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失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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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在尘歌壶主宅见到空时,对方身上那股不知道从哪儿沾染来的食物味道还未散去,身边跟着的小精灵早就嚷嚷着累飞回了自己的房间,路过流浪者时还朝他使了使眼色。 虽然今天的委托拖的时间有些长,但是空的心情还不错。 他轻轻舒了一口气,还没有说话对面就低着头拱进了他怀里:“我好饿啊。” “第一次听说当厨子还会饿,”流浪者挑了挑眉,连忙捧住空的脑袋防止他往更危险的地方蹭,“嗯……不会偷吃吗?” 知道流浪者不乐意,空偏偏把自己的脑袋往他胸上拱,看着他不自然的颤抖一下才算满意:“我又饿了……不可以吗?” “我想吃茶泡饭,你亲手做的。”末了又补了一句,“我会好好刷碗的。” “看在你这么晚才休息的份上……”流浪者用力将空贴上来的脸推开,“先说好,吃了之后今天也不许来打扰我。” “嗯,好。”空被推开也不恼,眉眼弯弯的看着流浪者,直到人进了厨房才收回目光,莫名舔了舔唇。 大概是跟着他游历提瓦特的这段时间里,流浪者逐渐从空极度夸张的人脉关系和待人时无甚差别的温柔中意识到了什么,在某天他突然消失再回来之后,空能明显感觉到流浪者已经在刻意回避自己的亲近了,走路时都要有意无意的拉远两人的距离,现在更是连“饭”都不太愿意给他吃。 空自己并不急于现在收网——本能不会骗人,即使流浪者那天应该是独自想明白了一些东西,该流连在他身上的目光也仍没有减少,所以他有足够的耐心去等流浪者先按耐不住来找自己——当然这么做的前提是要他的身体没有濒临极限,甚至影响到了日常的话。 正常食物他也不是不能吃,然而那些东西带来的饱腹感就像烟花一样,短暂而虚假,于他而言并不能解决问题。 流浪者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在饭后被赶去洗澡的时候空嘴里还在念叨,缠着流浪者让他答应做明天的早饭,换来对方颇为不耐的潦草点头。 有了空的承诺,今夜流浪者睡得似乎颇为安心,深眠之中连模仿呼吸都失去维持,安静的躺在空身边,像极为精致美丽的人偶放在那里由人摆布。 重新将灯点亮的动静没有吵醒对方,空借着不算明亮的光芒去看身边的人,对方眼尾的那抹绯红格外深沉,他曾经试图擦过一次,抹也抹不开,像是从雪肤下透出来的血一样,反而把那张脸揉得格外不耐。 今天就要吗? 空生怕惊醒了他,极其轻柔的凑上前,咬上那双柔软的唇瓣。 好饿。 肚子里好空。 独属于植物的熟悉清香在口中散开勾得空食欲大盛,身后顶着爱心的尾巴适时甩出来焦躁地拍打着被面,几次都要自己蹭到流浪者身上去,被空自己伸手按住,结果没过一会儿他自己手比尾巴还痒。 他体质特殊,本身就经不起饿,虽然不忍心打扰流浪者好梦,但毕竟第一次饿肚子他就敢抓尚且不知敌友的流浪者填肚子,更何况现在。 当时仍安安分分待着执行官位置上的流浪者——或许叫做散兵更为合适——大概是听过一些轶事的,看着已经半失理智的空甩着爱心尾巴还笑得出来,上一秒还在嘲弄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竟然是个魅魔,抱着看着对方出丑的心情亲自点头同意了空的进食请求,下一秒小腹就被空亲自画上了极为艳丽诡蜜的图案,唯一一次被迫陷入人偶本不该拥有的发情期,下身不受控制的流露潮湿。 那天的结果可想而知, 他在颇为简陋的山洞里被空咬着脖子撞,下身最隐秘的雌xue被折腾了个透,前面的性器被尾巴尖尖咬着,内里软刺顺着马眼往里钻,将射出来的jingye吃得一干二净,就算到后面射无可射也没有被放过,小尾巴缠着性器扣在早就被打开的zigong壁上乱蹭,喝了jingye又要吸yin水,丝毫不顾及他还是第一回,愣是将人做得几乎高潮到晕死过去。 藏在被下的手悄悄探过去,碰到流浪者微凉的手腕就忍不住向下滑,手指轻轻巧巧的就缠上对方的,直到体温将他的手也沁染热了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精准按在那处平坦的小腹上。 上面的格外繁丽的yin纹似乎受到了感召,主动跟着空的呼吸明灭,连带着旁边空青色的神纹也微微亮起来一些。 手下的皮肤很快就泛出一股暖意,流浪者的胸腔适时发出一声有些恼人的闷哼,但仍没有醒来的迹象。空眨了眨眼,确认流浪者再度陷入深眠之后手掌继续下滑,顺利探入睡衣中。 性器只是半勃,下面的雌xue却是实打实的一股温热的黏腻牵连在指间,空的目标十分明确,两根手指抵在那处柔软的地方微微用力,便毫无滞碍的探入了更为紧致湿热的地方,温度高得要融酥掉他的手指。 好饿。 好热。 身后的尾巴适时出现,一下下拍在床面上显示着主人的焦躁。空一向不会为难自己太长时间,顶着小爱心的尾巴一甩,便跟着他的手一齐探进了流浪者的腿间。 在尾巴尖精准的咬住某处的瞬间,手下的身体有了微微的颤动,裹着指尖的软xue收缩,更湿了一些。空就着这点儿湿滑抽出手指,掰着流浪者的雌xue前端将已经被咬住一些的阴蒂整个暴露出来,重新喂进小小的爱心中磋磨。之后两根手指才继续上滑,堪堪圈住了那根半勃起的性器。 人偶是不会做梦的。 空对他了解的透彻,也知晓他一向妄自菲薄,不止一遍在流浪者耳边说过他已经是真正的人,只可惜无论闭眼多少次,属于梦境的蝴蝶从未亲近过他。 从异世而来的旅行者或许也不同常人,但流浪者仍然会生出一些小小的向往,心底庆幸于他们都不是人类,又因觉得空有一颗跳动的心,比自己更接近人类而有隔阂——他不再执着于此,但两人关系匪浅,偶尔他也会主动一次贴到空的怀里,去倾听他的心跳。 明明不是很响,却像沉闷的鼓声一样,震得他的胸口也忍不住颤动。 黑梦格外安眠,在流浪者因为不适挣扎着从睡梦中脱身时,耳边响起了稳重有力的心跳声。是空的。 再一睁眼,流浪者瞬间就明白了旁人口中光怪陆离的梦境。 听说其中荒谬的事件是重头戏。 他现在的处境就足够荒谬。 被空拿捏的性器早已勃起,兴致极高的在律动中往外吐口水,阴蒂被熟悉的东西含着吸吮,吃过不少亏的流浪者立时就认出了那条该死的尾巴,雌xue贴着的布料早就被水打透,湿哒哒的挤在中间,两处敏感点一齐被捉弄,流浪者意识还未彻底清醒就被快感迫着叫出了声。 “你不是说……唔、今……不打扰……?” “啊,你说这个,”空眨了眨眼,那双眸子就弯了起来,手上重重按过流浪者性器的顶端,听到他透着些哭意的低喘才安抚的蹭了蹭那处还在留水的小口,“那不是昨天的事嘛?现在已经凌晨了。” “我们的约定时间已经过去了,我饿了。” 流浪者没能再说出话来,空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殷红的血被渡入流浪者的口中,铁锈味顺着喉咙下去流入更深的地方,泛出一股他再熟悉不过的微甜腻。 其实两人的性事大多数是饿肚子的空做主导,流浪者并不讨厌这样的被动地位,恰恰相反,将自己全部交出去被空强行拉扯在情欲中反而会让他获得暂时被需要、被爱着的诡异满足感,当然不会单单满足于一次被爱被需要。 人偶的特殊体质让流浪者对于性本身并不会有太强烈欲望,两人还未达成约定时他就会经常出现身体尚被快感占据,意识就已经彻底从中脱离出来的分离状态。 这样的情况让他rou体敏感乖巧到不像话,简单的抽插都能让下面独属于雌xue张到最大愉悦的吞吃,尿道口不受控制的张合着喷出晶莹透彻的液体,直到最后精囊和膀胱都被排空了,上下两处小口疼的发抖也依然露出鲜红的孔洞,偶尔运气不好,空起了逗弄之心就故意掐着鲜红的嫩rou,将余尿彻底挤尽才罢休。 魅魔血有催情的作用,本身是保证魅魔自己在捕食过程中的安全被进化出来的特性,却完美契合流浪者的需求,第一次被强制发情是他接受了空的约法三章那日,空像蛇一样死命缠着他索要,做的狠了连指尖都是酥的,空的温度盖上来都能让他跟着一起高潮。 身体与大脑共同沉沦在欲潮中的失控感让他着迷,想要长长久久的溺在情爱中,可那不代表他就乐意在睡梦中被打扰。 背上传来尖锐的痛意,空抬眼对上那双半是恼怒半是困乏的靛青眸子,知道他恼还强硬的不愿意松开,心念一动,就看到里面的那点儿倔强碎成了水光。 尾尖心瓣的软刺竖起,小小的爱心含着阴蒂吮吸时将它刮了个彻底,连护着阴蒂的小包皮都被掀开,往更柔嫩敏感的地方钻。 像是为了配合软刺的捉弄一样,圈在性器上的手指就着流浪者自己身体的yin液开始律动,如法炮制也将性器的包皮剥开,指尖流连在刚刚就被玩红的顶端,时不时用坚硬的指甲对准尿道口刮两下,流浪者就忍不住要并拢着双腿去拉他的手。 血液中催情的效果渐渐浮现,空明显感觉出来流浪者的态度在敏感点被抚慰之后软化了一些,眼中已经蒙腾一层水雾。他适时的结束了这个夹杂着情欲的深吻,人偶低声的呜咽声跟着溢了出来。 夹腿只能勉强护着雌xue,但阴蒂仍然被空的尾巴吃着,护不到的性器也只能落在空的手中任由把玩,躲不掉的快感将流浪者逼至墙根还不肯放过。 山石欲崩,雌xue微微痉挛着想要高潮,尾巴尖就真的大发慈悲松开了那枚可怜的小红豆子,转而向上攀去。 在爱心形状的rou瓣成功吞吃了性器的瞬间,空的手指迅速下滑,精准从腻滑夹紧的层叠软rou中寻出充血挺立的小阴蒂夹在指尖,抵着最敏感的根部揉弄,牵起电击似的酸痒。 rou瓣中纤细的软刺轻车熟路的撑着尿道口率先闯入,近乎失禁的危机感涌上心头,流浪者自和空确认关系后就耽于性爱的身体却习惯性放松下来,被空揉捏着阴蒂送上高潮。 高潮中的双腿夹得更紧,空强行跻身进去,把两根腿一点点掰开,掐着抽搐腿根的手指微微用力,软玉般细腻的皮肤上就留下了一道粉色的指痕。 性器吐出的jingye早在输精管道中就被截食,温凉的食物恰到好处的缓和了空的饿意,连带着流浪者小腹处的yin纹也发生了细微的变化,繁复的纹路只堪堪亮起了一个底。 离吃饱还有很远的距离。 高潮之后的整个雌xue都在痉挛着鼓动,xue口开合着吐出晶莹的清液,流浪者攀着空后颈的手在他缓过神的第一时间就撤了下来,直直的放到下体雌xue,察觉到自己没有失禁才微微松了口气,还不等他放下心来,空又抓住了他的手按在他阴蒂旁边的软rou上。 “担心什么?又不是没有过?” “放开、我快要——放我去……呜……”说着流浪者就要收手,刚刚抬起就又被空压回雌xue,有意无意的拨弄了几下那颗微微红肿的小豆子,看到流浪者下意识挺腰之后又继续往下,直到那处闭合的尿道口。 “不要紧,”空对他的身体反应再熟悉不过,只是亲了亲他的脸颊,口中说着安慰的话,手上干脆给人腰后塞了枕头,将两人手并在一起托着流浪者的雌xue,微微用力去揉那颗红豆和下面的小口,“在这里也可以。” 不应期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拍下,夹在空腰部的腿跟着雌xue被揉捏的频率抖动,不过十几秒下来,流浪者的声音已然接近崩溃,晃动的手指与雌xue间生出一片潮湿,后者湿滑的不成样子,流浪者被情欲侵染的浑浑噩噩,却又能在两人胡乱的动作中寻得那颗充血挺立的阴蒂,甚至还会被空哄着去刻意掐弄一下它,勾着最柔嫩的地方快速点划,失禁的危险再次席卷身体,成功再次将他推向高潮的边缘。 黏腻明显的水声让流浪者几次险些以为自己已经尿了出来,被泡到酥麻的指尖却又告诉他自己没有感受到水流。 蓦然想起房间里的灯还亮着,空已经将他这幅沉醉于情欲的样子尽收眼底。再继续下去的话就是…… “关、关掉……” 流浪者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nongnong的羞恼。 失禁对他来说并不是罕事。一开始他还会升腾起些许羞耻——至少在倾奇者被教导的认知中,排解这种事是要躲起来避着人的——自从遇见空被缠上之后,除却最开始的那几次zuoai尚且还算他的可接受范围内,偶然被搞过头失禁了一次之后空反而更喜欢在床上逼着他、勾着他尿出来。 或许是乐意让他失控,房间里的灯却没有一次在zuoai时亮起过。做的过分了空也只是颇为僭越的抱着他让他听自己的心跳,一寸寸极有耐心的抚平他的颤抖。 空知道他要什么,他也知道空需要什么,各取所需,也算互相慰籍。 “我想看着。”空回答他,“我想这样看着你。” “我不记得我们当初约定过这种——”流浪者下意识反驳,说一句话都打了两个颤。 空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反应,冲他笑了笑,金色的眸子被阴影投出一片暗色,“你已经拒绝我很久了,所以那份约定早就作废了。” 坚硬的指甲再次划过阴蒂底部,将来不及思考的流浪者彻底拉入高潮。 金色的光芒揉碎了掉入眼中,像被树荫分割开的阳光落在地上,流浪者忍不住闷咳出声,偏高的体温拭去他眼底积蓄的泪水画面才渐渐清晰。 空在看着他,不知道究竟看到了他露出什么样的表情,眸子如碎金一般映出属于他的一片靛青,是从未见过的温柔。 高潮之后的疲累和酸软紧跟而上,流浪者闭了闭眼,将那点已经升起的意动甩开,强行抽开湿透的手:“既然约定作废,可以放过我了?……把你的东西拿出来。” 他说的是仍然留在输精管里的软刺。 生出的太过温柔、太过亲密的情感早就超出了两人该遵守的规则,无法承接的重量将那张薄薄的纸张撕碎,不可抑制的本能每发作一次,都将流浪者压垮一分。 空在有关流浪者的事上的耐心极好,流浪者的试探过于小心,他也就按兵不动,像盯着鸟雀不自觉靠近的蛇一样,只等着一击致命。也许他的视线太过浓烈,现在鸟雀受到惊扰,警惕的望过来,扑扇开了翅膀。 膝下的被褥已经湿透,空的腿上也染上了不少液体,他垂下眼睛,视线就落在流浪者小腹处还未完全亮起的yin纹上,饥饿感愈发强烈:“我还没有吃饱。” “你昨天答应了今天要负责我吃早饭的。”空抬起手,轻轻覆盖在那道yin纹之上,语气已经挂上了委屈,“而且明明是你——” “好。”流浪者打断空莫名而来的亲近委屈。 没听说过什么人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起来吃早饭,这在他的认知中并不合理,但这也确实是他答应下来的事。 如他所想,空没有坚持说下去,往他的雌xue里探入了两根手指。 经常沉溺性事的身体也动情得异常快,高潮过两次之后吃到手指仍然热情的裹着吮吸至指根。他雌xue生得小巧,zigong也降得低,空的尾巴不废吹灰之力就能顶入,手指也能轻易触及敏感的宫颈口一寸寸的摸过去。 细致轻柔的安抚几乎将流浪者再推上一个小高潮,抽出时指间牵扯出晶莹的银丝,又故意蹭到他眼尾,扯出一道皮肤被按压过后带着热意的薄红。 被尾尖含着的性器颤了颤,小腹处的花纹又亮起一点。流浪者鼻腔中发出了被压抑到极致的闷声。 雌xue被性器一点点顶开侵入,腿根被掰到开到最大幅度,身后的枕头任劳任怨的托着他的后腰迎合,暴露在灯光下彻底被打开吞食的错觉让流浪者本能的抬手,想要遮挡住自己无从遁形的痴态,也自欺欺人的掐断空看向他的视线。 他不想去看空现在是什么表情。无动于衷的、难过的、报复的,抑或是掩饰不住的、只想彻底将自己吞吃掉的饥饿。 性器进的愈发深了,zigong口被撞到之后只瑟缩了一下便打开城门,乖巧的将调教过自己多次的异物容纳进来,直至将小小的zigong顶到变形。流浪者小腹处艳丽的花纹rou眼可见的鼓起来一块,亮度上攀。 空尤嫌不够,一边俯身下去将人压入柔软的被褥,迫出对方的低声哭喘,一边柔和而坚定地拉下他挡在眼前的胳膊让他看着自己,手上又顺着神纹一点点摸下去,手指依次划过掌心插入指缝,极其暧昧的十指相扣,像缠上来一片云。 过度的温热和亲近让流浪者有些失神,而后便是情欲的浪潮向他扑来。 眼前金色的发丝再次被水光分割开笼罩在二人身边,逐渐汇聚成最温暖缠绵的一把刀,刺入流浪者的胸口。 这次的性事对流浪者来说似乎格外难过,空气中弥漫着厚重水汽,湿漉漉的挂在他身体上,抬一抬手都有些费劲,更多的力气还要去应付空的攻势。 后入的姿势让性器进得更深,小腹处标志着其所属魅魔饱食度的花纹彻底亮起——空已经吃饱了,却还不肯放过他。身体因为多次的高潮笼着一层薄汗,或者是什么其他的体液,还在小幅度的发抖,水盈盈的雌xue口被撞到红肿,动作之间还能听到沉闷的水声,泛着蚀骨的酥麻和痒热。 他已经分不出自己是即将高潮还是一直处在不应期中,身体反应迟钝的厉害,几乎是性器擦着肿起的敏感点过一次,雌xue就机械性抽搐一次,在xue口溢出晶莹的液体,迎合乖巧得过分。 探入深处截食jingye的尾巴大发已经停止了进食,安安分分的缠在他腿根上去吃阴蒂,前端的性器依然无法正常勃起,除去jingye连口水都被吃的干干净净,全身的感官又都集中在雌xue,性器只能跟着快感空虚的张合着鲜红孔洞。 就算不需要从空气中获得人类赖以生存的氧气,但此时鼻腔中的空气沉滞,也让他生出了接近窒息的错觉,大脑昏昏沉沉的指挥着身体逃脱不堪的境地,他用力半晌,不过将面前可怜的床单扯皱,在指缝中溢出水汽。 湿的,黏腻。水做的网轻易将他包裹起来。 敏感的宫壁再次被jingye冲刷,含不住的热意顺着性器与rou壁之间的缝隙溢满整个甬道,过度被使用的身体叫嚣着疲惫,倦意轻易盖过了想要与空交流的念头。 在闭眼之前,流浪者听到了一声轻叹。 再醒来时天仍是暗的,窗帘缝隙透出来的冷色月光让流浪者难得产生了混乱感,差点儿以为自己仍在那场性事之中,直到感触逐渐恢复,身上的干爽和被褥的温暖柔软让他稍稍松了口气,冷静下来就忍不住去想空昨天的话。 以及什么时候搬离尘歌壶的事。 好在他一向凭心而动不喜繁复,与他牵扯的事物也少,留在这里的东西倒不多,只是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把空脑海里有关自己的记忆抹去。 想到这里他又觉得有些好笑,明明自己的记忆就是空带着找回来的。 也许是与空厮混的时间太久,身体已经自然而然的将对方划为了无危险的一方,甚至是当空的胳膊从旁边环上来时,流浪者才发觉对方一直贴在自己身边,从未离开过。 熟悉的热度再次缠上掌心微微用力,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再休息会儿了吗?” 一屋的黏腻早散去,流浪者仍觉得胸口的空气沉闷,呼吸的力道更加沉重,尽管声音还有些沙哑,他仍旧让语气变得轻松起来:“我都违约了,还有必要逗留吗?而且你也已经吃饱了,这段时间足够你再去……” “我没这个意思,”这次换空打断他的话了,似乎是觉得言语太过浅薄,空犹豫了一下,环着流浪者的胳膊逐渐收紧,将两人本就不远的距离缩的更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从一开始就知道。” 经历使然,流浪者无论什么时候都对自己透露着一股自轻自贱的态度,反倒是对他和空一开始就维系的关系格外珍重,即使空不止一次去提醒他这种关系并不正常,也不牢固。 “但我更想让你明白,在我这里你是不一样的,还有这里。”空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 剧烈的心跳震动从手心传递过来,流浪者蜷了下手指,一时无言。 “而且那张纸真的已经作废了,你第一次拒绝让我进食时我就已经把它处理了。” 合理的情绪化表达要比任他予取予求好得多,那天空很饿,但是心情格外的好,之后流浪者对他亲近的每次拒绝都能让空看到一丝丝希望。 两人关系不再拘泥于rou体,逐渐投入感情的希望。 其实空不太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对流浪者产生了rou欲以外的情感,或许是某次zuoai时空得以窥见他的内心。这个人偶足够坚强,也意外的脆弱。 直至空亲眼看着属于“散兵”的一切一点点从提瓦特上消失时,被白色覆盖的人偶不记得任何人任何事时,涌进心里的慌乱无力让他意识到自己早就栽在流浪者手里了。 好在流浪者的目光也频频为他停留,这才给了空饿肚子时主动出手打破现状的勇气。 不然他就要变成世界上第一个饿死的魅魔了。 ——空剖析得彻底,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心意摊开给流浪者,言语间顶着小爱心的尾巴又探了出来,讨好的缠上流浪者的腿根,老老实实一动不动。 流浪者也不戳破,安安静静的听空对自己表白。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可以……追求你了吗?”直至此时空仍然紧紧的牵着他不肯撒手,见流浪者不说话,金色的眸子就借着月光映出他的脸庞,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的试探。 像是蝴蝶落在人偶鼻尖,轻盈美丽得不可思议。 流浪者不自觉屏住呼吸,似乎他只需要轻轻呼出一口气就会惊扰到对方的爱意。 “嗯,”然而他的声音压得极低,靠风送来耳语,“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