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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妙儿惊拒狰狞物,小阁老自有计

    

第一百二十二章 妙儿惊拒狰狞物,小阁老自有计



    “那成,”苏枚现道,手往脸上指了指,“妙儿就好生住在这处就是了。”

    顾妙儿嘴上应承下来,心下却是不愿的,晓得待在这里并非长久之计,况——她不敢叫表哥知晓自己这些个事的,毕竟心心念念的是表哥,“那妙儿先谢过表舅。”肚兜系带已断,自不好再裹在身上了,她赶紧将外衣往身上拢紧,落在肿胀的乳尖上,又是疼得她秀眉微蹙。

    他笑看着她嫩生生的娇乳给拢住,隔着薄薄的衣料,还能瞧见她浑圆的弧度,到是口舌干躁起来,也到底是放过她一回,手再次指指自己的脸,“妙儿?”

    这一声唤得别有意味,尾音拉长,落在她耳朵里,心上也跟着一颤,怯眼瞧去,见那修长的手指指着他的脸颊——她一时分不清他脸皮子到底厚不厚的,都这年纪了,堂堂的小阁老呢,还要她扮作小孩子一样亲相他的脸,这会儿她湿哒哒的小裤儿贴着她难受,往这事上也就不过就敷衍了一下,微踮起脚,就凑过脸往他脸上一碰,就算了事。

    就那么一贴,嫩滑的脸蛋儿,就这么一碰,就抽离了,——不叫他失笑,凑过脸,往她脸上一亲,“妙儿,可不是这样的,你得如表舅这般儿,可知了?”

    脸颊上被他薄唇亲了一下,她有些怔愣地看向他,两手拢着衣襟,到也不如同他再拿话论回道理,别的事她还不明白,有个事她到是明白了,不能同他论道理,论道理,她论不过他。她只得悻悻地往他脸上亲,踮起脚,把自己的唇儿送过去,往他那厚厚的脸皮上亲了一下。

    他盯着她那样儿,含羞带怯的,到叫他心生快意,大手往她腰间一揽,就将她揽向自己,将硬梆梆的物儿顶着她的小腹,喃喃道,“妙儿,乖妙儿……”

    他嗓音透着一丝低沉,像是从心底窜上来压抑了多年的心魔,一声声儿唤着她的名字。她被唤得有些魂不守舍,似入了魔怔一样,小腹抵着那物儿,硬梆梆的,又灼烫的惊人,叫她心慌慌地想要双手推着他,又怕伸手去推他,衣襟又散开来——她又委屈又含羞地被他那物儿抵着,只觉得脚尖那触感还残留着,仿佛踩着之处都有他的残影,竟叫她几乎站不住了,“别、别,表舅,表舅,您饶了妙儿……”

    他还真的放开她,当着她的面儿,往那太师椅上一坐,到撩开官袍来,露出那物来,指指这朝天耸立的紫黑之物,还同她说道,“妙儿,这物儿好吃,表舅就允你吃上一回可好?”

    她却是嫌弃的,瞧着那物儿可丑陋得吓人,又狰狞得吓人,只飞快地瞧了一眼,就惊吓地收回自己的视线——方才还在她脚间呢,到底是有点儿嫌弃的,她摇头,可不肯的,“妙儿多谢表舅恩赏,妙儿受不住表舅这番好意。”

    他又轻笑,“既妙儿也知我赏于你的,怎的不肯了?”

    她对上他的视线,面上轻笑着,那笑意未曾到眼底,说话间,那气势未减反增,如何不叫她心惊胆战,且如今他高居位上,偏她表哥身在贡院——难免不叫她起了疑心,生怕表哥这回科举会叫人坏了事,可她闭上眼睛,不敢看它一眼,“不、不行的,表舅,不行的……”

    他状似听懂了,修长的双手就抚上耸立之物,“喔,妙儿不想,就算了。”

    她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还是不敢轻易就信了他的,紧紧闭着双眼,慢慢地听见他的喘息声,喘息声好像在经历着磨难一样,粗喘着,一声一声的,都落在她的耳里,那声音越来越重,重得好像就在她耳边,将好似织就了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她困在里面——

    她听得面红耳热,口地舌躁,身体里像是潜伏着什么东西,被他的粗喘声引诱了出来,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只觉得自己腿心被他的粗喘声引诱得悄悄地张开眼睛,朝他看去。

    这一看,她就立即闭上了眼睛,根本不敢多看一眼了,看虽未看见,耳朵更灵敏了,听得他粗重的顺喘息,明明闭着眼睛,还能勾勒出他双手抚弄着那丑陋硬物的姿势,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清晰,甚至都觉得身上不自在,好似被他的目光一直盯着,盯得着她身子不由自主靠着那紫檀木桌子,才慢慢地站稳了。

    好半天,好生漫长,她听见他自喉咙底涌出来的低吼声,瞬间羞得脚趾尖儿都弓了起来,还能想象得出来他将那丑物塞入她两脚之间,更是觉得自己的双脚有些踩在刀尖上一样不自在——甚至脚背上那早就被擦干净的黏腻感好像又回来了,让她觉得黏哒哒的难受。

    “妙儿?”

    他叫她,瞧她羞得几乎在桌子边缩成一团,他带着一丝满足后的餍足,抬眼瞧她。

    她“啊”了一声,一双妙目张开来,眼神飘乎,不敢面对他了,“表舅、表舅……”

    他轻笑,“妙儿怎么了?”

    她用两手捂住自己的脸,“没、没怎么。”

    苏枚现拿手轻点她额头,“妙儿别乱出门,省得叫你舅母瞧见了,不如待你表哥科举后,我叫他过来寻你如何?”

    她一怔,也就敢瞧他了,眼里似生了无数星光般,也顾不得那许多了,以手攀着他的袖子,“表舅可别忘记的……”

    苏枚现点头,“自不会忘记的。”又再点她额头一下,“妙儿这样不好,再想嫁给你表哥,也得矜持着些,别叫人看轻了。”

    到还真是像模像样的还提点她,真跟个循循善诱的长辈一样,“妙儿,可记着了?”

    顾妙儿可不耐烦听这些个的,又觉得他那个手弄过那丑陋之物,到叫她想要抹抹自己的额头,当着他的面,她还是忍住了,“记住了。”

    苏枚现晓得她有听没进耳里,也不戳穿她,小姑娘嘛,还是天真了些,“可要真记得才行。”

    她就将不耐烦露了出来,“晓得了!”

    苏枚现也不同她计较这些个态度,反正今儿个他也算是餍足了,踱着方步走了出去,出来时见着两个跟鹌鹑一样缩得的丫鬟,挥挥手,“去伺候你们姑娘,好生伺候着!”

    银红腿都软得站不住,还是桃红扶住了她,她吓得双手都哆嗦,待得听不见脚步声了后,她才惊惧万分地抬起头来,与桃红那也含着惊惶的目光对上了——

    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赶紧就扯住桃红的手,“桃红jiejie,这、这可是、可是那位……他怎么待姑娘她……唔……”

    桃红反应过来,立马就捂了她的嘴,赶紧就叮嘱她道,“不许在姑娘跟前说,姑娘她一心儿等着表公子提亲呢……”

    银红到有些踌躇,压低声儿道,“表公子那处也不知将来如何,这位他……”

    到叫桃红一瞪眼,“你是伺候姑娘的,凡事都要以姑娘的意思为主。”

    银红也是好心儿这么一提,她打小儿在宅门里长大,像她这样儿伺候主子的不都是盼着主子能收房,最大的盼望也无非是生子升姨娘,也有个正经的名份在身上,到时也能一家子鸡犬升天——只她身在外院伺候主子,又不是专门伺候一个主子,那前程也是瞧得见的,恐怕就逃不过要配长生的下场,到时候一家子都逃不了这命运。

    她却是不甘的,就听了长生的话,寻了个机会从那泥泞地里爬起来,还盼着姑娘同表公子的婚事能成,姑娘不便的时候,她也能替姑娘伺候姑爷——未曾想姑娘还同这位小阁老还有牵扯,她是被调教过的人,鼻子闻得出他身上那味儿,那味儿浓重得叫她欢喜,分明是同姑娘在里面……

    她不敢想了,到底同桃红说了句,“可表公子要是、要是……”

    桃红立时道,“表公子心疼姑娘的。”她不若银红那般生张熟魏,可也晓得这里头叫姑娘同这位小阁老待一起的事儿也不能叫表公子知晓了,只盼着将事儿瞒住,“你却不可生张,也不可叫姑娘面上过不去主。”

    银红嘴上应了,心里到是活泛开来,先前她还只当姑娘就那么一个表哥,也见过那位表公子,瞧着到是好样貌,又是个有才学的,想着姑娘嫁过去也不亏——可今儿见着了这位小阁老,她便生出不一样的心思来,于她来说,表公子家里头瞧着就有限,为表公子正妻,还不若成了小阁老的妾房,小阁老都未有正妻,这年岁上恐怕也不缺房里伺候的人,但若是叫姑娘真伺候了小阁老,再有个一男半女的,岂不是……

    她的心就砰砰跳起来,秦二爷,秦小二爷都是什么位面上的人?那是小阁老!

    桃红见她不言语,还当她将自己的话都听了进去,都进去伺候顾妙儿。

    顾妙儿这番儿被弄断肚兜那系带,双手只拉拢着衣襟,外裙掉落在地上,鞋袜被扔在一边,人陷在太师椅里头,哭得双肩儿颤颤的。

    桃红见状一惊,轻轻唤了一声儿,“桃红jiejie……”

    一声儿,唤得桃红都快落了泪来,双手拉开她衣襟,瞧着一对儿红艳艳肿胀的乳尖,分明是叫人啃咬的,她自是替自家姑娘心疼的,瞧着白嫩肌肤上残留着的指印,更是要指天骂地了,“姑娘好生生儿的,他到是像狗儿一样往姑娘身上咬……”

    银红瞧那艳状,心下更是坚定了几分,可不能见着姑娘一门心思往表公子身上去,姑娘这模样儿了,哪里还能当表公子的正妻?若当表公子的妾室,都是妾室,还不若当小阁老的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