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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金刚圈》(十四)猫冬(高H)

    

第三卷《金刚圈》(十四)猫冬(高H)



    近日董北山发了话,要底下人多掌掌眼,提拔一批年轻苗子用起来,他要选几个好的放在身边。听着像管培生,只不过这可比一般的管培生要强得多,能得大哥重视,以后就算妥了。

    此话一出,不论北山还是善仁的高层都铆足了劲儿把关系户往里塞,于明义也不能落后,他手底下人不少,出息却的不多,大多都是办黑活的。他在集团里虽然担任个公关经理的名头,但思来想去,手底下搞公关的这帮小子都太jian太滑,只怕不会承他的情。思来想去,倒教他拎出来一个老实人,冯涛。

    冯涛年轻,又经常在长春万宅和哈尔滨之间来回跑,能把长春的事情摸透,比常驻哈尔滨想着在董北山眼前立功的人更强,不仅能搭上万家,顺手也能跟李缦的娘家也搭上,一举多得。

    现在,于明义正带着明日之星冯涛,在二哥的办公室里说话。

    于明义出身吉林李家,当年被李缦的大堂哥救了一命,从此为李家效力。过去这种人有的叫门客,也有的叫死士。   后来李缦订婚,于明义也跟着来了北山挂职。李缦常常戏称他是自己的陪嫁。为着这个“陪嫁”,傅煜然也偶尔吃个醋,增添点儿夫妻之间的情趣。

    于明义:老子的命就不是命吗。

    于明义先拉家常,说说李家老爷子老太太近日身体不错,每天练20分钟八段锦。大舅哥去沈阳开会,媳妇在家里照顾婆婆,去了一次医院;二舅哥家里孩子升学敲定了学校,还在长春;三舅哥前两天生日办了几桌,他爹看不惯他又说了几句云云,把李家的情况汇报一遍。

    说罢家事再说起正事。说起的是近日警察调查的一个案子。一个黑社会团伙被抓获,头目自然是少不了判刑,但是这案子竟掺进了毒品,这一下就是死刑没跑。家人还想活动,走了董北山的门路,送了重金打点,只求留下一命。

    “姓黄那小子还挺有福气,摊上了这么好个媳妇...”于明义咂咂嘴。

    傅煜然听了面上倒没什么反应:“告诉给大哥知道了吗?”

    于明义连忙:“没有,听说大哥这两天没来,我先给您说了。”

    傅煜然点点头:“不用管他们,这事儿咱们不可能伸手。且不说跟咱们没多少情分,他沾了毒,只这一条大哥也不会容。”又嘱咐于明义:“这份钱就是火中取栗,买命钱别让人瞎伸手,小心鱼死网破。”

    于明义心领神会,这是不许他们打着善仁的名义,许下空头支票黑吃黑的意思,也点头给二哥的话补充:“是,楠哥,我心里有数。除了底下人三头二百的打点我没管,剩下的我都嘱咐了。当年吉林鸿兴那么大的声势,老大贩毒,查出来就20克也没跑了,那不就是个死吗。”

    又说起鸿兴旧事,于明义捧,冯涛听,傅煜然讲了小半个小时,口干舌燥两人才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依依不舍地告辞。

    上了车,于明义让冯涛开到华碧去,路上还不忘教导他。

    “你知道为什么二哥第一句先问咱们报没报给大哥知道吗?那是不想大哥落下无情寡恩的名声。大哥不知道,原因是被底下人拦了不报到他面前,那将来纵使张扬出去了,也能归到是咱们私自拦截,大哥好一身干净。”又教导冯涛:“你别自以为是,以为自己背了黑锅不痛快,这口锅多少人赶着想背上还没门路呢。”

    冯涛连连点头。这一上午光是察言观色,听画外音就够冯涛学的了。

    “现在多努努力,过年腿勤多跑两趟,给大哥送点儿好东西——我会帮你说话的,弄不好明年进京就带着你了,”于明义画饼不忘给人家灌输吃水不忘挖井人的思想:“我这是提点你,你将来啊,发达了,能记住我这点儿知遇之恩就不错。”

    冯涛开着车嘿嘿笑:“那么多人排着号呢,大哥不一定看中我。”

    于明义恨铁不成钢骂一句:“不知道上进的玩意...诶,停一下。”

    于明义从车窗向外看出去,看见一个影子在华碧门口。他先是下了车窗招呼一声,待那人回头才下车:“周局长?您什么时候过来的?稀客啊,贵人踏贱地,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们好准备准备。”

    来人是周天杰,哈尔滨市公安局副局长。他跟善仁的人哪年打交道也不下十几回,跟于明义在酒桌上还得见个一二十次。这会儿见了于明义,很快笑起来:“于总,我不请自来了,不会进不去门吧?”

    “不——会——,周局哪儿的话,”于明义夸张地表态,亲热地拉人往里走,又抓来一个大堂经理吩咐:“把存酒开了,哦,这会儿上班时间,周局有纪律不能饮酒是吧?把我的好茶拿出来,开三个六的包房,再请徐总过来。”

    周天杰连连摆手客气道:“于总太客气了,不用不用,咱们进去说就好。”

    进了包房于明义让了一回烟,便大大咧咧仰在沙发上吞云吐雾起来。周天杰客气地抽了两口,就开口道:“也不是为别的事儿来,就是,黄升的事儿,听说求到你们头上来了?”

    于明义没拿下来烟,眯眯眼:“哟,周局,您这话听谁说的,我们北山集团一向那都是合法纳税,绿色经商,跟这种作jian犯科之人怎么能有联系啊。”

    周天杰此次前来并不是为了抓他们的小辫子,而是想着卖个好。他知道黄家人正卖房卖地筹钱捞人,他有意这手压价买了房子转手卖出去,那手略抬一抬只做不知善仁在里面帮腔走动——左右最后也是个死,死人的钱不花还好花谁的去?他想的好,越觉得这事儿双赢,才赶着来和于明义商量。没想到于明义竟不打算掺和,那他从中牟利的事儿岂不也没了影子?

    周天杰心想,于明义大概是有顾虑,就主动倒了一杯酒,又笑劝:“你们也太小心了,我也没说别的,就说他家里找人活动这事儿谁不知道?我一猜也找上你们了。这个钱你们收就收了。国家的钱人民的钱,拿一分那都是要治罪的。像这种人渣的钱,就是收多少,也是应该的。”

    于明义意有所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拿了钱不办事那还跟畜生有什么两样?周局长,人在做,天在看呐。”

    周天杰闻言哈哈一笑,心里却有些恨上他:婊子养的装什么冰清玉洁,都是混黑道的这时候讲起关公忠义来,也不怕天打雷劈。

    心里想着,面上不露出来,只推说自己中午还有事先走了,于明义也不十分留,让他雪后小心。

    目送人出去,于明义心中也无声啐了一口:真是条狠心的狗。连他们同类都没想着落井下石,做条子的倒先想着剥皮抽筋,榨干最后一点儿油水。怎么能让人瞧得起。

    另一头的群力,初雪之下万籁安静,阿姨轻手轻脚备菜,刚子在屋外扫雪。你在董北山怀里睡,不知怎么醒了,你把他搂着的胳膊松开,动了些歪脑筋。

    你的手往他的裤裆摸,他正当盛年,   雄赳赳气昂昂因为生理反应支楞着老二。你也不是看一眼就会脸红的小嫩瓜秧子,早已经是睡在他身边知冷知热的可心人儿。

    你的手指摸上他的性器,从筋脉明显的柱身,再到硕大凸起的guitou。

    “干嘛呢?”你刚摸了没两下,就被闹醒了的董北山问你。

    “嗯...”你到底是还是脸皮薄,床上的荤话说不出口。

    董北山开了腔,问,“是想摸你男人的棒子了是吧,昨天晚上没喂饱你?”

    提到昨晚的性爱,你听得xiaoxue发湿,心里发痒,又去靠在他的怀抱里,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你的拇指按揉着他的马眼,不断前液溢出来,董北山的呼吸中也带了几声闷哼,看得出来被你伺候的足够享受。

    “学的是真不错。”董北山勾着你亲嘴之前这样夸你,你另一只空下来的手轻锤了一下他的胸膛,玩笑似的恼怒他又说起你当年青嫩懵懂,连给男人撸管子都要他手把手的教,甚至一开始还得隔着内裤,不敢用眼睛看。

    “弄吗?”他完全的勃起挺立,你也被够得动情,双腿夹紧,花xue里渗出了几滴蜜汁来。

    你的回应是亲吻了他的下巴,当作默许。董北山从床头柜上拿了玻尿酸的润滑剂,翻身把你压好,你也芝麻开门般的分开腿,让他把睡裙往上撩。

    你最近遵医嘱吃了短效,两个人因此能亲密无间的相拥缠绵。就少了那么一层橡胶套,区别竟能那么大。

    你第一次被他直接进入的时候,眼睛沁出了泪来,他怕是你觉得疼,专门停下来问难受吗?你又羞又爽,说,不疼。董北山知道,你这是舒服到了,立马开始了自己的节奏。

    有了这个缘故和趣味,你俩是比之前频繁了些,有时晚上睡前他疼了你,又要他白天起床再疼你一次。

    你也脸红过,但,和自己男人没羞没臊天经地义。

    何况董北山公粮多,多交几次又怎么了?

    虽然你已经足够湿,他还是把大量的润滑剂用两根手指涂抹在你的花xue里,尤其是yindao深处。

    你不懂他怎么就那么慢条斯理,怎么就那么有耐心,你都被他按着阴豆高潮一次了,怎么他还在用手指弄。

    你用xiaoxue夹董北山的手指,嘴里说了下流勾引的话,

    “要哥的棒子,不要手指。”

    两个人没羞没臊在床上腻歪了一次,   你正好有借口喊累,赖在被窝里不起来,打算接着睡你的回笼觉。

    董北山拿你没办法,只好把煮好的燕窝粥放在床头,一口一口哄着你喝完,才放你继续睡。

    懒洋洋的在被窝里,过了中午十二点多刚睡醒,从床上爬起来。董北山下午出去了一趟,但也没耽搁太久,早早地回来了。

    火上炖着虫草乌鸡汤,预备着晚上喝。你看了眼客厅里堆的各色礼品,知道是到年关各路人孝敬的东西。

    “送了点燕窝花胶干贝,只是咱不会做,我过几天找做粤菜的大师傅来,给你炖了补身体。”董北山坐在沙发上,边看手机,边用笔在本子上记些什么。

    你嗯了一声,从礼品里挑了盒蜜饯干果,准备吃着磨牙。又发现了几样说不得的东西,你看了一眼,忙不迭放下了。

    晚上又到了温柔乡,这次董北山没有你软玉在怀,还意外,以为你又闹什么小性子。

    他去那个被窝搂着你,问你怎么了。

    你脸上带了几分羞红,你说,“以后咱俩收敛点,我不闹你。”

    他握着你的手往胸口上按,“谁说是闹了?怎么了?那儿不舒服了还是小肚子酸?”

    “不是。”你支支吾吾说,“他们送了那么多东西给你补身体....”

    “我是怕,我缠着你,你...你再累着...”

    “想什么呢?”董北山拧了一下你的小鼻子,“想什么呢?哥疼你算什么累着?”

    “他们送那些东西,虎骨鹿鞭啥的都是扯淡,我从来没留过也没用过。”董北山对你说。

    “你年纪小,愿意多挨着哥多和哥亲热,哥高兴还来不及呢?”他亲着你的手背。

    “你也知道,哥不再外面乱来,这都是给你留着呢。”这样的调笑荤话说着,董北山又拉你的手去摸他的裤裆,“挨着你,哥就想要你,你才是最好使的补身体的东西。”

    东北有个习俗叫猫冬,是说天冷了,日头短了,人就懒得动了,就在家里暖和着。你俩过了年就又回了市里的公寓住几天,权当一个地方住久了,换个地方新鲜新鲜,说实话比起群力的豪宅别墅,你还是觉得这间公寓有别样的和他独处的浪漫。

    董北山看着吃完午饭又爬上床的你,心想你可真是把猫冬猫到底了。

    他伸手出去被窝里摸你的小腿,他刚洗完碗筷,手还凉,你穿着小猫爪的毛绒袜轻轻踹了他一下,懒洋洋又腻歪歪说,你干嘛呀。

    “我当初想给自己找个暖被窝的,你倒好,就会暖被窝了,早上回笼觉,中午睡午觉,晚上还得睡觉,一天三顿三觉啊。”

    你撅着嘴听董北山念叨,反击说,“那你不想我给你暖被窝你找别人吧,你去吧,真是的....”

    他掀了被子靠在你身边,说,“你说咱吃饱了就睡,也不活动活动,不怕积食啊。”

    你还想睡,却被董北山透着凉的手摸上你的奶子的感觉惊醒,带着嗲的骂了句,“你坏!”

    但却默许了他的手继续揉捏着你的奶子的动作,毕竟你们俩在有言在先,办事得你同意,追加的条款是得拉窗帘。

    “啊,凉...”你在董北山肩窝咬了一口,抗议他的手指爱抚你的yinchun,可却把腿分的更开。

    你的小yinchun偏肥厚,摸起来是饱满黏手的rou瓣儿,他一边抚弄着,一边想去找你藏在深处的阴豆,用手指捏弄。

    “嗯!!!”他的手指比你刚成人偷偷买的自娱小玩具都精准,也就一两分钟,你就溃败认输,哼哼唧唧得到阴蒂高潮,甚至还想得到他更多的爱抚。

    董北山看着你隔着睡衣突起的小rutou,存心逗你,“想让哥继续摸摸哪儿?把想让哥继续摸的地方露出来。”

    你算是知道混黑道的他到底有多无耻了,你闭上眼睛,把毛绒睡衣的纽扣解开,冬天天冷,你在家待着,也很少穿胸罩。

    他先是吹了口气,然后张嘴含住了像颗小枸杞一样的rutou。

    “让你摸摸,没让你亲!!”你抱怨董北山的不守规则。

    可规则永远不适用于他这种狂徒狠人,   董北山亲够了,含的小rutou上还有亮晶晶的口水,像浇了一层冰糖壳才放过你,又去亲你愿意让他亲的地方。

    你被亲的迷糊,把原本就拉到膝盖的睡裤踢拉到脚踝,然后他帮你彻底脱掉。

    他从床头拿了套,你现在也不是当初看见床头橱的杜蕾丝就脸红的小嫩瓜秧子,甚至还会挑剔螺旋和凸点的磨得你小逼疼不准用。

    “嗯啊...”先是略凉的手指又是火热的性器,冷热的交替让你像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挺直了腰,董北山也趁这个空隙拿了小靠枕塞在你的腰下,用他的话说,这样弄得深,你也舒服。

    是啊,是很舒服。你不得不承认和他办这档子事真的很舒服。

    你上身还穿着有猫耳朵睡衣,脚上的猫爪袜子也没脱,在董北山眼里真的像发春叫sao的小猫,被他顶的一下接一下哼唧。

    董北山不会在床上和你说什么过分粗俗羞辱的话,最多问问你舒服吗,顶哪儿舒服,小肚子酸吗,喜欢哥弄你吗之类的。

    你一句又一句的答喜欢,可耳朵里听见啪啪啪的交合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依旧会红了脸,可你的手又被他十指相扣的握着,根本没办法捂住耳朵不听。

    “起来,让哥从后面弄弄,嗯?乖宝?”董北山亲着你的耳垂,模仿下身的抽插交合节奏,问你。

    你被他弄得心眼和逼眼都发酸发痒,自然也是同意了他的提议。

    慢悠悠,像没骨头的小猫似的爬起来。按照他手把手教的姿势,撅着屁股,手撑好,腿分开一点,腰往下塌,睡衣的帽子戴在了你的头上,真像长了对猫耳朵。

    他捏了捏你睡衣后面的毛绒球,你真像被捏了尾巴根似的哼唧,满眼春色的回头看他一眼,“弄不弄,这样我好累。”

    你还没把累喊完,董北山的老二就又顶了进去,这次说的话过分了一点,他叫你小sao猫,你耳朵尖都是红的,但却学着小猫叫了两声助兴。

    这下可不了,董北山把着你的腰啪啪的cao,还打了几下你的屁股,“小sao猫,不信cao不乖你。”

    你的手已经撑不住,趴着拽着枕头边,让他捞着你cao你。

    这么整完,也算是被迫消食运动了吧,伺候完黑道大哥,你又躲在暖和和的被窝里,眼皮都张不开,下一秒就能昏昏沉沉睡过去,倒是董北山一脸神清气爽,精神饱满,下床去给你拿了温热的毛巾帮你擦拭腿间。

    “你...不准弄了...”你敏感万分的小阴蒂被毛巾擦拭的动作刺激到,忙不迭讨饶。

    他没想难为你,擦拭完收拾好,又把你搂在怀里拍着背哄睡。

    你迷迷糊糊睡,压根不知道自己睡到了几点,只是睡醒身边没了人就爬起来去找人。

    进了客厅就闻见了甜丝丝酸溜溜的味,他站在锅前在忙些什么。

    你去了厨房,凑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董北山,问,你干嘛呢。

    “洗了点山楂,给你熬个糖浆,整点小糖葫芦啥的,开开胃消消食。”

    你亲了亲他的脖颈,说,“家里还有草莓呢,草莓的也能做。”

    “行,做草莓的,晚上喝不喝鸡汤,切点红肠,做个蛋炒饭吃,行不行。”他摸了一下你的手,确认你手不凉。

    “嗯,好,   我喜欢。”

    当然了,我最喜欢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