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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H)

    黏腻的银丝自分开的唇瓣之间牵拉开来,在明晃晃的日光下,摇晃着映出碎光,长发披散的妖女环住身前佛子的脖颈,纤细的腰肢往上抬起,将体内的事物一寸寸地往外拔出,又在即将将其彻底吐出时缓缓沉坐,重新把它一点点地吞吃回去——

    粗勃而guntang的巨物在那远远称不上激烈的抽送中,霸道地把所有包裹着自身的湿媚嫩褶碾平撑开,抽颤着贴附在盘虬着勃凸青筋的柱身表面,泛出一阵阵让人浑身发软的酸麻。

    白玥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

    同样的事情,她明明在不同的人怀中,做过许多次,可或许是这具与自己的记忆并不相符的青涩身体,所吃过的性器实在太少的缘故,又或者是眼前的人看着自己的双眼之中,那已然无法彻底压制的、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情感的关系,这一回在体内席卷、翻腾的快感,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更加让她难以应对。

    “……嗯……”柔嫩的腔rou被撑到极限,环在勾铤脖子上的双手也哆嗦着收紧,白玥竟然有种四肢发软大概感觉——她甚至不敢主动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去戳蹭内壁上能够轻易触碰到的敏感点,生怕那样强烈的刺激,会彻底地超出自己的承受能力,让自己再度陷入前一回任和尚宰割的狼狈境地。

    但即便如此,她的腰肢也开始克制不住地发抖了。

    像这样坐在这个人的怀里,被自下而上地贯穿的感受——实在是太强烈了。

    那双清晰地倒映着自己面容的眼睛离得太近,那股仿佛浸透了和尚身体的线香气息,也一直萦绕在鼻端——白玥甚至只要稍稍往前,就能含住那双过往总吐出冷淡话语的嘴唇。

    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细致地用舌尖描摹过勾铤的双唇,白玥低笑着,轻轻地咬住了他的唇尖,从他的肩头滑落的手指,暧昧地嵌入了他毫无自知地,依旧抓着先前那本经书的手指指缝之间。

    “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轻声念出了书页上这个人亲手抄录的文字,白玥用舌尖轻轻地勾过对方的唇尖下方,“……是什么意思?”

    勾铤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却并没有给出回答。

    白玥本也没有想过要得到什么回答。

    她又一次印上了佛子的嘴唇,摆动着发抖的腰肢,卖力又讨好地吞吐、侍弄着体内硬硕炽热的巨物。

    rou缝处的嫩rou很快就被磨得嫣红泛肿,随着roubang的进出被一次次带得翻出又顶入,在腹腔内无法遏制地滋生、蔓延的暖热快感当中滋滋地吐水,将两人被垂落的衣衫遮挡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

    “舒服吗?”白玥问道,混着喘声的低软话音,有种平日里没有的入骨sao媚。

    她本以为这个问题不会得到回答。

    可眼前的和尚却低低地“嗯”了一声,用明显低哑的嗓音开口:“很舒服。”

    白玥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张口含住了佛子主动送上来的双唇:“你怎么这么老实。”

    “不像我……可嘴硬多了。”

    “不过,你的这根东西……”她故意夹了一下软xue,“比我,比很多人都要硬得多,”具备yin猥暗示的话语,对于妖女来说不过是信手拈来的勾引,对于青灯古佛的和尚而言,本也该是拂过耳旁的无谓清风,“……心也是。”

    写满了高深经文的书册终于落了地,跌入红尘的佛子扣住妖女的后颈,近乎失控地攫取着她的呼吸与津液,另一只手则按住了她的后腰,重重地往下按。

    原本拔出了大半的yinjing猛然挺入,坚硬的冠头重重地碾过湿软xuerou上的嫩点,毫不停歇地顶到最深处。

    毫无防备的嫩口蓦然遭到重击,难以自制地痉挛着往外吐出了一大口sao热的汁液,像面临危机时,发出攻击伺机逃跑的小动物——却显然没能成功。

    硕大强硬的入侵者抵紧了那一道被凶狠凿开的细缝,几近蛮横地撬开、顶入——狠撞到底。

    一瞬间窜至顶峰的快感尖锐得接近疼痛,白玥哆嗦着仰起头,下意识的挣扎着想要往上逃,却被按住了发抖的腰,牢牢地钉在那根残忍的性具上。

    只一下深顶,就被送上了浪峰的身体颤栗着,好一会儿才软化下来,拼命绞缩的rouxue却还在小口小口地往外喷汁,怎么都没有办法放松下来。

    “哪里有、呜……一上来就、就这样的……呜……”白玥蜷在勾铤的怀里,抽噎着想要去捂自己的肚子,陡然开始的激烈抽送,却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颠晃,只能哆嗦着攀住身前的人的肩背,承受着来自身下的粗暴贯穿。

    再后头的时间,她就再没有任何掌控的能力了,只不断地哭喘呻吟,被那根资本过于雄厚的事物,给一遍又一遍地送上高潮。

    “为什么、每次……呜……每次和你、都……哈啊……都特别、受不了……我明明、明明和其他人……呜……”

    而这些混在了哭吟当中的破碎话语,则换来了更为猛烈失控的侵犯。

    一直到白玥一边哭着,一边本能地说着“喜欢你,最喜欢你,比喜欢其他所有人都喜欢你——”,去亲面前的人的唇的时候,这只出笼的猛兽才终于被拉住了缰绳,咬住她的脖颈,纾解在了她的体内。

    而某个记吃不记打的妖女,在缓和过来之后,还笑眯眯地去咬和尚的喉结,扭动腰肢去夹咬xue内还未拔出的事物:“你的佛祖知道你的这根东西这么让人销魂吗?”

    “……知道你在讲经的时候,像这样干我吗?”

    “你每次都进得这么深——一定要进到最里面,是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吗?”

    于是理所当然的,白玥又在床上度过了接下来的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