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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想cao亲姐怎么办?急!!!

    

十二·想cao亲姐怎么办?急!!!



    我叫齐商,他们说,我是个编剧,在三亚度假的时候出了车祸,脑部受损因而失忆了。

    什么狗血剧情,写了都会被观众骂死。

    我也觉得离谱,但我确实想不起很多事,所以就按他们说的吧。哦,对了,爸妈说我还有个jiejie,她叫齐夏,只比我大一岁,是搞金融的,听说是个狠角色。不过我对她的印象就只停留在我们幼年一起玩的时候,其他的完全不记得了。

    齐夏好像是个挺冷淡的人,而且感觉她有点讨厌我,我住院时一次也没来看我。我妈说不是因为这个,是她一直都是如此孤僻内向,她跟我爸,还有以前的我早就习惯了。

    好吧,反正我失忆,他们完全可以给我胡编乱造人生剧本。也不碍事,极有可能忘掉的都是不开心的事呢?人在遭受重创后会选择遗忘那些烦恼的往事,忘了便忘了,我还要感谢呢。

    我目前不用别人提醒且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我是个女同性恋,并且性欲很强,禽兽无比,这点在我对朋友的态度上可见一斑。等我出院回家后,自称是我好朋友的人敲开了我的罪恶之门。甫一推门,感觉春风扑面而来,像电视里演的一见钟情那样,有粉红色的花瓣和泡泡在四周飘来飘去。

    “齐商?”她局促地笑了笑,表情尴尬。

    好漂亮的女人,身上也很香,胸型都那么完美,摸起来肯定……不行,打住,这样想跟那些见色起意的猥琐男有什么区别?虽然我承认我的确低俗。

    我想打自己脸,又怕吓到她,故而傻笑着,装出一副憨厚的模样:“你好,请问你是?”

    “我叫林斓,双木林,斑斓的斓,是你在这边的好朋友,我们经常一起出去玩。”林斓猛地抱住我,胸撞上我的胸,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终于从海南回来了,想死你了!”

    等等,她为什么要特意重新介绍自己?

    我趴在她肩上一头雾水:“你知道我失忆?”

    林斓和我分开,握着我的肩膀,眼睛弯成一弧月牙:“问了你爸妈啊,看你很久都没回来,担心你嘛。”

    好活泼,笑起来更好看了,确实是我的菜。

    我借势抓住她的手:“对不起啊,我忘了你是我好朋友。”

    “没关系,平安就好。”

    好像有点印象了,她是不是喜欢拉我去逛街的那位?我每次都走得虚脱了,她还活力满满?

    烦死了,旧手机要是还在,我至少还能快点找到一些必要的信息,现在就跟个二傻子一样,什么都靠干问,什么都靠瞎猜。

    我眯眼皱眉,指着她努力回忆:“你是不是……很爱逛街?”

    是我的错觉吗?她踌躇了几秒。

    “你还记得!”林斓兴高采烈,牵着我的手大幅度晃动,“对,我们经常一起去逛街,我是个购物狂,你记起来了吗?”

    我抱歉地笑了笑:“一点点,记得不清楚。”

    “没事,今天来找你就是为了带你去新开业的商城,很大一个,估计挺好逛的。”

    就这样,我的好朋友林斓带着我,仿佛带着她不谙世事的孩子,她拉着我的手坐上了去商场的公交。她说她不爱坐地铁,因为看不到路过的风景,就算有时候堵车,看着窗外发生的一切也庆幸不已——鲜活的众生百态是这世上最有趣的景致,看人路怒症发作都好过在地下尸僵。

    就连大脑也是如此性感,我好爱她。

    悠闲的好景不长,之前的工作通过联系我父母重新找到我,我必须去上海出差一段时间。临行前我还去找了林斓,简短地道了个别。

    儿行千里母担忧,林斓看着我,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我读不出其中深意。

    我说我很快回来,不用担心,她说好。

    看她的口型,分明是还想说什么,但她忍住了。可能是想说让我多注意安全,别又被车撞吧。

    我抱了抱她,说我会平安归来的。

    奇怪的氛围,像极了恋人分离。

    落地之后,除了忙工作,晚上自然是去les吧放松一下。在攒动的人群里搜寻猎物以失败告终,我坐到吧台最不起眼的边角独自啜着酒,专心享受起氛围来。

    就在我确认时间准备离开时,我心仪的猎物主动送上了门。

    “你好,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她精致的大波浪卷发已经变成乱糟糟的一团,潦草地糊在脸上,断断续续说出的每个字,酒精浓度都严重超标。

    我一缕缕拨开遮住她大半张脸的头发,忽然觉得面熟,好像在父母的手机里看到过。

    “齐商?”醉醺醺的女人也在此时认出了我,她睁大双眼,看着更像bjd人偶了,“怎么会?不,我不能……”

    想起来了,她就是我那个无情的亲姐?世界太小,取向太巧,她也是同性恋?还好我爸妈不在意我们繁衍后代的问题,不然肯定觉得是上辈子专门负责给进宫当太监的男人净身,此生才摊上我姐和我这样两个不孝的东西。

    我扶住她的手肘让她保持平衡:“齐夏,是你吗?”

    “不是,别跟着我,离我远点。”

    齐夏摇头否认,转身踉踉跄跄地走了。

    她果然不待见我,大概我之前做了太多让她不快的事吧,或许是从小就爱抢她的东西占为己有,仗着自己是家里最小的为所欲为,做坏事都推到她身上让她顶罪诸如此类。幸亏我忘了,失忆无罪,我也不用赔罪。

    “姐,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我追上去,搂着她的肩,“家住哪里,还清楚吗?”

    “你别碰我!”齐夏用尽全力推开我,对我大喊大叫,“走开!不要……”

    算了,醉成这样估计连回家都困难,还是带回我住的酒店吧,等她明早醒了再跟她解释。

    我走过去拉她的手,诚恳地看着她的眼睛:“别担心,我不是坏人,我是你妹。”

    “我是坏人……小商,我才是坏人,你不要跟我在一起……”齐夏一脸委屈,两只大眼睛开始啪嗒啪嗒地掉眼泪。我看得一时失神,她真是“楚楚可怜”的具象化实体。

    好柔弱。

    好想cao。

    人渣啊,我简直是没救了,不会之前是强上过齐夏,她才这么厌恶我吧?这样想来,好像很有道理,我觉得我干得出这种脏事。

    一旦有了这个邪恶的念头,它就从心脏向外燃烧,直到烧上我的皮肤,齐夏的身体靠紧我,才能让灼热的温度褪下去。她裸露在衣外的肌肤因深夜的冷风而微微寒凉,我用掌心去温暖她,也满足着我想要降温,想要探索她身体的无耻私欲。

    她不再抵抗,安心地依偎在我怀里。她的鼻息扑得我的心又痒又乱,我感到自己在发抖,大脑皮层在疯狂颤栗。齐夏也喜欢女人,也会跟女人zuoai吧?我也是女人,还是她亲妹,肥水不流外人田,要做就跟我做好了。我要吻她,我想要她,人类的道德法则再不能约束我,我已然失控,成为性欲的劣徒,兽欲的奴隶。

    “别乱动,我帮你脱。”

    意识模糊的齐夏躺在我房间的床上,脆弱无力地等待着被宰割的命运。我滑下她裙子的拉链,手指不留恋柔滑的面料,而是在齐夏更为细腻光洁的皮肤表面翩然起舞。我还没动身,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跟她交媾起来。

    我修得圆钝的指甲从她的阴蒂刮过,捏着她的yinchun掐了掐,她浅哼一声,yindao口跟着缩张几下。我指头缓缓分开她的rou壁伸进去,再向上扭转,她绷紧脚背,双腿自动缠上我的身体,发出如呜咽一般的呻吟。

    我内裤不知不觉间就湿透,yin液将布料黏在我的阴部,极为不适。我脱下它,把它扔在一旁,抚摸着齐夏的腰腹,完全抑制不了冲动,我再也无法忍耐。

    “齐夏,对不起了,等你酒醒,杀了我都可以。”

    我双手撑在她头两侧,下体贴住她的yinchun,狂躁地摩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