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人有五名,彦卿打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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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应了将军邀请前去找彦卿,倒是没想到正巧碰上星核猎手守株待兔的局,想也知道这是将军有意为之。 想要拦着通缉犯离开的小孩与通缉犯和“兔子”同时对峙,尽管rou眼可见的手下留情,但理智线在魔阴身作用下岌岌可危的家伙,锋利的剑和攻击性极佳的剑招结合着还是无可避免的在少年剑士的身上留下伤痕。 在二人强大的实力压迫下,彦卿几乎节节败退,当锋芒毕露的剑意再一次袭来时,这使人必定失去行动能力的一招令人退无可退。 不禁皱眉,警惕心和对自负的懊悔萦绕于心头,想要手下更用力地握住剑柄,却因为脱力而令手臂多了些颤抖。面前的刃呈现出一番陷入魔阴身的疯狂模样,挥舞的剑招熟悉的同时、更是加重了压在心头的压力。 “什……?” 满腔凝重被环在腰间的向后拉力给打断,后脑勺撞进温热的胸膛,熟悉又陌生的清冽气息将自己全部包裹住,理智上的第一反应是敌人的袭击,但身体却下意识地在熟悉的怀抱里松懈了下来。 修长纤细如玉笛般的手从侧边伸出,看似随意握着的扇柄却轻而易举地将袭来的剑招化解,抵在剑身上后手腕微微翻转,便巧妙地卸了锐利的剑意。刃蹙眉着顺着力度挽了个剑花,向后撤退两步后站在距离卡芙卡不远的位置将剑收回。 彦卿还未来得及道谢,也没反应过来自己正被谁抱在怀里,余光便看到将军慢步走了过来。 “将军!” 这声含了惊喜和担忧的话语得来将军的点头,还有被捏住的脸颊rou。抬头去看的时候,黑色的碎发正巧落进视线。 “老,老师?”“嗯哼~” 得到了肯定的鼻哼,满腔的欣喜和讶异还没来得及表现出来,脸就被夹在温热的手掌内肆意揉搓,许久未见的重逢之喜全化为羞涩。 感觉脸要烧起来了。 小手巴拉上在脸上作乱的手的手臂,有些艰难的将自己从快被搓窒息的状态下解救出来,害羞的想要脱离支撑着自己的怀抱,但这次被毫无回转余地的拒绝。 带着笑意的青年大发慈悲的松开被自己搓红的脸颊rou,转而弯下身来,从膝盖弯处,小心翼翼地避开剐蹭出的伤口,颇有些心疼的抱起小孩。 景元看了他们一眼后便与另外三人交谈起来,至于内容……老实说云泽并不太关心,局势对他们来说已经算是清晰明朗的情况下,中间的交际自然与外人无关。在这里,主要是代表罗浮仙舟和星核猎手两方势力的商谈,至于夹在中间的第三方,自然不需要参与。 视线对上火红的双眼后离开,落在龙角上又下滑。 饮月君啊…… 虽然知道丹恒是上一任龙尊的转世能动用一半的力量,但是既然丹恒只是丹枫转世而无记忆,也并不自恃丹枫……又有什么将前世罪孽加诸于转世的必要呢。 云上五骁的事情对于非长生种的自己来说足够久远,至少在云泽看来,“当下”更为重要些。 “老师,我没什么事,您能把我放下来吗。”彦卿先是习惯性地双手揽上近在咫尺的脖子,又很快反应过来当下情形显然不是应该轻松的被抱在怀里的状况,又不敢打扰那边的对话,只能凑近了而耳边小声地请求。 云泽摸了摸小孩脑袋,同样轻声地回答:“不能。” 手指拂平褶皱的布料,指尖拨弄两下长命锁,回望倾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的功夫,那边的景元就已经交涉完毕。 鞋跟踩在石板上发出冷硬的声响,二人与抱着年轻剑士的云泽擦肩而过时,卡芙卡微微点了点头,刃只是抱着剑轻描淡写的瞥了一眼。 “认识?”景元将细小的互动收入眼底,等彻底看不见二人的背影后才问道。 “算是客户吧。” 一直沉默的丹恒放在身侧的手指弯了弯,但还没开口,将军便转过头来,他的目光停留在与上一任龙尊十分相似但又有着微妙不同的相貌上,眨眼间便将眼底的一点晦暗藏起。 “列车朋友们正在鳞渊境等你们,咱们不若一同前去吧?” 云泽很早就已经给他打了预防针,因此在看到熟悉的面庞流露出一定的陌生和防备时,至少也能坦然的一笑而过。 更何况……哪怕没有这剂预防针,景元也清晰的明白他的老朋友已经留在了过去。只是见到如此熟悉的相貌,心下还是会忍不住恍惚,就好像又回到了对酒当歌谈笑风生而鲜有烦恼的过去似的。 往者不谏,来者可追。 至少,借着幻胧的功夫,能将那纸放逐令撤销。在罗浮之上,不需再为过去而苦恼,也不必再被迫成为谁的影子。 “你们先去吧。” 云泽颠了颠怀里的小孩,感受到和上次见面几乎无所差别的体重时不禁捏了捏比以前缩了不少的脸颊rou,见二人都向自己看来,便补充道。 “我先带彦卿回去治疗,等下就来。” 观测员看向景元,既是将尚且年幼的彦卿带离战场,也是腾出空间好让二人交谈,虽说身后依旧有云骑军跟随,但少一个有共同交集的人,也能更好的把话题聚焦于二人之间。 将军颔首。 “等,等等!我……” “走吧,彦宝,我带你去丹鼎司找另一条龙玩。” “啊?!” 话音未落,坐在青年手臂上的彦卿就为忽然的失重感而抱紧了云泽的脖子,惊呼声几乎趋近于惨叫。 至少现在我们可以知道“蹦极”的受害者并非只有桑博一人,虽然彦卿有把舒适的“座椅”而寒腿叔叔甚至没有保护措施。 按照云泽的赶路方式算来,丹鼎司不过几步之遥。 景元收回在徒弟花容失色的脸上的视线,见连彦卿对战时落下的几柄剑都被收走,不知为何心下失笑。心头的沉重被这点无关紧要的小细节抹去一点,嘴角的笑意多了几分。 他一直很宠那孩子,比身为师父的自己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彦卿收集起剑来就容易花销过度癖好,有一半就是不差钱的青年惯出来的。 “那我们,这就走吧?” “好。” 丹恒低垂着眼,左耳的耳坠随着迈步的动作轻轻摇晃,先前与青年一同登上这艘巨舰时的好奇又如影随形的缠绕上来。 他不知道云泽和罗浮将军如何相识,如同他不知道那位戒备心很强的少年剑士为何能如此快的放下警戒心,被亲昵而肆意的抱进怀里。也不知道星核猎手和青年的关系是否真的只是客户那般简单,更不知道和自己分开后的这点时间内云泽都去了哪里。 在与列车成员相处时,云泽总是坦然的,但他也同丹恒一样对自己的过去绝口不提,有涉及的,或是好奇的,就说“以前四处做生意,后来腻了就在姬子姐和帕姆的邀请下上了列车。”,将话题轻巧地揭过。 他的人脉很广,有时候列车或者哪个乘员缺了什么稀缺东西也能很快拿到,更别提节日、甚至不是节日的时候,也会不断送上列车的、许许多多不同寄件人的礼物包裹。 只要云泽想,便能轻而易举地获得好感,这无关外貌,而是源于一种奇妙的气质,就好像被那双眼睛安静地注视时,深情感与危险感混合在一起扣人心弦,心脏无法控制的怦怦直跳一样,坦诚与谎言交织的魅力令人想要进一步的窥探又忍不住忐忑。 “走吧,他们就在显龙大雩殿那儿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