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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作精病美人发情被狠狠舔烂

    戚寒烟胸口中了一箭,被宋境救回来后昏睡到了第三天傍晚才醒。

    宋境军中有事,告假日夜不休照顾了她两天后实在不能再赖着不走,只能使了银钱托了临院的郑大娘来帮忙看着。

    临走前再三嘱咐,要是人醒了就立刻使人去军中知会他一声,是以戚寒烟醒来没呆坐多久,他就推开门回来了。

    郑大娘一把拉住宋境出去,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外面说些什么,戚寒烟强忍住头痛和心头暴虐得想要杀人的欲望重新躺回床上。

    宋境送走了忧心忡忡的郑大娘,三步跨作两步回到屋里。

    戚寒烟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嘴唇一丝血色也没有,沉默地看着穿一身粗布短打约莫十七八岁的青年走近。

    宋境骤然对上戚寒烟的视线,被晒得黑褐色的俊秀脸上突兀地浮起一丝红晕来,结结巴巴地本来脱口而出要说的话也好似噎在喉咙里了一样,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戚寒烟上下打量了宋境一番,淡白的眼皮一抬,声音轻如薄烟,率先开口,“是你救了我?”

    宋境一怔,点点头,沉默地蹲下身子盯着戚寒烟的眼睛,试探地问询,“听郑大娘说,你失忆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戚寒烟揉了揉额角,蹙眉叹息道,“大约是不知怎么伤了脑袋,确实是不记得了。”

    她脸上浮上一层忧虑,低眉敛目恳求道,“听刚才那郑大娘说,是恩公救了我,不知能否再多收留我些时日,待我好些,想必我也是有家人的人,他们大约会来寻我。”

    宋境眸光闪了闪,突然道,“你是真的失忆了,竟连我也忘了。”

    戚寒烟手指一顿,蜷缩着握紧了,眼中泄出几分惊讶,装作懵然道,“难道恩公与我相识?”

    宋境低下头,喉咙发紧,“你..你是我刚过门的娘子。”

    他语气中带着歉意,“那日我惹了你生气,你一气之下跑出去迷了路,才被猎人的箭误伤。”

    “...对不起。”宋境把脸埋进手心,像是不忍面对她的责怪,语气中充满了歉疚。

    戚寒烟低头冷漠地看着宋境的作态,无声冷笑。

    胆敢撒谎僭越的下贱坯子!

    趁她现在弱势便无耻地贴上来,真是该死...戚寒烟心头暗恨,若不是那不争气的弟弟坐不稳皇位,她堂堂帝国的长公主怎会连带沦落至此,只希望她那蠢弟弟能早日搬到救兵清除乱党迎她回宫,到时定要将这觊觎她的贼人碎尸万段!

    只是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她还得用着他,少不得要陪着他演下去。

    戚寒烟藏起眼中的情绪,像是轻易信了他的话,缓缓吐出一口气,凉凉道,“原来如此,竟是你害我伤成现在这样的啊...相公。”

    最后两个字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却落到宋境耳朵里让他身体霎时抖了抖,猛地抬起头,俊秀黝黑的脸涨得通红,一双炯目直望着她,眼珠黑得发亮。

    戚寒烟冷哼一声,心里嫌憎他,但想到什么又忍了下来。

    她幽幽问道,“既然我是你新过门的妻子,那我的家人在哪,我姓甚名谁,你又是什么人?”

    宋境显然还没想到这么多,被戚寒烟一问,顿时哑然,可很快便反应过来,面色如常地继续撒谎,只说戚寒烟是逃荒来到此地的,家人早都死光了,旧名不欲提起伤心,便由他给起了个小名,唤作姣姣。至于他,目前在军中做一个八品的校尉,家中父母早亡,并无兄弟姊妹宗族,孤身一人。

    戚寒烟心中鄙夷他地卑位微也敢沾惹自己,不由心生恼怒,又想起自逃亡以来吃过的苦头,越发心气不顺,想也不想地便借由发作了。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扇在宋境脸上,打得他一懵。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戚寒烟两行清泪便蓦得哭出来,一边无声地哭,一边不留情地打。

    宋境心中一紧,只觉手足无措,心疼不已,完全顾不上自己的脸,躲也不躲,恨不能让她一直打下去,只求她不再委屈伤心。

    啪啪啪,又是连着几巴掌,宋境索性跪在地上任她施威,只是那双黑得泛光的眼珠却是一瞬不瞬的黏在戚寒烟脸上,狂热又粘腻。

    戚寒烟左肩受伤,虽是用右手扇的,却也怕牵扯到伤口,只又扇了十几下便停下了,冷哼一声,稍微解了气。

    宋境沙哑着嗓子开口,视线移到她白皙滑腻的右手上,“手疼不疼?”

    戚寒烟哼哼两声,不置可否,转而命令他,“去给我打水,我要洗手。”

    宋境很听话,用木盆盛了些干净的井水来,想了想,又去邻居家借了烧好的热水兑上,试了试水温觉得差不多了才端进屋。

    戚寒烟嫌他慢,又扇了他一掌,宋境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戚寒烟支撑着坐起来,嫌弃地睨了眼这个破旧的木盆,蹙眉将手浸到清水里,慢悠悠地清洗起来。

    看她洗了半天,宋境哑声道,“姣姣,还要不要洗脚?”

    戚寒烟昂起下巴高冷地嗯了一声,腹部却不合时宜地传来咕咕叫的声音。

    宋境一愣,反应过来,愧疚地自责道,“是我不好,忘了你肚子还饿着,我去买些吃食回来,吃完了我再给你烧水洗脚好吗?”

    戚寒烟脸蛋绯红,娇艳如霞,显然被发现肚子叫让她觉得有些尴尬。

    宋境看得心痒痒,只觉得可爱非常。

    宋境到街上最大的酒楼买了据店小二说最好的吃食回来,他每个月俸禄不多,但无家人,自己也节约没什么开销,所以存了不少钱,像这样的店他是从来也不敢进的,只是为了戚寒烟才消费这么一次,却没想到戚寒烟压根瞧不上。

    简陋的木桌上规规矩矩地摆着四菜一汤一饭,有rou有菜,在宋境看来算是上好的山珍海味了,他咽了咽口水,将木桌搬到床边,让戚寒烟坐在床上吃。

    戚寒烟淡淡瞥了宋境一眼,慢条斯理地举箸,每个菜只吃了一点就不动了,眉头越皱越深,白米饭倒是多用了些,但没有合口的饭菜佐味,嚼了几下便觉索然无味也不吃了。

    她恹恹地放下筷子,烦躁地冲着宋境发脾气,“都撤下去,什么烂糟的玩意儿也拿到我跟前来。”

    宋境听她训斥默默无言,想劝慰着多吃些,到底还是闭嘴了,想着今日确实没准备好,改天必得让她满意才行,将桌子搬到堂屋去了。

    他在军营训练了一天,晚饭也没吃就跑回来看戚寒烟,又是精力充沛的年纪,消耗大,就着戚寒烟的碗筷将桌上的饭菜一股脑狼吞虎咽吃完了。

    收拾好一切,天已经彻底暗下来了。

    正是深秋的天气,夜里开始有些寒凉,戚寒烟缩在棉被里发呆,听着外面宋境劈柴的声音。

    宋境烧了热水,兑了温度给戚寒烟端进来。

    戚寒烟上半身裹在棉被里,只露出一双白嫩无暇的玉足泡在热水里。

    宋境请求让他帮她洗脚,戚寒烟没什么所谓地同意了,反正从前在宫里她的日常起居都是男宠面首们cao持,眼下宋境就是她的奴隶,让他洗个脚又怎么了,况且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用到他。

    戚寒烟的脚纤小白皙,足弓微弯,指头圆润,像嫩藕芽似的,宋境狠狠克制着自己才没有一口咬上去。

    他蹲在地上虔诚地将戚寒烟的两只脚拢在手里,虎口紧紧贴着她的脚心,玉足软嫩,不及他手掌大小,宋境甚至不敢用力,怕自己不小心折断她。

    他洗得细致,十分认真,戚寒烟却不耐烦了,她微微用力将自己的脚从他手中抽出来,水珠猛得掀起迸溅到宋境脸上。

    戚寒烟眸光冷淡,“洗好了就滚出去。”

    宋境却没有动,他像个木雕一样半蹲在地上,低声道,“没有房间了。”

    “呵。”戚寒烟挑眉,了然似的似笑非笑。

    “什么意思?”

    她用脚点在宋境脸上,还没干的洗脚水顺着他的眉骨流到鼻梁,最终流到嘴边。

    “想跟我一起睡啊。”带笑的嗓音里确是薄凉到极点的冷淡。

    宋境紧盯着戚寒烟的脸,像一头饿狼,难耐地粗喘了几声,实在没忍住,一把桎梏住戚寒烟的脚踝,伸出舌头舔掉了嘴边的水珠,然后偏过头舔她的脚趾,迫不及待地含进嘴巴里咂起来,吮吸她绷直的脚面和柔嫩的脚心。

    戚寒烟气死了,她气宋境没经过自己的同意就胆敢如此僭越,她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人欺负,这让素来高高在上的她难以忍受。

    她想踹他,却动都动不了,宋境的手掌力气极大。

    戚寒烟气到身体发抖,头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力,她还来不及自怨自艾,却觉身体一软,下身一阵难耐的瘙痒,意识到什么后,戚寒烟久违地自暴自弃起来。

    她与皇弟分两路逃跑,中途护卫她的人逐渐减少,或被杀或干脆投降,最后只剩下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还对她起了歹心,不知从哪搞到的药丸暗中骗她服下,药性十分邪门,每隔几日便会如发了情的畜生一般,下身空虚不止,非要与人交合得男子jingye冲刷才可缓解,否则便会如万虫噬咬般难熬。

    另一个侍卫为了保护她与那人同归于尽了,戚寒烟热毒发作却无人可解,上一次将她好一番折磨,恨不能立刻死了才好,这次却有个宋境好歹能将就着用了。

    戚寒烟松开裹着自己的棉被,热流从小腹直接冲到天灵盖,她忍不住呻吟着后仰躺倒在床上。

    宋境被她一声叫的后脑发麻,眼神赤红,一把握住女人的脚站起身来。

    戚寒烟此刻已经神志不清,两眼半眯着,呼吸促急,一双手撩起上身的衣服便往里探。

    宋境被她sao媚的姿态迷得眼花,鬼使神差地将她大腿分开岔在自己腰上,附身去解她上身的衣带。

    入眼是两颗被拉扯的艳红的乳粒,戚寒烟欲求不满地哼唧,毫无章法地在自己的胸上乱揉,下身也蹭着宋境的腰腹摩擦。

    宋境心如擂鼓,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下身硬得胀痛,索性褪了自己的裤子,任由胯下狰狞怒发的阳具弹跳出来。

    他虽未曾知晓人事,却也听过些市井传言,蛮横地将戚寒烟的衣服扒光,露出全部光溜溜的身体,视线在她身体上来回逡巡。

    他心跳得像是要蹦出来,手掌贴着她的小腹往后摸,托起她的屁股朝着自己露出那两瓣被yin水浸得湿亮亮的yinchun。

    小rou户胀鼓鼓的,微微露出一条细缝,手指戳进去便菇滋菇滋地往外冒水。

    宋境抬头看了眼戚寒烟媚态横生的脸,凑过去在她胯下嗅了嗅,闭着眼睛,伸长了舌头,在翕合的rou户上舔了起来。

    戚寒烟哭吟一声,竟是刚碰一下便高潮了,yin水潺潺,被宋境通通喝到嘴巴里。

    rou蚌被分得很开,粗糙的舌面狠重又狂热地从yindao口舔到已经充血的阴蒂,滑腻guntang的舌头在xue里来回钻吸,探进yindao口,裹着两片胖乎乎的rou唇咂动,又吸又舔,把她阴蒂都嘬麻了。

    宋境敏锐地察觉到每舔这里一下,戚寒烟便yin叫得越发sao浪,他像得到了什么信号一般,死命地用舌面在那处碾磨,将yinhe弄得硬肥。

    可那处那般娇嫩,怎么容得人这么磋磨,戚寒烟很快便疼得哭了出来,火辣辣的像是要融化在宋境嘴里,他却仿佛着了魔,无师自通地用舌尖快速弹压,间或咬进嘴巴里猛吸。

    戚寒烟睁大了眼,下腹抽搐,忍无可忍地哭吟着泄出来,喷了宋境满脸。

    她神智清明了一瞬,用力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哭着骂他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