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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之弦(番外2)【H】

    

新月之弦(番外2)【H】



    母女俩重逢,总有说不完的话。塞洛斯一边倚在床头翻阅各省奏报,一边等桑回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之间,觉得有只柔软的小手轻轻为他覆被。他直觉得到,那就是桑的小手。

    多少次午夜梦回,身边都空空荡荡,但今夜竟不一样了。先开始,他还怕惊醒好梦,不愿挪动,后来猛然想起,那不是梦境,他今日寻回了桑,桑答应留下……她是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他“嚯”地坐了起来,屋里就半盏残烛,桑秀美的小脸近在咫尺,关切地望着他。他也顾不得姑娘被吓着,一把将她压进怀里,胡乱地亲吻,章法全无,整日里不断提醒自己‘慢慢来,别吓着她’的想法瞬间抛诸脑后。

    他的理智溃散在了瞧见她眼神那一刻,直接上手就去拽她衣带,却把活结拉成了死扣儿,急不可耐间,索性一把扯断。

    桑轻轻惊呼一声,叫他慢些。他嘴上忙着,只顾得含含混混应了一声,手上却不停,直接往下头忙去。窗前兰烬残落,屋内孤灯微明,只有桑的肌肤莹白得耀眼,占了他满眼满心。她身上早春冰泉般沁着丝丝凉意,被他火焰似的热浪一撩,更让他初醒的意识确认了她的存在。他在她腰间找到了那把她随身携带的匕首挂套,皮套子里却是空空如也,匕首连鞘都不见了。桑只来得及抱怨一句,“你家公主小姐偏要拿去玩儿……”,就又被一个个吻堵住了余下的话。她的曲线像他记忆里那样圆润柔美,一身凝脂如旧时滑嫩温凉,一切都因熟悉而那么可亲,却又因久别分离而愈发神秘勾人,就连她那一声难以压抑的痛哼都像在勾引着他向前进发、攻城略地,一点点去收复失地、一样样再次烙印自己的徽记。

    桑连声呜咽,塞洛斯在一个个吻中含糊地道着歉,动作却丝毫不缓。桑觉得疼,但却丝毫没有抗拒的心思,只是紧紧抱住男人,偏着头方便他在她口中采撷香津。多少次,她望着天边的月亮想起他,忧心他是否在战场上受伤了,是否在朝堂上遇到了麻烦,是否身边有个知冷热饥饱的贴心人,每想到这儿,心里又酸楚,又惦念女儿,即便当初是自己必须得走,心底里又难免埋怨丈夫。

    如今他真的在自己身边,女儿健健康康、活蹦乱跳,适才还缠着她讲故事,理直气壮地说“爹爹每晚上都要讲故事的,我可算过,mama你一共欠我两千一百九十二个故事”,那娇蛮的模样让她哭笑不得,又担忧艾莉亚有被溺爱宠坏的迹象——这些,胜过了世间所有的甜言蜜语,连同他因念着她的苦难而解放的那些人民、归还的那些自由一起,沉甸甸地压在桑的心头,既让她心里踏实,又让她难过得想哭。

    她的手抚摸在他脊背上。他这些年消瘦了不少。释奴惹怒了多少权贵?抵御外敌耗费了多少心力?他又要一个人拉扯女儿。天知道这些年他受了多少罪……

    于是,即便他执拗地吻着她,不肯放松的双手近乎粗暴地动作、过于匆忙地占有,似乎要将她溶入他的骨血、灵魂中一样,她都随着他、依着他,温柔暖融地包容着他的每一步,疼惜怜爱地轻抚他胸口多出的那些新旧伤疤。她知道,今晚所有的急躁、粗暴、蛮横都是因为太多年、常常显得了无尽头的等候,都是因为无数个孤寂冰冷的漫漫长夜里,无数次的辗转反侧、耿耿难眠。

    此时万籁俱寂,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窗外一片漆黑,屋内红烛光暖,像是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抵住了外面一切的黑暗和险恶,容他们暂且躲在里面,互诉衷肠、再誓前盟。

    他撑着头侧卧在她身边,暗哑着声音问道:“宝贝,这些年到底想过我没有?”

    那兴师问罪的语调听来像是怨妇,从一个大男人口中说出,以至于有些好笑。但塞洛斯眼梢压得很低,漆深的瞳沁着层薄光,湛蓝的眸望来湿漉漉的,脸颊冷峻的线条也异乎寻常的柔软,反倒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少年。

    桑微微挪动,双手攀上他的脖颈,眼里潋滟着温柔的笑意,道:“想啊,只要醒着,没一刻不想的。”

    他佯装生气,道:“那睡着了呢?睡着就不想了?”

    桑不惯说情话,一下被问住了,转着眼睛灵机一动,道:“嗯……想呀!我每天晚上梦见你好几回,都不知道你因为什么事那么想我。”

    按桑家乡的说法,若张三晚上梦见李四,反倒是因为李四在思念张三。姑娘这么一说,反倒提醒了塞洛斯这许多年来那些枕冷衾寒、思念难捱的夜晚。他叹了口气,把她揽进怀里拥着,下巴留恋地摩挲她的发顶,幽幽道:“你当年为了天下的军民离开我……我总怕你……你在意他们,到头来……多过在意……”

    那个“我”字终究没说出口,桑却听得明白。她缓缓推开一点儿塞洛斯,支颐于枕,另一手温存地抚摸他的鬓角。那里原本乌黑,但因多年的忧劳,已经早生出了几许华丝。桑斟酌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塞洛斯,我们爱一个人,爱的总归是他人格里的某些品质。你说是不是?”

    她丈夫想了想,眼里渐渐浮出个笑,然后嗯了一声,道:“确实。比如说吧,我爱你,因为你正直、聪慧、勇敢、坚强,我喜欢你沉思哲理的学者模样,就像现在。这一点上,你从没变过。”

    桑唇边的笑意深了几分,道:“那再比如,我爱你,因为你仁慈、包容、宽厚、善良——”,她一顿,眼里的笑浅了些,“——但塞洛斯,这些恰恰也是天下的军民最需要的品质。我不能因为我自己对你的爱,而罔顾千千万万人对你更迫切的需要。如果我是那样的一个人的话,你也不会爱我了,是不是?”

    塞洛斯默了一瞬,垂下眼。

    “那,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拥有这些品质了呢,桑?如果我变了呢?”

    桑枕在塞洛斯肩头,正好瞅见他左胸那处旧疤,就在心脏上方三寸的地方。那是一个承诺,是塞洛斯曾经对仁政、自由许下的承诺。屠龙者的故事她见过太多。她知道,至高无上的极权是会腐败人心的,如果权力导致腐败,那么绝对的权力就会导致绝对的腐败。那一声声顶礼膜拜的“明君”“圣主”、那一首首歌功颂德的礼赞颂歌,亿万人的俯首帖耳、千万遍的山呼万岁……即便再谦逊的人,也难免会被之冲昏头脑,难免真的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时间一久,也就难免会视其治下之人为蝼蚁草芥。

    但桑还是摇了摇头,从塞洛斯怀里撑起身来,直直望着他的眼睛。

    “不会的。最适合掌握权力的人,总是那些压根儿不想去拥有权力的人,因为他们渴望的不是去统治,而是一些比统治更重要的东西,比如每一个人、每一个个体,以及他们的权利和幸福。”

    她眼里充满了对他的信任。塞洛斯心里五味杂陈,避开她灼灼的目光,轻声认真道:“我希望你是对的,我的天使。”

    桑又心疼,忍不住用拇指描摹塞洛斯的眉毛、轻轻摩挲他的鬓发。她对着这无解的问题,确实不知该如何劝慰,过了良久才稳住声音,开口时语调格外温和舒缓,“咱们不说那些远的啦。这些年,日子很辛苦吧?”

    他于是向她慢慢讲述这几年的经历。对于所有的艰难苦痛,他都轻描淡写,尽量不提战场朝堂上的那些凶险,所有话都绕着女儿,三句不离一个“艾莉亚”,说女儿有多聪颖敏慧,听话懂事。桑却听得心里酸苦,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他胸膛上那一道道狰狞的新旧疤痕。他到底对她隐瞒了多少?战场的凶恶且不说,拉扯一个婴儿的艰难她怎会不知?今日听艾莉亚的话,塞洛斯是个事必躬亲的父亲,生怕宫里的人照顾不周全。但再强健的孩子也会生病,单亲的父母却休息不得。再说,艾莉亚只怕也不似塞洛斯说的那般好养活。他那样疼爱孩子,却时时得面对朝堂的险恶,孩子又是软肋,又要为孩子担惊受怕,本就艰险的政斗就更凶险了。

    桑心里难过,有千言万语想说,可话到嘴边,全都化成了抽噎和泪水,抱住塞洛斯,不停地哭泣。她可以为了自己坚强、为了千千万万比她更弱的弱者坚强,但在爱人身边却难免想痛痛快快软弱到底。塞洛斯把桑搂住,轻轻顺着她的秀发,眼眶也湿了。等她哭声缓下来,他吻了吻她面庞,道:“宝宝,你要是真心疼我,就一辈子在我身边,好不好?我们择个吉日,再风风光光办一场大典。”

    桑知道塞洛斯的担心,他被以前的事吓怕了,总是害怕她要走。她止住了泪,紧紧拥住他让他安心,露出个俏皮的笑,“那可说好了,你欠我个风光大典哟。”

    两人夜半私语,推心置腹,说到月亮高升。桑毕竟记挂着女儿独睡,起身到窗边,拿起烛台就要去隔壁看孩子,哪料塞洛斯人高腿长,先发制人地把她从背后箍住,滚热的呼吸洒在她耳畔,道:“不许你走。”

    说罢,夺过她手中烛台放回桌上,手上力道不松,扳过她身子,深深的吻烙在她唇上。过了许久才轻声道:“你才说想我,就不能陪我多待会儿?”

    桑记起刚刚云雨,脸上一热,道:“我还不是担心你家公主殿下?怕她醒来寻不着我,闹。”

    塞洛斯坏笑,“艾莉亚多大了?你倒该多担心担心我。我醒来寻不着你,更闹。”

    桑乜斜了他一眼,却只来及说个“你”字。塞洛斯早被那含娇带嗔的眼神儿勾得七魂没了六窍,不由自主凑上来吻她。

    灯影阑珊,烛火熹微,映得少妇身上朝霞般瑰艳。那薄纱衣本就被他扯坏了,经不住动作,罗带轻分间白雪红梅,烟纱暗解中露浓花艳,十二分春色荡漾,三四枝海棠生香。她刚刚沐浴,乌木般的鸦发,暮霞般的粉颊,雪玉般的凝脂,宝石般的红唇,雪香微透,娇妍独绝,把他刚灭下去的兴致彻底点燃了起来。他随手扯过一条厚实的乳白色羊绒毯,翻了两折铺在桌上,然后单手抱着桑,将她平放在毯上,俯身在她唇上、颈间厮磨啃咬,一手把她的睡裙推到小腹上,一手扶着粗长的roubang,借着他早先射入的jingye,将guitou慢慢推入了窄小的花径中。

    桑的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娇呼,攀着他手臂的小手收紧了几分。他侧头吻在她颈侧,没了先前的急躁,只和风细雨地抽插,几十下后笑道:“皇后娘娘好生厉害,这许多年过去,功夫不退反进,弄得朕欲罢不能,魂颠魄倒。”

    明明是他想要,偏说成是她勾的。桑羞得耳根都红了,小拳头捶在丈夫胸口,娇嗔了句“不要脸”,但身子却分外诚实,像是故意要验证他的话一样,xiaoxue里黏腻温热的液体不断从褶皱间溢出,包裹在guitou上,层层湿热的rou壁收缩蠕动。塞洛斯只觉得快感从下体至窜上脑颅,刺激得他嘶一口气,roubang也更加肿胀了起来,不一会儿又是百来下。

    桑酡红着小脸儿,红润的唇瓣微张着喘息,粉嫩香舌半吐,纤长雪白的脖颈微微震颤,呻吟了一会儿,娇软地扶着他的手臂,迷迷糊糊道,“唔嗯……好大,撑得好、好满……   好涨呀……”

    不经意间说出的真心话偏总最能满足人心。塞洛斯低低一笑,“是宝宝咬得紧,这可怪不得我。”   遂更加快了速度。xiaoxue口的嫩rou被里面硬楞的大家伙反复外翻,黏连在roubang上,如莹润的奶冻一样微微颤抖。xue内软rou被频繁破开又黏拢,反复遭到刺激,收缩得越来越厉害,新的春潮眼看就要喷涌而出。

    “呃唔……”,桑被撞得意识混沌,高仰白嫩的脖颈,早答不出话,只能依在男人怀里,双目含春,软绵绵娇滴滴地浪叫,语无伦次地,三声“别”里,又总含了两声“要”。塞洛斯扣着她后颈,将额头抵在少妇香汗淋漓的前额上,在无与伦比的快感里微微凝眉,却还不忘逗一逗她。

    “宝宝,这就要到了,嗯?”

    他挨在她耳畔,声线不似以往清越,被情欲烧得沙哑,更充满成熟男人的低沉磁性。

    桑的耳垂被他的唇贴着,他的声音落在耳内,却似隔着层纱。

    “嗯、嗯……   想、想要……”   她本能地回应。自己的声音也似从远处传来。

    一切都变得混沌。她迟钝地意识到,xue内凶猛的抽送不知何时慢了下来。他捧着她的臀,塞满她下体的roubang缓慢地蹭磨、滑动,保持她身体的兴奋度,却不给予更多刺激。她像被悬在半空,掉不下去,也登不了顶,浪声催促,“快点儿……快、快……”

    回应她的是男人低沉的笑声和杵在她体内的roubang缓缓的律动。

    “嗯?快什么?说出来,都给你。”

    桑抬眼望去。他正谛视着她,漆邃的目光满布欲色,已然忍耐到了极致,随时都要破闸倾涌一般,可下身却仍旧不轻不重地搅动,闲适地在她xiaoxue里磨蹭。

    她身子空虚得受不了,清灵灵杏眸潋着娆艳媚色,娇气地恳求,“塞洛斯……你快、快……想要……想要……”,声音轻成了耳语,害臊地在他耳边飞快说了“你cao我”三个字。

    塞洛斯听了,眼里灼烧的情欲却忽然柔软了一瞬,指腹温存地轻抚她汗湿的脸颊,语调有些迟疑。

    “只是cao你?桑,你……你爱我吗?”

    略微停顿,斟酌着如何开口。

    “从前的…事,你……你还、还…怨我吗?”

    声音极轻,紧张得发颤。

    床笫间,塞洛斯向来说一不二,主导又强势,除了两人头一次,之后就再没说过如此感性的话,情到深处也只是表现为极强的占有欲……舔咬她脖颈和肩膀、狠狠捏她奶子屁股、在她腰上勒出一道道青紫。他突然这么一问,桑一下愕然,愣了半秒,脑子里恢复了几分清醒,眼角分泌出的生理性泪水被眨掉,呆呆抬眸望着塞洛斯。只见男人紧盯着她,语气里带了迫切,落嗓沙哑干涩。

    “桑?”

    那个字带着微微颤抖,好像在等待她的裁决宣判。

    桑心尖儿一颤,理智瞬间回归。生离多年,他如今终于活生生出现在她眼前,火辣辣烙入她的魂灵里,她怎可能不爱他?她搂住塞洛斯肩膀的手臂盘得更紧,赶忙道:“怎么会?以前的事——”,略一顿,模样腼腆地咬着唇,“你说过…你和我是夫妻……当…相互信任。那时候的事…我本该同你商量的……”

    塞洛斯一怔,没料到桑会在这件事上让步——这件她无私地、冒着万分凶险、为了他完成的事,这件给他带来无比助益,却给她带来屈辱和折磨的事。他又愧疚,又感动,又怕她难过自责,赶忙要打断她,说终归是自己鲁莽愚钝、刻薄多疑、当初该更信任她,但怀里的小人儿却脸一红,音调儿娇软了几分,“再说,我虽…欢喜你…和我…嗯……亲、亲近,但即便你不、不——”,引颈向上,吐气如兰,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面颊随即涨得通红,“——即便你不……那个,我也爱你的呀。”

    她话未落,男人的喘息立刻粗沉了几分,玉般的喉结微微滚动。桑抬头,只见他眸中的笑意盈着深厚绵长的快乐,低垂的睫角泛起点点泪光。

    “谢谢你,我的天使……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他垂首,轻柔得不能再轻柔地吻了吻她的唇,下面开始了新一轮剧烈的撞击。

    在意识重新被冲散前,桑迷迷糊糊地想,在这种极致温柔和极致暴力的结合里,因那温柔的太过温柔,竟反而让那暴力的也显得温柔了。

    roubang一次次狠狠凿入,又深又重地贯穿桑的身体。少妇的身子被撞得不断后挫,又一再被他扣牢臀rou拽回桌边。他的胯骨压向她腿心,guitou抵戳xue壁,茎身搅擦着xuerou,似打桩般,大开大合地在她体内抽插。两人身体紧抱,性器也像融在一起,每一次摩擦,都汁液淋漓,皮rou绞缠,rou体拍击声与yin糜水声、娇呼声响彻整个卧室。

    桑既有难以遏制的舒爽,又无法承受他过于狂躁蛮横的cao干,xiaoxue痉挛得比刚才濒临高潮时还厉害,里面的rou疯了似的收缩。她双臂完全撑不住身体,蜷倚在他怀内,整个身子全靠他抱着,眼睑低垂,秀发飞散,幼嫩娇弱得可怜。

    就是这么个弱不禁风的小人儿,胸膛里却藏着一颗多么刚毅坚韧的心呵。

    他的心胀满得像要爆裂开来,侧头咬住了她的耳廓,喉腔哑得似被炭火炙过。

    “我也爱你,桑,胜过这世间的一切。”

    有一秒,桑隐约意识到,他爱她,或许确实要胜过自己对他的爱。但这想法刚生成,就被下身猛烈酣畅的快感打断了。男人臀腿肌rou绷紧,手臂内侧淡青静脉曲张,像头欲壑难填的野兽一样,死劲儿掐住桑的细腰翘臀,在她濒死般的哭喊中,抵住宫口,往内狠插了几十下。小roudong坍缩着喷涌出大股大股的yin液,酣畅淋漓地洒在桌上地下,交合处下的乳白羊绒毯粘黏成了深藕色。塞洛斯并未停下,仍旧将她紧紧扣在怀内,哑声低吼,巨硕的guitou粗暴地撞开zigong,大股大股guntang浓稠的jingye涌进娇软稚弱的小宫腔里。

    他拨开她汗湿的鬓发,温柔地吻她白玉似的小耳尖儿,柔声问:“宝宝,小肚皮里被内射灌精,舒不舒服?”

    炙热的浓精持续射入,猛烈击打高潮中瑟缩的rou壁,桑被无法抵御的快感裹挟着,红唇半启,香舌微颤,水濛濛乌眸胧着层嫣嫣雾气,没有半点儿焦距,“嗯……舒、舒服……   好、好舒服呀……   ”

    他喉咙滚动了下,一瞬不瞬睃巡着她的娇态,问道:“那以后,桑和塞洛斯在一起,每次都让桑这么舒服,好不好?给两张小馋嘴儿都喂满热乎乎的jingye,嗯?”

    yin窳的话,说的缠绵悱恻,娇宠爱怜。桑娇怯怯地   “嗯”   一声,仰起头索吻,脸上红潮越来越艳,秀美的眉尖儿微颦,在他嘴里含糊道:“就是太多,太满……   太胀啦……”

    他痴恋地望着她一身漫散绯色的雪肌玉肤,将射完的jingye往里捅了捅,roubang仍旧深埋在她身子里,大掌覆在她小腹的细皮嫩rou上,慢慢摩挲爱抚。

    “多不好?那都是为夫对娘子的爱。”

    桑觉得身子被塞得很满,些微的胀痛外,更多的是充盈的满足,攀上塞洛斯肩膀的双手搂得更紧,娇滴滴重复道:“嗯,桑爱塞洛斯……桑好爱塞洛斯呀……”

    小人儿显然被伺候舒服了,这次说的温顺主动,语气全是撒娇央告。他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还没软的下身更硬了,把少妇往桌儿上一压,将白嫩的双腿扛在肩上。

    桑这才回过神来,低呼一声,轻轻推拒,“诶,怎么——”

    为时已晚。男人已经开始了慢慢抽插,凑在她耳边温柔地低声道,“宝宝,我怎么也疼不够你,也看不够你。”   确实,少女时的桑鲜妍姝丽,如今却更添妩媚袅娜,香艳骀荡,风情万种,非未经人事的少女可比。但说到头来,这些又有什么紧要?塞洛斯低头轻轻舔吻桑的面庞,温柔低语,“无论如何,你总是最美的。”

    他一边温柔地动作,一边诉说着对她的思念,反反复复的话,偶尔说得语无伦次,竟像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儿。塞洛斯其实也就像个孩子,馋得太久,好容易得到了点儿甜头,于是没完没了,如饥似渴,欲仙欲死。

    桑也被伺候得爽透了,小身子一抽一抽的,抵死般仰着脖儿,扭着小腰迎合男人的撞击。蜜xue紧热湿滑,里头的媚rou层层缠绕吸吮,每次插干都有刚刚射进去的白灼jingye被挤压出来,白乎乎流淌在红艳的唇rou和白嫩的大腿根上,被roubang一搅动,混合着新流出的yin水儿,白浆成沫。他看得yuhuo更盛,roubang硬如烙铁,挺着腰在滑腻嫣红的xiaoxue里加快速度深顶深插,把怀里的小人儿cao的高潮连连,yin水四溅。

    从桌上到床上,他反反复复,几乎没有半刻停歇,直到东方既明,妻子困倦地窝在他怀里,他才意犹未尽地又一次射在她最深处,然后就深埋在她体内,紧紧把人扣住,拥吻着她沉沉入睡。

    好梦降临之前,塞洛斯隐隐想起,再过个把钟头,似乎会有什么颇为棘手的麻烦事找上门来。这一夜下来,他早忘了,寻不着mama的女儿殿下可是要闹的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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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注:

    私以为,在任何故事里,一个社会地位、权力、财力、体能较弱的角色,并不意味着她的精神力量和人格力量同样弱小。同时,强者之强,也需要稳定自洽的强大内核来支撑。

    在《新月之弦》里,桑的精神内核其实一直要比塞洛斯的强大且稳定。塞洛斯失去了爱情、自以为被桑背叛后,也失去了其善良本性的一部分(俗称黑化),因此才会监禁折磨桑;得知真相后,他通过反思和自我惩罚回到了正轨,重新建立了自己的人格。

    相比之下,爱情则始终不是桑的主要人生课题。她的人生课题是政治和哲学:什么是好的政治,何谓善良的统治,如何约束权力等等。她爱塞洛斯,但她不非得与他在一起。

    其实故事最后还是陷入了传统的神女-妖妇的二元叙事。在这种叙事中,神女利他,而妖妇利己;妖妇被视作“妖”,常常只是因为她们去实现了一个女人【作为一个人】最合理的欲望——生存的欲望。与桑这个神女形象相对的是两个“妖妇”:玛丽珊黛和西比尔。我尽量不去评判、抹黑她们,但很不幸的是,她们依旧作为反派出现在了故事里。重要的是:她们的“恶”要归咎于封建社会和天道皇权的整体规则与制度,而万万不能归咎于这两个角色本身。

    同时,故事中的角色也都有抽象的象征意义。“塞洛斯”这个角色象征着新的君父和统治者,“桑”象征了臣民和被统治者。这是一个极权体制下的统治者自发地请求被统治者来约束他的权力的故事——这个美好梦想的前提是,他必须是个“善良”的独裁者(benevolent   dictator)。

    值得注意的是,桑愿意牺牲自己,给作为封建正统统治者的塞洛斯铺路。塞洛斯成为了新的“父”,而权力又一次通过女性角色(被统治者)的自我献祭,回归到了封建正统统治者手里。我想说的是,当一个爱情故事设定在对女性限制性极强的封建背景下,就势必需要塑造一种虚假的两性平等关系,再利用女性议题去制造情感冲突,但又无法触及女性面临的核心困境之本质,即父权的压迫。我希望读者们能清楚意识到,桑的选择是局限于那个时代一个下位者所能做的;相较与当代价值,它是保守的,也是落后的。

    这些创作缺陷,作者也在努力反思和改进。

    这个故事的灵感其实来源于一次巧合。

    去年十二月份的某个周末,趁大雪封路,我和伴侣去公寓附近的Harvard   Art   Museum参观。博物馆里藏品奇多,每一件都内涵深远。一个下午过去,我二人还未看过一半,却已觉眼花缭乱,精疲力尽。

    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楼梯拐角处一个雕花精致的小金杯吸引了我的目光。那是阿契美尼德王朝的文物,在波斯波利斯旧址出土,距今已近2500年历史。这个金灿灿的小杯子该见过怎么样盛大的筵席?该被帝国的哪位首脑拿在过手里?该听过何等样的宫廷密谋?

    这些我们无从得知。不过,这个故事就此应运而生,它歌颂自由,歌颂仁政,歌颂在残酷时代里不屈不挠的那一个个生命,以及懂得去爱护这些生命的执政家们。

    同时,它也想反思权力,反思权力的制衡与约束,反思极权体制的改革,以及“善良的独裁者”(the   benevolent   dictator)是否是个伪命题。

    最后,这个故事原本叫《红线》,是一位知乎上好心的太太给它取了“新月之弦”这个韵味十足名字,特此鸣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