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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仇报仇

    

有仇报仇



    余秋昇重重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待确认水鬼那边准备好,肖伯颜,弦月,祝兆生和程稳几人先行往村口去,神砖由会武功的鹤龄去拿。

    神砖一动,余老夫人立马收到了感应,可她此时正是爽快时候,且打定主意要好好做完这一次,于是便差使着水鬼前去阻拦,却不知弦月几人已经为大半水鬼恢复了人性,不会再受她的使唤,现下反而帮着弦月他们在对付其他水鬼。

    在水鬼的帮助下,弦月几人有惊无险地到了村口,传送回去的法阵已经开启,肖伯颜让祝兆生和程稳先走,他和弦月在这儿等着鹤龄带着神砖过来。

    弦月担心的眺望远方,只盼着鹤龄能够赶紧过来,却不知身后的肖伯颜悄悄变了脸色,神情凶狠地从后用刀抵住了她的脖颈。

    “肖伯颜,你这是干嘛?”

    “弦月姑娘,您别怪我,我这也是怕你们反悔将神砖给我。”

    神砖只有一块,只能记在一个人名下,很多人进来时说得好好的,一拿到神砖就会反悔,肖伯颜不得不防着他们翻脸不认人。

    “肖伯颜,你扪心自问,这次要不是我发现了余老夫人的身份,单凭你们能拿到神砖吗?”

    “是,多亏了你,我只以为你是个累赘,肯定第一个就会被水鬼杀死,没想到你还挺聪明,从蛛丝马迹当中就弄清楚了神砖所在。只可惜,你还是嫩了点,神砖最终还是我的。”

    “你这点花花肠子我早在祝兆生口中听过了,我要是真想与你争夺神砖,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

    “如此最好,只要鹤龄将神砖交给我,我自不会伤害你的。”

    两人说话之时,鹤龄拿着神砖来了,看见弦月被他用刀挟持着,瞬时明白了什么。

    鹤龄没做反抗,直接用神砖将弦月换了过来。

    肖伯颜检查过神砖,确认无误之后,抬腿正要走进法阵之时,只觉得手上一痛,低头一看,拿着匕首的手掌已经与手腕分离,掉到了地上。鲜血从断口处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他脚下的土地。

    “你!”

    “没有杀你,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鹤龄抖掉剑上的血,清冷的月光照在他身上,此时浑身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感,比那青皮水鬼更为恐怖。

    肖伯颜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暗骂了一句晦气,慢他们一步回到了西漠岭。

    祝兆生和程稳还等在西漠岭,看见他拿着鲜血淋漓的断手出现时都不由得大惊失色,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你的手怎么断了?”

    肖伯颜没做回答,只是将神砖递给了天机。

    “五块了,要用吗?”天机按例询问,对于他的断手却并没有过问。

    “用。三块神砖,给我接个能对付妖魔鬼怪的手。”

    “好。”天机往簿子一勾,然后接过他的断掌施了个术法,随即将施过术法的断掌往那断口一按,断掉的手就又恢复了原状。

    “只要身边有妖魔鬼怪出现,你的手掌就会有所反应,指尖血能辟邪,掌心血也可以用来克制妖魔鬼怪,效用可持续到血干时候。”

    了解完,肖伯颜便离开了,仍是没回答祝兆生和程稳问题,就好似与他们根本不认识,丝毫看不出就在刚刚不久,他们还在合作寻找神砖。

    最后还是鹤龄为他们解的惑,“他的手是我砍的。”

    “为什么!”祝兆生和程稳俱是大惊。

    “他用那只手挟持了我家小姐。”鹤龄话音未落,脚下一勾,程稳被绊倒在地。

    鹤龄踩在他胸口问:“究竟是不是你泄密给的宁公子?你要是敢有半点假话,我今日非得削了你的脑袋不可!”

    有肖伯颜的例子在前,程稳吓得抖如糠筛,他可没有三块神砖接头,“我是被宁公子逼得……”

    宁公子是什么心思大伙儿都心知肚明,他哪会那么尽职尽责留在小渔村调查水鬼的事情,绝大可能想再玩一票大的就离开。

    于是他假做睡不着出了门,果真在一户人家家里看到了恣意妄为的宁公子。

    他偷看了一会儿,也有些热血沸腾,心想他们能玩,他为何不可呢?

    他顿时想到了上回帮忙提水的那个小妇人,想到她娇娇柔柔的样子,肯定很好吓唬,于是便寻了过去。

    因上回提过水的缘故,小妇人对他完全没有防备,轻易就将他放进了门。

    小妇人正坐在屋檐下给孩子缝衣裳,她儿子则在不远处玩秋千,他故作惶恐说:“我刚收到消息,宁公子问得烦了,不论大小,都打算严刑逼供。”

    小妇人不信,他又说:“你别不信,黄申已经被打得半死了,我是偷偷爬墙出来给你报信的。你就算自己不怕,也得为你孩子想想。”

    一提到孩子,她就慌了,忙问他怎么办?

    他说:“我觉得师爷那天说的对,你们女子大可以通过改嫁离开这儿。如若你不嫌弃,我愿意照顾你们母子。”

    她一听这话就红了脸,赶紧想走,被他眼疾手快拉住了手,他说:“我是真心的,打从第一眼见你,我就喜欢上了你。”

    她羞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言语,他便趁机将她拉进了房里,吻住了她的嘴。

    她挣扎了两下,没能挣扎开,反被他扒了衣裳,嘬了一口奶。

    他猛地一吸,她就软了身子,再抵抗不住了,乖乖被他抱上了堂屋的八仙桌,在尊祖敬神、祭天拜地的堂屋里,张腿纳进了他的硬物。

    粗长的roubang在她体内疯狂进出,干得她鬓发凌乱,身姿乱颤,她却是不敢叫出声来,唯恐外面玩耍的孩子听见声响。

    他抓住她这一点,故意逗弄,正耍得欢畅时,宁公子便带着人来了。

    从大门口正好能够瞧见堂屋中下体交合的他们,师爷二话不说让人将他拿了,然后猫哭耗子假慈悲地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要将他送官查办。

    那师爷是个嘴利的,与宁公子两人一唱一和,他根本就说不过他们,再加上他本就居心不良,被他们一吓,害怕他们真的将他送官查办,为了保命,只好将晚上的事情透露了一点给宁公子,只要宁公子半夜起来阻拦珍珠,肖伯颜肯定会让弦月出来引开宁公子,到那时,能不能得手就看宁公子自己的手段了。

    “我都告诉你了,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鹤龄没做决定,侧头看向弦月,且听她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