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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种人不除,我代国危已,只是不知这幕后之人,从哪里来的这些邪祟玩意儿。姜繇溜进李府,一不留神竟然被这重重相似的院子给绕住了,正懊恼之际,有一个人从树丛之中走了出来,姜繇连忙按住佩剑“殿下,莫动手,是在下”

“许长楠?你怎么来了?”姜繇收回手

“回殿下,据那朗州刺史所言,这李府肯定藏着母蛊,在下斗胆料定殿下回来此地。在下怕此地还有所谓迷魂阵,恐殿下有事,故而前来。”

姜繇上下打量了一下许长楠,他身穿小厮的衣服,容貌也有所改变,如不是通身的儒生做派,姜繇还真认不出他,“你这易容之术倒是高强”

“殿下谬赞,请殿下随在下来。”

许长楠一路指引着姜繇,不多久,他们竟然走出重重院落到一条小路上来。走着走着姜繇突然嗤笑一声,引来许长楠回顾,姜繇正了正神色,“世人多说许长楠聪明有余,但于认路之时却如同痴儿一般,呵,如今在本宫看来传言果然不可信”

许长楠闻言笑了笑,“传言是真的,子恒的确不认路,但是子恒却认得这迷魂阵法,子恒也知道,在这迷魂阵的中央,便是殿下要寻的东西”许长楠拂开一片树枝,一座庭院就赫然在目。

这不论是李府主人还是所谓张道长,都自认为无人认识这蛊虫,也自然认为无人解得开这迷魂阵,谁也不知来了个通晓世事的许长楠。是以在今天,李府正寻欢作乐,当然包括张道长,也没人发现这后面的动静,所以就被姜繇和许长楠轻易的找到密道,偷换了母蛊,回到了客栈。

客栈内,姜繇将装母蛊的木盒放在桌上,凝视了片刻,才抬头看许长楠,“你怎么看”

“此蛊不可留,但不是现在就毁掉。”

“怎么说”

“殿下,可否告诉在下陛下的旨意是如何?”

“父王秘密命本宫以将军之名出访朗州,名为替父王体察各地的民情,实为调查朗州刺史布条之谜。”

“果然如此”许长楠带了几分笑意说“在下斗胆猜测王上此举有两个寓意,一是要考察殿下能力如何,二是要看殿下会怎么做。”

姜繇疑惑的挑了挑眉头“看本宫怎么做,此话何解。”

“调查到此,相信殿下也应该知道了这李府的靠山究竟是谁,而这就是关键的一步了,揭发还是不揭发。当然在下相信殿下绝不会坐视不管,那么问题来了,怎么揭发,由谁揭发,自然这人不能是殿下。殿下也知道有人在来朗州的路上设伏而且每条路都不放过,殿下奉王上旨意是体察各地民情,自然不能在朗州之地了解太多,而且也辜负了王上的本意了,所以王上就是要看殿下怎么做了。”

“不能由本宫来,那应该由谁来?”

“请殿下信任在下,在下知道有一人可胜任,此人姓徐。”

此话一出,良久的沉静,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许长楠明白,她听懂了,了解了这么久的京都官员,她不可能不知道谁姓徐,又与谁关系密切,这一石二鸟之计她岂会看不懂?

“呵,许长楠不愧为第一聪明人,这心计着实深了些,不知日后许公子想另投明主,本宫该如何是好?”

许长楠抬头,果不其然看到了满满的戒备,许长楠摇头苦笑“殿下放心,在下绝不会另投明主,也不会对殿下使任何的心计。”

“为何?”

“殿下难道忘了在庆功宴上殿下与在下之约了?”

姜繇略一思索,猛然想起此人貌似与自己立下半年之约,并扬言势要娶自己为妻?姜繇赫然,怪不得他敢屡屡放肆,有约在先,他自然做什么自己也是管不了的,差点忘了,还真把他当自己谋臣了。

“殿下可是想起了?我许长楠曾发过誓我许长楠之妻,吾必一生珍之,重之,视之为我一生珍宝,千生万世永不相负,若有丝毫违背,必得蚀骨剜心之痛,殿下既是许长楠认定的妻子,许长楠自不会使任何的心计手段。”言罢他便告辞离开,徒留姜繇一人发愣中。

☆、也许会翻天,但不会覆地

近来京都可谓是翻了天,传言尚书徐之浣夫人的弟弟途径朗州,竟然意外发现朗州有人威逼百姓铸造武器,私自开采煤矿。徐之浣了解此事之后就立刻上书给王上,王上震怒,下令彻查此事,不料却牵扯到不久前那名当街被刺死的百姓身上。据调查,这名百姓是朗州刺史的亲信,而朗州刺史正是因为知道了实情被人囚禁在牢房之中。一环套一环,牵连甚广,据李姓商人交代,此事正是工部尚书李大人所为,王上以私自屈从百姓造武器,私自开矿,并且绑架朝廷命官的名义下旨诛了李大人全族,连一向与李大人关系密切的太子殿下也被下旨圈禁,禁止再听政,一时间京都大乱,王上八百里加急命还在巡视的凌都公主回宫。

东宫太子殿,太子姜户气炸了肺,愣是将东宫的金玉器皿砸了个粉碎,姜户之母杜贵妃更是着急,连连去求王上却被王上拒之门外。姜青得此消息连忙进宫,一进宫就看见自己的母亲跪在殿外呼天喊地,姜青敛了神色,走过去对杜贵妃说“母妃快别跪着了”便想扶起母亲,却被杜贵妃一把挥手挥到地上,杜贵妃求见王上不得,转而将火发到了姜青的身上“你来做什么,不为你兄长求情,如今还来看本宫的笑话吗?”

姜青连忙伏地磕头,“母妃误会了,儿臣自然也想为兄长求情,但母妃此举着实不妥,兄长此次犯得是牵连之罪,父王也是为堵着悠悠众口才下令处罚兄长,母妃此举不但不会让父王消气,反而会让父王疑心此事是否是兄长所做,依儿臣看得不偿失,还望母妃从长计议。”

杜贵妃想了一想的确在理,便由下人搀扶了起来,“你此次倒是说了些人话。”随即杜贵妃凌厉的看向姜青,“虽说此次你兄长受到了牵连,但你也别想着你兄长的东西会有你的一份,你永远只能仰望着你的兄长,不许逾越,听见没有。”

姜青向杜贵妃拱了拱手“儿臣知道,儿臣只盼兄长心想事成即可。”

“算你识相”杜贵妃转身便走,一旁的蓝祺却看不过去了,“同是她所生,她怎么可以这般对殿下。”

姜青勾出一抹弧度来“本殿从来就不指望从那个女人能知道什么叫做骨rou亲情。”

大殿之内,姜佐问齐公公,“如何了?”

“贵妃娘娘被四王子殿下劝走了。”

“这老四倒是个明白人,阿繇此次倒是办了一件不错的事,只不过这一石二鸟还让人摸不着头脑之计倒不像是阿繇的作风,你说呢”

齐公公笑了笑说道“相信陛下心中已有人设,又何必来问老奴呢?”

姜佐哈哈大笑“不错,这全天下恐怕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