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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我黄宗伟,无脑车口嗨,我的回家之路,呵呵)

    “哎,我还记得你那阵子特喜欢叫鸡,你知道——”

    “…你有病啊你提这,吃饭就吃饭。”

    朋友把我筷子一拦:“你急什么急?我知道那人,你之前一直找的那个什么阿薇,你猜怎么着,昨天我碰见他——”

    “真的?在哪?你没骗我?”

    我真急了。说来也好笑,妈的一个卖逼的跑了我还上赶着找,也没偷我东西也没多收我钱,就是那个人,又漂亮又纯,第一次卖还青涩得很,屁股软得像棉花,上下两个小嘴cao开了比谁都会吸,一cao一股水。

    我朋友说你家人不是张罗着给你相亲吗?这事儿最后黄了你可别拉我当挡箭牌。我拿了地址起身就要走,他又拦我:“来真的啊?结婚?”我没理他赶紧开车走了。

    回来了都不知道换个地方揽生意,好久没来,KTV老板看见我能吓死,哆哆嗦嗦说:“人…人找着了,正想联系您说,没找着电话。”我边往里走变问他:“别他妈废话,哪儿呢?还是原来最里边那间?”

    我一开门,阿薇抖了一下,看背影就知道是他,短头发白衬衫,阿薇就是他在这里的名字。他坐在床上没转身,微微侧头道:“老板,还没到上班时间。”

    “你年假休了整整一年啊。”

    黄宗伟流着眼泪被我按在床上脱裤子。他从前跟我讲他的真名没告诉过别人,讲他的身体,他家里的事,讲理想和未来,在床上又羞又放荡,cao舒服了会讲爱我。我当真喜欢他,不在乎什么性别和家庭,可现在想想就生气,不过是一个骗人的婊子。

    我扯开他的裤腰,问他为什么当时不打招呼就走了,他一个字也不说只知道哭,被我用皮带抽屁股时紧攥床单,咬着自己胳膊忍住痛感。屁股rou还是那么软,抽一下晃好几下,红印子印上去特别明显,没几下臀峰全肿了,但其实我也没怎么使劲,还是他屁股rou太嫩。

    我用手抓了抓阿薇被打红的屁股,他扭着喊痛,屁股往前躲到撅起来,把大腿根儿和rou逼敞着任我看。鼓鼓的阴户像个白包子,中间的rou缝红红的泛水光,我一下就有了感觉,半硬的jiba隔着裤子顶他,问他还记不记得我,还记不记得我是怎么cao他的。阿薇委屈地点点头,可惜兮兮地扭头看我:“我之后…之后再没接过其他人。”

    谁也忍受不了被阿薇这样看,那双下垂的眼角兜住满满一包眼泪,让我很后悔刚才用皮带打他。我想把他抱起来,阿薇轻轻挡了我一下,咬着下唇忍痛下床,跪在地上给我解拉链。丰软的唇裹住guitou吸吮,舌头熟练地画圈舔:“唔…老板,到上班的点了。你别生气。”

    jiba占了他的嘴,现在也问不出什么,我也抵抗不了阿薇的脸和身体,抱着他的后脑开始快速抽插冲刺。阿薇喜欢把含不进嘴的部分用舌头细细舔一遍,一边舔一边抬头看我,以前是媚笑勾引,今天是我见犹怜。舔还不够,手也上来握住我的jiba撸动,侧脸贴到roubang上来回蹭和摩擦,低低问一句:“老板,舒服了吗…”

    我点头,抓起他的手看,指节指腹上都长了茧,不知道这一年到底干了些什么。我心有些软,叹了口气,手伸到他胸前抓揉几下,意外发现他的奶子变大了,两团圆鼓鼓的rou非常饱满,紧紧包在白背心里,衬衫一挡,平常是看不太出来。

    “老板……有点痛……”阿薇轻轻抓着我的手腕,我刚想深了些没控制力度,自然弄疼了他。阿薇见我松手,自己解了上面几颗扣子露出背心,耳根通红,干这事还害羞,看得我更是眼热。

    他还真不是装的,他是真羞,cao了多少次都不会变,以前叫他自己把逼掰开他都脸红,给他用嘴他更是要羞得跳起来,如今奶子也娇贵了不让人看了。

    阿薇低着头把背心掀到胸口,两只大奶子摆脱束缚像兔子一样跳出来晃,整体垂着,奶头很大很翘,红褐色,像放久的葡萄。我咽了咽口水没说话,jiba硬得发疼,阿薇见我不吭声,手臂往胸前一挡,自己要站起来,被我抱住坐到腿上,两只手腕强行扣到身后,把奶子露着给我品尝。

    “唔…啊……啊……”我问他这儿怎么这么大了,比以前大两个码,阿薇咬着嘴唇哼叫,摇了摇头什么也不想说。放到平常我早就生气了,可今天说什么也得先尝尝这大奶。阿薇粉腻的奶rou被我狠狠啃咬,留了几个牙印后我把怒气转移到他奶头上,敏感得又硬又翘,我捏了几下,阿薇的叫声都带了哭腔,被咬住奶头时紧紧抓住我的手,疼里面带着爽,连连求我轻点再轻点。

    “阿薇,阿伟,黄宗伟,你他妈的去给谁当婊子了?一当就是一年,奶子被玩得这么大这么sao?打药了?”

    我连续几巴掌抽到他奶子上,肥腻的rou被打得通红,摇摇晃晃,黄宗伟痛得挣开我的手捂胸,我想再给他脸一巴掌,最后还是掐住他的下巴咬他的嘴唇:“跟了别人还来卖?真不要脸。”

    我吻得他喘不上气,眼泪把脸颊沾湿了,掐着他的脖子叫他趴下撅高屁股,对着那个肥白的rou逼就扇,一边扇一边问他的逼叫别的男人轮jian了几次,zigong是不是都被jian烂了。黄宗伟的yinchun很快肿起,烂红的yinchun肥厚饱满,被我捏住分开看里头的阴蒂和yindao。

    “sao逼,阴蒂肿这么大了?扇逼都能让舒服?”

    我按住那颗rou珠子揉捏拉扯,黄宗伟舒服地哭叫,屁股和大腿rou不停颤抖,我用指腹摩擦他阴蒂下侧,黄宗伟摇了摇屁股,阴户颤抖着攀上高潮,被我掰开的yindao口剧烈收缩,周围薄薄的嫩rou痉挛着吐出大量透明的黏液,多余的溢出来粘了我一手。

    这次高潮持续了快半分钟,不知道黄宗伟为什么这么兴奋,肥臀乱摇,呻吟不止,yindao就差自动吸入我的手指绞紧收缩。我扇了他屁股几下按着他的腰cao进去,yindao比我想象中紧得多,逼口卡在guitou后面收紧数下,吸得我腰眼发麻,掐着他的腰叫他放松。还好刚刚高潮的yin液足够,我大力抽插几下,jiba已经凿进去一多半。

    “啊!……啊……慢点……啊啊……”

    黄宗伟叫得很sao,演得就像一年都没人捅他的逼一样,yindao收缩得很快,每次插入他的嫩rou我的jiba就被裹住吸。cao到深处那一片软rou他才爽透了,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左右摇晃,嘴里哼哼着好舒服,还想要。

    “你这词儿背得很熟啊,谁把你cao这么舒服?”

    黄宗伟攥了攥床单,yindao同时收缩到最紧,被顶着敏感点达到高潮。深处的yin液guntang黏滑,一股脑浇到guitou上,爽得我马上抽出来缓神,还没有cao够,不能现在就射给他。他叫了几声大着喘气,断断续续说:“是…是你…cao的,唔…是你……”

    “你别跟我装,我说的是你失踪的时候。”

    他一听,身上一抖,再没有回答过我的问题。黄宗伟不张嘴也没关系,我只需要cao到他崩溃就行了。我弯腰抓住他乱摇的一双大奶,掐着奶头揉捏几下,后骑到他屁股上继续猛cao。yindao深处炽热紧致,jiba还未全部插入我就感觉顶到了他的zigong口,妈的,被男人干得zigong都掉下来一截。

    阿伟这回知道怕了,yindao回回被粗热的jiba撑开,guitou只有zigong一个目标。柔韧的宫口被撞得往里钻,马上又弹回来,在不断的冲撞里破开一条rou缝,我趁机更加凶狠地插宫口,黄宗伟捂着肚子哭叫:“啊啊!……好痛…不……不能…进……啊……求你……”

    “怎么着,难不成你还怀孕了吗?”

    黄宗伟听了慢慢摇头,再被插宫口时就没有喊痛,只是紧紧攥着床单隐忍,口中软热的呻吟也被他咬紧下唇憋住。我狠狠捅进他的zigong里搅弄,这个多余的器官,阿伟的秘密,完美的rou袋,此刻正套在我的jiba上被插得不断变形。我把黄宗伟的衬衫扯掉,手摸到他小腹上按揉,想叫他自己也摸一下感受感受他快被cao烂的zigong,结果却摸到一条微微凸起的疤痕。

    “啊!……你!……”

    黄宗伟发现我在摸他肚子,吓得整个人一抖,zigong猛地一吸,我没收住劲,guitou磨到宫壁上,将他再次送上剧烈的高潮。黄宗伟撅着屁股潮吹,大量潮液哗啦啦喷了一床,大腿内侧也湿了个透,我握着jiba退出来一看,床单湿了很大一片,深色的圆不断扩大,我才发现他被cao尿了。翻开的yinchun间喷出一股股黄色的尿液,喷了二十秒才算完,剩下几滴水珠断断续续落到床上。

    黄宗伟没了力气挣扎,我将他拉到干燥的床边翻了身看他的肚子,一圈软软的赘rou,看着比以前丰腴不少,白得像缎子,如今却被中间的疤痕割开。我按到上面抚摸,又见他奶头下面几道乳白色的痕迹,一阵惊讶后问他:“你…你是去生孩子了?”

    他发现自己溢奶了,别过脸捂着奶子和肚子哭,我实在没想明白,问道:“你……你生了孩子,怎么还来?生了怎么…怎么还会缺钱?”

    黄宗伟撑着床坐起来,低着头说:“嗯……是三胞胎,我没办法养……我只能来——”

    我打断他:“你怎么不告诉我?……至少……”

    “你当我傻吗……之前也有人怀孕,还不是被他们强迫着拉去打掉。我……我喜欢孩子,我想要我的孩子,我赶紧跑了,可后来才查出来是三胞胎。”

    我猛地想起他刚刚说的“之后再没接过其他人”,后背和头皮一下子麻了,缓了几秒才问道:“是我的……是我的吗?是我的吧,你只和我……”

    黄宗伟还是不肯说,被我抓住肩膀不停摇晃才松了口:“当然是……只能是你的……”他满脸泪水,全身不是yin液就是牙印和红痕,但依然看着我认真道:“你不能带走他们……我……我当时生得太难了,他们是我的骨rou,你不能——”

    我说谁说我要抢你的孩子,我想接你回家,回家!就算你不怀孕,你没有孩子,我今天找到你,也要把你捆回去拜堂结婚。

    黄宗伟先是惊了惊,后趴进我怀里哭,告诉我KTV的老板见他怀孕就将他赶了出去,他逃到农村,穿着宽大的衣服遮肚子,在厂子里和人学做洋葱晶,收入还不错,后来才攒够钱去住院。

    “三个,三个儿子,生不下来,只能剖腹产,醒来的时候我觉得我已经死了,可护士告诉我孩子都好,我养一养也能好。”

    洋葱晶三个字听起来很耳熟,好像之前同学聚餐听过这东西,但我根本无暇理会,只顾着抱着他亲吻,摸他曾经被刀破开的小腹,摸他哺育孩子的rufang。阿伟没再掉眼泪,腿间的rouxue蹭着我的大腿缩合,说我好想你,好想要你。我把他放到床上继续cao,guitou顶着宫壁慢慢摩擦,阿伟把腿缠到我腰上催我:“已经好了……你不用这么轻……唔!”

    我听他的话退出来再插入,jiba破开湿软的yindao回到zigong口,大力抽插几下,把那rou口子撑开了灌精,同时手指滑到他阴蒂上揉捏,黄宗伟扭动着叫床,淅淅沥沥喷了几股滚热的yin液。

    我低头舔去他奶头挤出的乳汁,说儿子把你这儿咬肿了,疼吗?他说很疼啊,一咬咬三次,但还是你刚刚咬得更痛。我赶紧含住那里亲吻,松口时告诉他我之前就喜欢他,指了指我的包:“那里的钱,银行卡,还有我前些日子收的外国人的美金,都是你的,都归你管了。”

    黄宗伟掉了眼泪,脸色不太自然,眼睛瞟到别处去不看我,我想他是还不习惯,便告诉他我家里人管不了我,我们可以去外地,或者国外结婚。他点了点头,埋到我胸口不说话了,我起身抱他去洗。

    浴室门口阿伟拍了拍我的背:“你先进……刚刚又射进去了,我有药,我得先吃了。”我忙点头说好,等你进来,万万没想到之后开门进来的却是另一个男人,枪口直直对着我。

    “哥,我在外面都要听哭了,你舍得吗?但是也不能舍不得啊,这人的钱够咱们备好几百公斤的货了。”

    我后背发凉,想喊阿伟的名字,胸口突然一热,血花直接爆开。

    黄宗伟最后走进浴室扫了一眼,捏着阿龙的耳朵:“惯得你了,话这么碎,赶紧去收拾。”

    阿龙乖乖点头:“哥,下次能不能直接杀了他,别让你再受累了。”

    黄宗伟背对他穿好衣服,找出打火机点烟:“好歹算是认识一场,还给了我三个儿子,赔他一次,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