瞬间什么意志力都要土崩瓦解。可她确实有些担心自己会把少年cao坏,尤其是,他看上去不知为何情动敏感到了极点,她若不克制,他恐怕就更没法节制了。可还在蠕动吸吮的幽xue太会讨好她,压根没有给她留下多少可以考虑衡量的时间。顾采真再怎么坚韧能忍,那也是因为她从小受过训练又有自己的原则,可这一切也因为她还没有遇见少年,所以没有机会打破原则。

初尝情欲的切实欢愉与极致登顶的滔天快感都太过蛊惑人心,她见少年的身体也贪恋挽留着她,只稍有犹豫,就决定还是继续。

不过,少年已经射了三次,未免伤身还是得顾着些才行。她抬手解开束发,一头如墨的青丝垂散齐腰,衬得窈窕身姿越发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虽然还是少女的青涩模样,却已经初具绝代风华,她除去自己的衣裳,俯下身亲吻少年的后颈。

“唔……”少年温驯地低低呻吟着,带着红潮的侧面容颜秀美清丽,称得上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真漂亮啊,她的阿泽。

顾采真有些痴迷地看着少年,保持插入的姿势将他摆成仰面而卧的姿势,一边缓慢地抽动着,一边将取下来的红色细发绳绕在了他顶端还冒着yin靡水珠的玉茎顶部。

“嗯……嗯啊……”少年闭着眼睛,双腿大张,腿根处一片狼藉,柔顺地敞开身体接纳着yin亵侵犯,微启的双唇被顶得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哑呻吟,毫无反抗地任由顾采真将那细细的发绳绕于冠状沟处。

“嗯!”他的声音忽然变了个调,顾采真以为他醒来了,抬头看过去却见他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依旧没有睁开双眼。但他的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除了这一声变调的呻吟外,他的后xue陡然又夹紧了几分——在顾采真将那细发绳的一端戳进他铃口的瞬间。

少年的身体轻轻弹了弹,被抽插摩擦带来的快感与顾采真揉捏他乳珠的动作安抚了片刻,便适应了铃口处那细微的异物感,顾采真被他紧致的后xue绞得脊背发麻,咬牙忍住想要加速抽插的冲动,捻住那根细绳,如同给针孔穿线一般,缓慢又坚定地继续将它插向玉茎里面。

“唔!”少年不适地皱眉,身体开始扭动,像是想要逃避。顾采真加快了抽插,顶得他无力挣扎的同时,将带着些许韧度与弹性的发绳插进玉茎三四寸长才停手。

要是师兄知道,他给她的发绳被她用来做什么,绝对会大发雷霆的吧?顾采真默默地想。

上个月初,花正骁听从师傅的吩咐与她过招切磋,却不小心一鞭子甩断了她的发带,虽然是她自己的失误,可隔天师兄就送来了好几条红色的细发绳赔给她。

“这个除非用火烧,否则剪不短也砍不断,这里有四条,够你用到天荒地老了。”

这东西一看就很名贵,她的发带就是普通的绸布丝线编的,又不费功夫也不费钱,面对花正骁的“赔礼”,她自然推辞不肯收,惹来少年一脸不高兴,直接把东西往她住处的桌上一放,扭头就走,“你爱要不要,不要就丢了。”

可是师兄,你这也实在有些货不对板啊……你弄断的是我三指宽的发带,送来的这个却是比牛毛粗不了多少的发绳啊……还是和你衣服颜色一样是红色的发绳……

想也知道,花家这位少年郎君压根不懂,送女子红绳有什么寓意,更别提送女子发绳还选的是与自己惯常穿的衣物是同色,又代表了什么隐晦的含义了。

顾采真之前虽然收下,却也没准备用。花正骁他是不懂,可她是懂的。师傅本就只有他们两个徒弟,她的出身虽然没有几个人会在明面上置喙,到底容易惹来闲言碎语,虽然花正骁不可能跟旁人说,他送了发绳给她,可她到底得自己注意避讳些更妥当。

她可不想看到师兄气得跳脚的样子,更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给师傅带来不必要的困扰。

谁知道这个月初他们再次切磋的时候,花正骁居然又一次鞭子一甩,断了她的发带。

师兄,你是跟我的发带有仇吗?

“正骁。”师傅季芹藻也看出他是故意的了,不免皱眉。

“是师妹的发带太脆了。”花正骁坦然而答。

哦,我懂了,得你用赔给我的那个“不脆”的,对吗?

有些无语的顾采真拿出一根红发绳,当场束好头发,没曾想花正骁又是一鞭子甩来。“看,这个多坚韧,没有断。”

顾采真本就不防他会忽然出手,自然没能躲开,此时她才明白,他这是在“证明”他赔给她的发绳牢固可靠。

虽然这么想有点不敬,可她师兄,真的好幼稚啊……

季芹藻刚刚看出花正骁没有恶意,也想看看顾采真的临场应对能力,就没有阻止。如今,他叹了口气,先是提醒小徒弟要多加练习,又训了一句大徒弟这样贸然对同门出手的行为绝对不可取。

“师傅,我未曾伤她。”花正骁有些委屈,不过他也不敢明着顶撞季芹藻,只是嘀咕了一句。

季芹藻皱眉,伸手轻轻揉了揉rou顾采真的发顶,届时她已经身中迷魂掌,虽未发作,可男子的亲近触碰还是叫她忍不住想要后退躲开,生怕自己做出什么不敬不雅的举动。季芹藻像是感觉到她的紧张,适时收回了手,朝花正骁的方向摊开手掌,语气带上了些许责怪,“你的鞭风没控制好,扫断了她的发丝。”

他的掌心上,正静静躺着两根断开的青丝。

“我……”花正骁气闷地看了一眼顾采真,显然觉得都是她的错。

“师傅,这不打紧,是弟子学艺不精,反应不够及时,才没能避开。”后者连忙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是你学艺不精,而是正骁学艺不精。”季芹藻说着,对花正骁摇了摇头。

顾采真是真的没觉得这有什么,可是在第二天,花正骁拦住她,赔给了她一百根头发——用一条同样的红发绳扎成一束。

“拿着,我的头发,一百根,赔给你。”

顾采真:“……”

如果不是因为那会儿她迷魂掌隐隐要发作,急着赶回自己的住处避开旁人,所以谢过师兄拿了就走。只怕她会烦恼,到底是先问师兄,他知不知道不能随便用红绳缠了自己的头发送给女子;还是先问他,这一百根头发丝是他自己一根根数清楚,再亲手扎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