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序章:程大人硬了（微）
1序章:程大人硬了（微）
程子安看了看新来的丫鬟觉得她颇有姿色，不由心里满意的点点头，原本母亲挑人伺候他，他并不愿意，但是见柳初初杨柳细腰，眉目如画，一颦一笑皆是韵味，不由心里有些悸动，尤其在看到她那挺傲的双峰时，身体竟然微微发热起来…… 他这如今二十有二，自通人事以来还从未自渎过，若不是每日晨起有正常的男性勃起，表示着他的健康，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问题，毕竟自己到了适婚的年龄，家里有专人给他看那春宫图学习，可是他看过即看过，身体却毫无反应，对于新来的丫头，他其实心里无感，只是觉得这身体脱离了自己的意识，到是先选中了她，冷冽的语气是他一贯的样子:“且跟在我身边就好，我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是公子，奴婢名叫柳初初。”美人低垂着头，声音好似百灵一般，盈盈一曲身。 程子安垂着眸子扫了她一眼，她那双峰太过傲挺，把她胸口的衣襟顶的微微炸开，领口处隐约可见深深的沟壑，他跨间的小兄弟，第一次对男女之事有了渴望，直立立的挺了起来，轻咳一声，交叠双腿，怕面前的柳初初看出他的端倪，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嗯，以后我便叫你初初吧。”他放下茶杯，审视着柳初初:“初初，你可知我平日里有哪些习惯？”这丫头也不知道怎么长的，骨架这么小，为何胸前却发育的这般好，实在不符合常理。 柳初初低眉顺眼，始终不敢正眼看程子安，她听下人们说，公子生性冷淡，对人总是隔着距离，在自己之前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丫头，没一个能在公子身边陪伴过十天，故此，得知自己要来伺候公子时提前做足了准备:“初初只是略有所知，我知公子爱喝茶，尤其是雨前龙井，水要用春天储存的初春雨水。” 程子安挑挑眉，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还探知了自己的喜好，不由对她更侧目几分:“你这丫头到机灵，不过，除了喝茶，我也有不喜欢的事，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他目光落在柳初初身上，带着几分警告:“你可要莫要越矩，不然我可不轻饶你。” 柳初初吓的心扑通扑通直跳，马上乖巧的点头:“奴婢都记下了，公子放心。” 程子安挑挑眉，看她如此乖巧，心中十分满意:“嗯，你倒是个聪明伶俐的，希望你能一直如此，”他轻喝了口茶，问道:“你可会抚琴？” 柳初初心下疑惑，不知程子安打什么主意，是不是要难为自己，她这时才敢抬头看程子安，见他朗眸星目，鼻梁高挺，墨发玉冠，周身透着冷冽，好似天宫里的谪仙一般，让人望而生畏，不敢亵渎，她意识自己的失态，赶忙收敛心神答道:“初初不善抚琴，公子可以教初初，初初会用心学。” 程子安似乎来了兴致，挑眉看向她:“你有这份心便好，只是我也并非专业的琴师，教你怕是有些为难了。” 柳初初听不出他是喜是怒，自己来之前老夫人明确的告诉她，若是自己也被程子安退回去，便会将她发卖到花船上，柳初初想想老夫人的话就后怕，赶紧道:“初初虽不会抚琴，但初初学过几年琵琶，公子可要听听？” 程子安眼睛一亮，没想到这丫头还是有个技艺傍身的，看来不是空有美貌，他不由身体前倾:“那自然是要听的，你且弹来听听。”他心中暗自期待，脸上却不动声色。 柳初初从自己的衣箱里小心的拿出自己的乌木琵琶，这可是她的传家宝物，不敢轻怠，素手轻弹，琵琶的声音拨人心弦，一曲终了:柳初初微微欠身:“初初弹的不好，让公子见笑了。” 程子安嘴角微扬，鼓起掌来:“初初弹得很好，我很喜欢，”他空拳撑额，侧头看着柳初初:“没想到你还会琵琶，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此琵琶，音色极佳，很是不错。” 柳初初哪里会把他的夸奖当真，只是谦虚道:“公子还喜欢什么曲子，初初都可以学。”为了不被卖上花船，她也要奋力的讨好程子安，就像苦力的伙计讨好苛刻的老板一般。 程子安负手而立，深邃的眼眸让人看不透:“嗯……《十面埋伏》吧，此曲气势磅礴， 律激昂，我甚是喜欢。” 柳初初深呼一口气，她说自己学过几年琵琶自然是谦虚之意，幸亏自己不是真的只学了几年，不然她可弹不来这《十面埋伏》:“初初阅历浅不知道能不能弹出此名曲的精髓，若弹的不好，还请公子不要怪罪初初。” 程子安轻笑一声，看她那谨小慎微的样子，不由伸出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她的脸蛋触手光滑，好似那羊脂玉一般滑腻:“初初不必妄自菲薄，我相信你定能弹出此曲的精髓。” 柳初初的睫毛浓密，遮盖住她低垂的眼眸，让程子安看不出她的情绪，只是见她脸蛋微红，觉得好像那熟透的苹果一般，若是咬上一口，不知道是不是也像苹果一般脆甜多汁。 他收回手，柳初初低声道:“那初初且试一试。” 柳初初调起琵琶的音律，不由想起曾父亲最喜爱她弹的《十面埋伏》，心下感伤起来，又想想自己一家受人牵累蒙不白之冤，心头有千丝万缕的恨意，素手拨弄琴弦，时而婉转小心翼翼，时而高昂如临对敌，一曲终了…… 不知不觉听完一曲，程子安放下手中书卷，双眸微阖，似在回味方才琵琶声:“初初，此 曲甚妙，你琵琶技艺竟如此高超，这曲里的杀意nongnong，与初初你说的资历尚浅可是很不相符。”程子安脸上在笑，心里却似冰霜，这个丫头，心里竟这么大的杀气，可不简单。 柳初初听出他话里的试探，忙跪下身去:“公子是天官转世，博学多才，慧眼识人，初初不敢隐瞒，奴婢出身的门户本也算富庶，我也上过几年私塾，琴棋书画虽然算不得精通，但也都会一些，不过我爹在半年前被卷入一宗盐商的案子里，被发配清州采矿，我则被贬了户籍，这才发配到您府上做丫头。” 程子安了然的点点头，对于刚才的误会，心里有一丝愧意，遂心中不禁对柳初初生出几分怜惜，他起身走到柳初初身旁将她扶起，轻声道:“初初，以后在这府上，便安心住下吧。” 柳初初如蒙大赦，心想程子安这是同意自己留下伺候了，自己不会被卖到花船了！思及此不由喜上眉梢，立刻点点头:“公子待初初这般好，初初必定安心侍奉公子，报答公子。” 程子安轻笑的摇摇头，这丫头到是会讲话的，他不明白自己如何就对她好了？他看了看屋外的水钟，到了和萧名约定的时间:“我要出门去办点事，”说罢从书架拿下一本册子:“天黑之前，我会回来，你将这公文抄写一遍。” 柳初初乖巧的点头:“是，公子。” 程子安出门后，与萧名在茶楼碰面，将一叠银票交给他:“这些你且收好，务必尽快将事情办妥。” 萧名悠哉道:“无需这么多，你即想买铺子，何不亮出你太常寺卿的身份，那些人自然不敢加价宰你。” “我如今虽在太常寺任职，”他轻抿一口茶， 眼神幽深，“但毕竟刚正不阿，若用身份压 人，难免落人口舌。” 萧名点点头，收起银票:“用不上我会还给你。” “不必，”程子安摆了摆手，神色淡然:“若事情办得顺利，这些便当作你的辛苦费。” 萧名一笑，也不拒绝:“为何想买铺子了，你应该不缺钱的。” 程子安手指摩挲着茶杯边缘，若有所思:“只是想做些生意，也算是多一条路子。” 萧明了然的点头，若他缺钱，出手也不会这么阔绰:“你那老爹贵为左军都督，家缠万贯，你自己也贵为太常寺卿，位及三品，我若是你便好好躺平，还折腾什么。” “躺平？”程子安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我若真躺平了，岂不是辜负了这大好时 光？” 萧名无奈挑眉:“哎，真是命不相同啊，我倒是想躺平，没有躺平的资本。”他爹只是五品翰林学士，自己也不过是六品的翰林院编修罢了。 程子安放下茶杯，拍了拍萧名的肩膀:“你也不必羡慕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萧名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我走了，还得给你去谈铺子呢，你也是财大气粗，竟然买一条街的铺子。” 程子安神秘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你就不必管了，我自有我的用意。” 柳初初看了看天色，已经渐黑，甩了甩手:“总算都写完了。” 程子安突然推门而入，看到她还在屋内，随着手腕晃动，胸前的两坨雪峰也跟着一晃一晃，直把他晃的身体热燥起来，这个丫头，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总在撩拨他:“初初，你还没休息？” 柳初初看见他回来，嫣然一笑:“公子，公文我抄完了，你来过目看看。” 程子安走到桌前，拿起公文看了看，字迹工整，娟秀清丽:“不错，初初的字写得很好。”他抬眸看向柳初初，眼中满是赞赏，看来柳初初所言非虚。 柳初初被夸，心中开心，盈盈一笑:“谢公子夸奖！” “时间不早了，你去歇息吧。”程子安坐在书桌前，头也没抬，他轻抿了口茶，非常适口，不由对柳初初更加满意了一些。 柳初初盈盈屈膝，便自顾洗漱，和衣躺在外间的榻上睡去…… 程子安批改了下奏折，抬头时红烛已经快烧完了，他伸了个懒腰也洗漱了一番，打算就寝，路过软塌边，见柳初初睡的香甜，只不过因为她的扭动，领口大敞，胸口的软绵露了大半，好像随时要呼之欲出一般。 程子安眼神一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努力压下心中的燥热，却还是移不开眼睛，只觉得闭上眼就是她那两个花白的雪团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他自问行事向来有礼，也不知道为何偏遇到柳初初这个丫头，她可真是上天派来克自己的，一见她，身下的小兄弟便高高的敬礼。 程子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着，身下硬到要炸裂一般，想伸手去扶平这燥热，终究还是忍住了，他实在做不出自渎的事来，恍惚的睡梦间，自己看过的那些春宫图里的女子都变成了柳初初的模样，袒胸露背的邀请自己一品逍遥乐事，他身下抖了抖，猛的醒过来，惊觉自己做了春梦，再往跨间一摸，虽然没有梦遗，那顶端也吐了不少汁水来，他只觉得身下坚硬如铁，急切的想要释放。 柳初初刚来到新环境，不敢沉睡，听到程子安翻来覆去的声音时她便醒了过来，壮着胆子问道:“公子？你还没睡？” 这一声呼唤让程子安心内的浴火更加膨胀，他哑着嗓子道:“初初，你过来。” 柳初初不疑有他，奴婢伺候主子是本分，不论几时只要主子唤她，她都要过去伺候。 挑开床幔问道:“公子可是做噩梦了？” 程子安在借着月光看向柳初初，见她睡眼惺出忪，衣衫大开到了胸口，两团软绵一颤一颤而不自知的样子，让本就坚硬的分身更加挺立，他低咒一声，再被这丫头勾下去，自己的非要爆开不可，他嗓子干涩，伸手顺势将柳初初拉到床榻上躺下，翻身压在她身上，炽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耳边:“初初，你怕我吗？” 柳初初不知道程子安是怎么了，突然来制住自己，迷糊间感觉他跨间似有一坚硬物顶住自己，遂想到定是什么惩罚人的武器，看来自己刚才不应该睡觉，定是自己抄录的公文出了差错，思及此立刻诚实道:“有一点点……初初若是哪里做的不好，公子可以告诉初初，初初都会改的。” 程子安轻笑一声，用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借着窗外的月光，逼迫柳初初与他对视:“呵～你既然怕我，那你为何还要留在我身边？ ” 柳初初不敢说实情，总不能告诉程子安，自己其实是怕被发卖到花船才讨好他，哄他，想要留下？柳初初垂着眸子，不敢看程子安，怕他看出自己在撒谎，毕竟他腰间别着棍子，怕是自己说错一句就要挨打，从小到大连最严厉的母亲都没打过她一下，可见她为人到底有多乖巧:“因为公子对初初好。” 程子安轻笑:“我对你好？”他轻捻柳初初的下巴，呼吸近可拂面:“那你说说，我如何对你好了？”看着柳初初因为害怕而剧烈起伏的两团，程子安忍住想埋首在里面的冲动，只是刻意压低身子，隔着中衣感受她雪峰的柔软。 程子安呵出的热气让柳初初觉得耳朵痒痒的，可事情没弄清楚前，她可不敢乱动。毕竟公子身上可别着棍子呢:“公子只让初初抄抄公文，不让初初做脏累活，便已经是对初初最好的。”这到是柳初初的真心话，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被程子安退回的丫头都一个个都说他不好伺候，面对他压力太大，被退回后都一个个如释重负一般，想来，定是她们惹怒了程子安，程子安定没少惩罚她们，虽然自己现在也可能被罚，但她相信，只要自己态度虔诚，公子一定不会难为自己，再说，于自己而言，她从小也是被阿爹阿娘捧着长大的，从没做过粗活重活，让她去做浆洗衣物，厨房帮工的活怕才是最让她压力巨大的。 “就这些？”程子安炽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颊，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想起以前爬床被赶走的那些丫头，又或是因为自己一个眼神就害怕到打翻茶杯的丫头，一个个都实在不顶用，都是一群想做人上人，却眼界窄短的小丫头们，既然自己的小兄弟只对柳初初感兴趣，那交欢这种事也轮不到自己再挑剔，还以为柳初初也存着爬床的心思，便等着她自己主动请缨:“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别的才留在我身边。” 柳初初哪里知道程子安在想什么，听他这么说，眨巴眨巴眼，生怕他品出自己在说谎，赶紧心虚道:“没……没有，初初觉得公子是最好的主子。” 程子安轻笑着，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朱唇:“那你愿意一直留在我身边吗？”既然她不爬床，那只有自己主动了，他若再不给自己的小兄弟谋些福利，只怕它会生气到爆炸开来。 柳初初赶紧点点头，自己的目的便是永远留在程子安身边，她可不想被遣到船上做妓子，虽然她不懂妓子是何意，可是却知道，妓籍比奴籍还低贱，分别之际，阿爹还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论在京城吃多少苦也好，一定要忍着，千万不可再让户籍被贬成妓子，若沦落成妓子，便再无翻身之余地，一世便成为那些达官贵人的玩物，阶下之囚，再难登岸了，柳初初当时和阿爹在牢中分别，阿爹未向她细细言明为何再难翻身，虽然自己不明所以，却牢牢记住阿爹的嘱托，阿爹定然不会害她:“初初自然愿意。” “哪怕……”程子安眼色深沉，故意停顿，灼热的目光紧锁着柳初初:“哪怕我只是把你当作玩物？” 柳初初心口一紧，玩物？此玩物应该不是阿爹说的那个玩物，自己是奴，程子安是主，自己本就是主子高兴时扒拉两下，不高兴时罚上一罚的玩物罢了，她垂眸想了片刻，自己一定要把程子安哄好，这样自己才有好日子过，下定了决心，直直看着程子安:“是，哪怕公子把初初当做玩物，初初也一辈子伺候公子，追随公子。” 程子安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心中某个角落似乎被触动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记住你今 天说的话，以后……可不许后悔。”他今日可问过她的意思了，以后若自己做些什么，可就不是自己以权压人了。 柳初初心道:后悔？怎么会，巴不得公子别赶自己走，自己卖身契被捏着，就算到哪里去，也找不到这么好伺候的主子了:“初初记住了。” “那便好。”程子安嘴角微勾，撑起身子侧躺着，目光在她脸上流转:“日后，就安心留在我身边吧。” 半天见程子安不动，柳初初也不敢动，但实在架不住席卷的睡意，她本就睡得迷迷糊糊的中途醒来，此刻见程子安放开自己，想来自己躲过了这一关，精神一放松，困意也就随之而来，终究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程子安看着她熟睡的侧颜，眼底有浓得化不开的情绪，轻声呢喃:“真是只单纯的小羊 羔，让我都舍不得下口了……” 第二天醒来，柳初初身边已没有程子安的踪迹，可能昨天自己睡着他便去榻上睡了吧。柳初初这般合情合理的想着，完全不知道程子安抱着她睡了一夜，甚至还趁她熟睡抚摸着她胸前的软rou才入睡的。 “初初，”程子突然从门外走进来，见她已经醒了，微微一笑:“睡得可好？”昨夜见她睡的熟，便鬼使神差的摸了她的玉乳，那手感实在太好，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滑腻，，却还带着温度，实在是妙不可言，欲罢不能，委实害苦了他的小兄弟，足足挺了一夜。 柳初初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衣服:“奴婢这就起来伺候公子。” “不必着急，”程子安走到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今日要出趟远门，你且收拾一下，随我一同前往。” 柳初初点点头，利索的换了衣服。 程子安看着她动作迅速地收拾妥当，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不错，倒是个手脚麻利的。马 车已经在府外等着了，走吧。” 柳初初跟着程子安上了马车，马车停在商业街上，他率先下车，然后转身扶柳初初下车:“初初，我们到了。” 柳初初下车跟着程子安走，听他在前面与人攀谈交接店铺，她则给程子安拿着铺子的各种收据明细，听话乖巧的按吩咐办事，并不多嘴询问。 商铺交接过后，程子安转头看向柳初初，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初初，累不累？” 柳初初摇摇头:“不累，公子放心，”她心想这些活总比浆洗衣物，种花搬物来的强。 “嗯，”他突然靠近柳初初，在她耳边低语:“你表现不错，想要什么奖励？” 柳初初咬咬唇:“奴婢想在街上玩玩再回府。” “好，”程子安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心中一软:“那我便陪你逛逛。不过，要跟紧我，莫要走 丢了。” 柳初初赶紧点头:“初初知道！” 程子安与她并肩走在热闹的街道上，周围的人群熙熙攘攘:“初初，可有什么想要的？” 柳初初看了看糖画，一阵踌躇:“嗯……” “想要糖画？”程子安注意到她的目光，心中明了，拉着她走到糖画摊前:“老板，给我来 一个糖画。”他转头看向你柳初初:“初初想要个什么样的？” 柳初初见他肯买给自己，心里十分欣喜:“那便要公子模样的好不好。” “好，”程子安看着她欣喜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就给你画个我的模样。” 卖糖画的老板一脸无语，这么考验自己的技术吗！ 程子安看出老板的意思，直接掏出三十文钱:“我出三倍的价钱，你且把糖画画的像些。” 老板自然满意，接过铜板拿出毕生所学照着程子安的样子画了一张糖画。 程子安接过糖画递给柳初初:“尝尝，看甜不甜。” 柳初初看着糖画，拿到程子安脸旁和他比了比:“嗯，这糖画和公子确实有些许相像，初初都舍不得吃了。” 程子安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中某个角落变得异常柔软:“你喜欢就好，吃吧，吃完了我们再去别处逛逛。” 柳初初点点头，虽然这样说，却舍不得吃。一路举着走入人潮。 程子安突然停下脚步，将她拉至身侧，用衣袖为她挡住人流:“小心些，别被挤到了。” 他低头看到柳初初手中的糖画，调侃道:“真不吃？” 柳初初咬咬唇，伸出舌头舔了舔糖人的头发:“好吃！” “你呀……”程子安宠溺地笑了笑，眼神温柔地注视着她:“这么喜欢甜食，小心长蛀牙。” 柳初初到糖人的嘴巴处，还得意的给程子安看：“公子，我这口再咬下去，你的嘴巴就被我吃了。” 程子安看着她调皮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调皮，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吃了我的嘴巴。” 柳初初张开嘴，刚要轻轻一咬，程子安却在她即将咬到的瞬间，突然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边:“初初，你确定要这样吃吗？” 柳初初面色一红，收了嘴巴，单纯的看着程子安:“那应该怎么吃？” 程子安轻笑一声，站直身子，拿起她手中的糖画:“自然是……这样吃，“他就着柳初初的手咬了一口糖画，嘴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 她的手指。 柳初初被他扫过的指尖有些许发麻，脸色腾红，刚想说什么，后面人群乱了起来，人群中有人大喊:“”马受惊了快跑！”乱了的人群相互推搡，柳初初被推的糖画掉在地上摔的粉碎，自己也险些跌倒。 “初初小心！”程子安眼疾手快地拉住柳初初，将她拽入怀中，紧紧护住:“别怕，有我在。”一边说着，一边护着柳初初往旁边的小胡同里退去。 柳初初看着掉落在人群地上的糖画心疼不已:“我的糖画！” 程子安见她如此紧张糖画，板过她的脸:“不过是个糖画罢了，回头我让人给你做十个八个更好的。” 柳初初没说什么，只是抖了抖下巴，可把她心疼坏了，三十文钱呢！ 此时主道的人群也被挤着涌进胡同，就这样柳初初和程子安被堵在死胡同的尽头，胡同的尽头有一排斜放的木棍，这就形成了三角棚，里面刚好能容纳瘦小的一人，程子安把柳初初推到里面，自己则圈揽住柳初初，恐防别人挤倒木棍。 受惊的马儿还在主道乱窜，胡同里的人越发的多起来，直挤的人挨人，程子安被挤的整个人紧贴住柳初初，胸口紧紧的压住她。 柳初初怕木头会被挤倒，不由伸手紧紧抱住程子安的腰身。 程子安身体瞬间僵住，低头看到她涨红的小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他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初初，别乱动。”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异样。 人们都被主街乱蹿的马儿吸引了目光，没人 注意柳初初和程子安的异样，程子安被身后的胖妇人一挤后腰，便更贴近了柳初初，柳初初突然觉得他身上一物突出，狠狠戳着自己的肚子，不由想到昨天夜里，似乎公子也揣着它，遂压低声音:“公子，你还带了佩剑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