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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迫捡典狱长回家的故事啦 那维莱特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只是想在雨里泡一泡,排解一下心底那股无处宣泄的情绪。 刚刚结束的审判让他有些迷茫,人性带给了他过多无法处理的逻辑,就像今天审批这个男人,在工作繁忙生活压力压的喘不过气的同时却能跟四个女人保持不正当关系。 “审判官大人高高在上,怎能理解我们这些平头百姓的压力呢?我只是结了婚,又不是卖给了这个家!我活着的意义难道就是挣钱养老婆孩子吗!我受够了!我就想干点自己喜欢的事也有错吗!” 就算没有律法,仅从道德来说这人也离谱的够呛,但是那个男人疯狂且声嘶力竭的模样却让那维莱特有些茫然,他见过很多被宣判时的模样,绝望的愤怒的不甘的,但是这样扭曲的还真不多,正在脑海里仔细搜索先例时突然被一双手强硬的扯到伞下。 “我们的大审判官大人还有这种爱好呢?” 那维莱特并未防备,因此被扯得撞在那人胳膊上,在枫丹,已经许久没人敢对他不敬,久而久之警惕性也在减弱。 “天色已晚,典狱长此刻前来可是有要事相谈?” 那维莱特收收仪态,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告诉莱欧斯利他喜欢淋雨,但对于人类,冷雨是会让他们生病的东西,他无法拒绝别人的好意。 “确实有些事,不过本来是想明天一早去见芙宁娜大人的。那我们的大审判官大人又是为何?” 莱欧斯利不着痕迹的凑近那维莱特,眼前白的吓人的皮肤在冰冷的水汽里更显得冷淡,总觉得要被冻成冰块一般,长长的睫毛挂着水珠,低垂的时候好像带着眼泪。他心情不好,莱欧斯利可以断定。 莱欧斯利想让他开心,但是他这副模样只会让自己脑海里不断重复想象这人落泪的脆弱样子,那厚重繁复的法袍吸饱了水,已经开始黏在身上,随着动作掐出细细的腰身,长长的下摆贴着护膝,路边的人的目光已经渐渐黏在那两条长腿上,偏偏人家还无知无觉,神情恍惚的在雨中游荡,如果他不是枫丹的大审判官,说不定明天就要变成堂下控诉流氓的受害者。 “算了,不管因为什么,这个天气快回家就对了。” 莱欧斯利一路催着那维莱特去他自己家,自顾自进门不说还反客为主将那维莱特推进浴室,贴心的调好水温催那维莱特泡个澡去去寒气。水龙没有张嘴的机会,也无法解释,只是犹豫了一下便不知为何整条龙泡在浴缸里。 那维莱特半张脸埋在热水里,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他只是在外面淋淋雨,怎么就被迫捡了典狱长回家过夜了? “大审判官?睡着了?” 门外响起莱欧斯利带着打趣的声音,难以启齿,但是那维莱特确实听着这样低沉磁性的声音会觉得有些暧昧。他不知道自己的描述是否准确,但是莱欧斯利靠近的时候会有些僵硬,不排斥,甚至被上手剥下几乎从不离身的法袍也只是心跳加速的感觉居多。 按照人类的逻辑,他跟莱欧斯利确实有些暧昧了,但是也不能排除是自己的想法太多了。 “并不,我现在出来。”那维莱特叹了口气,剥离身上的水珠,清清爽爽套着浴袍出来。 莱欧斯利在客房的浴室洗好了澡,斜靠在他床头翻阅一本厚重的典籍,领口大开,露出部分胸肌与几条触目惊心的疤痕,每一条看着都像是致命的伤痕,让那维莱特不由得皱眉。 “呜~” 莱欧斯利的目光变暗,眼底略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野性,刚才试探着脱他衣服的时候就觉得那个腰有些细的过分,那烂袍子下面果然别有玄机。 “不好意思。来,快来讲讲怎么了?到底是什么惊天冤案惹得我们大审判官独自神伤?”莱欧斯利嘴角擒着笑,眼里带着糖衣炮弹一般的温柔。 “不,并不是冤案。” 这个人太聪明了,仅仅是推测便能知道个大概。 话说到这个份上,那维莱特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只是有些心情很难解释,希望莱欧斯利不要误解他才好 “哦~难以理解?审判官大人居然会为这种思想困惑?”莱欧斯利挑眉,又是这种别有深意的语气词,那维莱特总觉得再这样下去莱欧斯利早晚要觉得自己的身份有问题。 “一个自私的男人逃避责任迁怒于你罢了,审判官大人很稀奇?”莱欧斯利合上法典,抱着胳膊挑眉。 “并不是……” 那维莱特欲言又止,但是莱欧斯利却站起来慢慢靠近他,充满压迫感的附身“让我猜猜,审判官大人在迷茫,为什么他舒缓压力的方式是出轨并毫无悔意?放大点说,为什么判过那么多出轨的案子,大多数人都毫无悔意?” 那维莱特眼睛一亮,他着实有些说不口那两个字,被莱欧斯利点明反倒松了口气。 “欲望,逃避,发泄,这是题目的答案,不过我私人认为,审判官大人会为此困惑只是不太清楚欲望的滋味。”莱欧斯利说话间已经将那维莱特逼到靠墙,他的鼻息喷在那维莱特脸侧,热气整得人有些心神不宁。 太近了。 那维莱特有些不习惯,但没等他抬手推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颈侧开始附有暗示意味的摩挲,同时那只手牢牢扣在胯骨两侧,以一个颇有压迫性的姿势靠近“我尊敬的那维莱特大人,您要推开我吗?” 莱欧斯利声音低沉,按部就班蛊惑自己的心上人对自己敞开身体。他从不避讳自己对那维莱特的欲望,想跟一个人神交只能证明惺惺相惜,见了第一面就想cao他才是激情。他很尊敬那维莱特,心底也不乏汹涌的爱意,但是在欲望面前,这些都显得不够直白。 您能调动我的视野,我的激素,我的大脑,全身上下每一处施虐欲都因您而膨胀,我的失控与疯狂都因为您,这是我能给出的最热烈的爱意。 莱欧斯利撩起一束银白的发丝亲吻,随即牵过那维莱特的右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您喜欢吗?如果您觉得冒犯,扭断我的脖子也没什么。”那维莱特被吓得一缩手,但是手指立刻就被莱欧斯利拉过去细细亲吻,被柔软嘴唇落在手上的感觉让那维莱特有些局促。 “欲望是人无法分割的天性,闭上眼睛,我的大审判官,今晚,来理解属于人的沉沦。”莱欧斯利两手扣着那把细腰,不容抗拒的把那维莱特拉向自己,薄薄两层布料什么也无法阻隔,莱欧斯利火热的躯体烫的那维莱特心慌,尤其顶着自己大腿的硬物更是存在感强烈。 这是人的欲望,人的沉沦? 那维莱特犹豫,他并没有太多人的道德感,也不认为一夜情有什么不对,甚至面对莱欧斯利的爱抚,他觉得酥酥麻麻脸颊发烫。如果是莱欧斯利带来的沉沦,那他也愿意尝试。 “如此,就能感受到欧力文先生的心情吗?”那维莱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莱欧斯利给他的信任度太高了,高到他不由自主就说出了自己真正的想法,但是胯骨上收紧的手指却告诉那维莱特,他这句话好像哪里说的不对。 “理解?我们的审判官是要拿我类比犯人呢?还是想要共情犯人呢?”莱欧斯利眼底翻滚着侵略的野性,马上就要滚到床上了怎么这人还在惦记那个人渣? “并不是,我……”那维莱特有些苦恼,今夜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尤其莱欧斯利的爱抚更是让他大脑宕机一片空白,眼瞧着又要进入对话,莱欧斯利凶狠的吻上去,勾着那维莱特的舌头将人家口腔搅个天翻地覆,强硬的扫过唇齿的每一个角落,像个暴君一般强迫那维莱特的舌头与他追逐,直吻到手心里的身躯无法直立才算罢休。 那维莱特的皮肤白的不像人,稍微一点情动的红潮就看的明显,此刻满面含春眼神涣散的模样直教人放弃最后的道德底线。“看着我那维莱特,你厌恶吗?”莱欧斯利拎起那截细细的无力的手腕搭在自己脖颈上,无关痛痒的征求意见,那维莱特已经被亲懵了,兢兢业业干活的审判官哪有时间追逐欲望,仅仅是一个凶狠的亲吻就已经让他自乱阵脚,厌恶吗?厌恶什么?被亲吻?好像并没有,被摸吗? 他在这边放空,莱欧斯利哪有这闲情逸致陪他过家家,掐着那维莱特的腰把人抱起来抵在墙上去啃咬他的脖子,倒是好心的把右腿挤进那维莱特腿间给他一个支点。 “呃,不,别这样。”那维莱特脸颊guntang,竭力躲开这种有些超过的快感,莱欧斯利埋在他脖颈处细细密密的亲吻啃咬让他腰眼发酸,总觉得身体被另一种力量掌控,这种失控感让他无端发慌,只是已经被情欲接管大半的身体如何推得开准备进食的野兽?这点欲拒还迎的力道在莱欧斯利眼里跟调情无差,慢条斯理的准备享受自己的猎物。 半遮半掩的浴袍从那维莱特肩头滑下,冰凉白皙的肌肤,与莱欧斯利满是疤痕的身体对比明显,那维莱特聚起一点力气想要叫停,莱欧斯利明显加粗的喘息让他觉得不妙。亲吻啃咬顺着来到胸前两个rou粒,被舔舐的一瞬间那维莱特控制不住一声惊喘,弓着腰躲避舌头的挑逗,但是狭小的空间哪有他发挥的余地?不断的扭动中下体频繁与莱欧斯利的大腿摩擦,无法控制的变得潮湿。 “不,呃……呃!快停下!” 强烈的刺激让那维莱特生出反抗的力气,这个姿势确实不好控制,莱欧斯利把人放下,控制住推拒的手腕继续亲吻,借着短暂缺氧的片刻将那维莱特推倒在床上,眩晕与缺氧混淆了那维莱特的视线,等他反应过来双手已经被那条红领带捆在床头。“莱欧斯利!你要干什么?” “嘘,不要害怕,你挣扎的太厉害了,只是一点情趣罢了。”莱欧斯利扯开碍事的浴袍俯身压上,继续吮吸啃咬右边那颗乳珠,吸的足足比左边大了一圈才肯罢休,带着水渍的乳珠红肿的可怜,不知道是不是破皮了,看那维莱特有些痛的样子。但是手伸到下边一摸,内裤已经被清液浸湿,手指上带着点微腥,那维莱特叫的抗拒,身体确实情动了。隔着内裤,莱欧斯利颇为恶劣的揉弄那团rou,他手上带着点力道,不是隔靴搔痒的性暗示,他想看那维莱特惊叫,躲闪,在自己手下崩溃沉沦,被欲望裹挟彻底击碎那张严肃公正的面容。 “轻,轻一点。” “轻一点会有快感吗?那维莱特大人下边的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诶。”莱欧斯利荤话张嘴就来,惹得原本就满面潮红的审判官更是羞耻,他的身体顺从的接受了虐待,甚至yinjing在搓弄下渐渐变硬。感受到了这个变化后,莱欧斯利忍着爆裂的欲望剥下那维莱特的内裤,急切又粗暴的撸动茎身,全身的重量用来压制那维莱特不听话的两条细腿,俯身继续虐待饱受欺凌的右乳。“左……左边,不要再吸……呃!” 那维莱特眼角湿润,右乳的刺痛让他控制不住yin叫,快感多到像是累积的刑罚,迫不及待分摊出去。 “那维莱特大人是在邀请我吗?”莱欧斯利故意曲解,那维莱特已经自顾不暇,为了解救可怜的rutou,他的阵线只能一退再退。莱欧斯历用力揉捏左胸,将那小小的乳粒扯起来手指搓来搓去,颇为恶劣的感受那维莱特流水不止,疯狂挣扎。“啊!不要碰那里!”那维莱特神智昏聩,但是被指甲剐蹭到马眼的一瞬间清醒过来,那种顺着脊柱直击大脑的颤栗让他害怕,明明脆弱的部位被剐蹭很痛,但是快感也很难忽视。他音调拔高,莱欧斯利顺从的改变阵地,用指腹频繁摩擦那块皮肤,搓的铃口大张开微微露出里面嫩红的通道,猝不及防的,那维莱特射了出来。 身下颤抖的人模样凄惨极了,眼睛里组蓄满了泪水,眼皮周围泛着诱人的水红色,浑身细细的颤抖一副不堪摧折的模样,看的莱欧斯利眼都红了,虽然他现在立刻就想cao进去,狠狠地搅弄他的身体,让他哭的停不下来,但是大审判官家里不像是会有润滑剂的样子,还是再让他射一回彻底无力反抗后在浴室做比较好。 莱欧斯利觉得自己真是人美心善的大好人。 “不,不要再揉它了。”察觉到yinjing再次被握住,那维莱特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伸手去捂住自己的下体,随即夹腿,但这好像把莱欧斯利的手夹在腿间,怎么看起来还像邀请呢?那维莱特大脑糊住,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啊~审判官大人不想我的手离开啊?”莱欧斯利真的要硬炸了,拉着那维莱特的手逼他握住两根guntang的yinjing上下撸动,时不时还要捏一把他的囊袋,那维莱特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 这种感觉太超过了,好过分,手好酸。 那维莱特不想再继续,手心里那个沉甸甸的触感让他犹豫,尤其两根生殖器在一起,蹭到一下就腰眼发酸,都到这一步了那维莱特就是傻子也看得出莱欧斯利今晚铁了心了要草他,但是这种尺寸塞进身体真的可以吗? 那维手腕发酸,他感觉自己又要射了,但是莱欧斯利还是硬邦邦的,脸上沉浸舒爽的表情性感的让人脸红,算了,好像也不是不可以。那维莱特给自己做心里建设,没几下就射在自己手心,白浊沾了自己和莱欧斯利一手,那个恶劣的人还要抬手展示,那维莱特羞耻转头。 “好了,那接下来就是我的时间了。”莱欧斯利扯着那维手腕把人拽起,橫抱起直往浴室里去。 “这又是为什么?” 突然的腾空吓了那维莱特一跳,下意识还住掠夺者的脖颈,这点依赖温顺很好的取悦了莱欧斯利心底的占有欲,轻轻把那位莱特放在浴缸里放水“因为这里不像有润滑剂的样子,我可舍不得我们的大审判官受伤。”说话间莱欧斯利跨进浴缸压着那维莱特深吻。 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三次,那维莱特良好的学习能力已经让他摸索出最舒适的方式,加上热水让人放松,他彻底敞开自己的身体供人品尝,两手搭在莱欧斯利肩上试图给自己创造一个不那么具有压迫感的距离。 莱欧斯利厚实的手掌一路往下,大力揉捏两团雪白滑腻的臀rou,借着水流试探的往那个紧闭的小口戳刺,果然遭到了强烈的抵触,指甲还戳的那维莱特有些痛。“放松一点。” 莱欧斯利把人抱着坐,蓄势待发的凶器威胁性的抵在那维莱特下体,那热度是水所不具有的,烫的那维莱特控制不住想要逃离。“那维莱特大人,箭在弦上,您总不会这个时候想跑吧?”莱欧斯利不满的捏了一把那维莱特脆弱的guitou,让已经被情欲支配的审判官软在怀里,这才匆匆把人转了个方向让他跪趴着背对自己,挤了一滩沐浴露抹在后xue处。“等等,那……啊!” 那维莱特一声惊叫,沐浴露跟水差别太大,那点艰涩的摩擦就像自己的理智一样烟消云散,粗硬的手指一下就破开括约肌的防线钻到身体内部,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人害怕,只是一根手指就让那维莱特觉得肠道被塞满,拼尽全力去绞紧收缩试图把异物排出体外。“不,不能这样……”那维莱特想跑,但是胯上扣着的手哪里允许?莱欧斯利已经用上自己所有耐心忍着不直接草,看那维莱特还是要躲一股邪火涌上心头“哦?那维莱特大人不喜欢温柔的cao法是吗?” 为什么?怎么会呢?明明是你太痛了。 那维莱特只有摇头的力气,但随即第二根手指也不管不顾的钻了进来,痛的那维莱特持续落泪。莱欧斯利的扩张没怎么好好进行,那维莱特坚持不懈的躲闪让他要把大多数功夫花在把人拖回来,莱欧斯利火了,手指直接捅到底转着圈去找那块让人发狂的软rou。“莱……欧斯利,莱欧斯利,我……啊啊啊……”那维莱特浑身发抖,那两根手指又是转圈又是撑开xue道让他后面涨得难受,既没有亲吻也没有爱抚,有的只是胯骨上越发收紧的手和后xue越来越粗暴的扣挖,那维莱特嘴里的破碎的呻吟,语言系统被搅得混乱,他想说点什么,直到一块突起被指甲扫到发出尖锐的一声惨叫,那是什么?为什么? 强烈的刺激电流一般顺着脊椎直奔大脑,像是被人抽走了骨头,跪也跪不住整个人软倒在水里。莱欧斯利怕润滑都被水冲走,提着臀让后xue暴露在空气,随即手指模仿性交的频率直直往那块软rou进攻。“不,不……我又要……呃呃呃……”那维莱特眼睛上翻,下身射精的冲动愈演愈烈,他有些害怕,而且频繁的射精让铃口也在发痛,可是直到现在莱欧斯利也没开始享用他的正餐,一会儿要怎么办?会晕过去吗? “又要什么?啊~我们的大审判官又要射了是吗?”莱欧斯利贴着那维莱特敏感的耳朵用气声调戏他,随手捞过那条蓝色的须须,其实捞的时候真没想那么多,单纯当一缕头发捞起来亲亲,结果好像并不是,那维莱特反应很大,而且那须须好像有生命一样一下就从莱欧斯利手中滑走。 哦? 那维莱特平复呼吸,可怜兮兮的扭头哀求“别,别摸它……” “也行,那我答应了审判官大人的要求,审判官大人是不是也得答应我一个?” 那维莱特不想答应,但是为了他敏感的龙角只能妥协,右乳粒的悲惨遭遇可不能让龙角也遭遇,不然他一定会潮喷到脱水。“你今晚已经射太多次了,堵上好不好?这也是为了你的身体考虑。” 莱欧斯利继续哄骗,把那维莱特翻个面后提起两条腿挂在浴缸壁上,两股水流冻结成冰牢牢把那维莱特的腿固定在那个位置,突如其来的寒意让那维莱特瑟缩,尤其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更是闹钟警铃大作,他泪眼朦胧,控制不住紧张,他眼看着莱欧斯利手里出现一股水流,眼看着冻成了一根表面凹凸不平的细细的冰针。“不要害怕,很细的,不会伤到你。”莱欧斯利说着完全不让人信服的话,再次握住那维莱特可怜的茎身揉搓鬼头,慢慢但不容抗拒的将冰针顺着尿道口扎进去。 那维莱特尖叫,腿部爆发出惊人的力气试图挣开冰锁。 “不要动!不然要受伤了!”莱欧斯利加固强度,威胁性的转了一圈冰针,惹得那维莱特哭叫不止。“不要插了!太痛了!射就射吧求你……” 那维莱特被泪水糊住双眼,双手在水里紧握又松开,太冷了,好像身体内部开始结冰一般,那个针表面还不平仅仅是刚插入就让那维莱特想射,想把那个东西挤出去。 他又痛又爽,似乎短暂的失去了意识,但是又能感觉自己被抬高,后面有东西进进出出。 呃! 那维莱特股间一阵剧痛,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倾泻,莱欧斯利那个凶器真的挤进来了,与手指完全不同的感觉,那维莱特双眼大睁,浑身细细的颤抖。莱欧斯利被夹得涨痛,但那维莱特的神情不是又痛又爽的yin乱神态,他是真的很难受,莱欧斯利狠狠挠了一把自己的脑袋,从那维莱特的眉间开始细细密密的亲吻,温柔的抚摸脊背试图稳定那维莱特的情绪。他太痛了,无论如何都无法打开身体,莱欧斯利难以接受就此作罢的结局,再次捞起那两条蓝色的须,把尾部叼在嘴里吮吸。 “莱欧斯利!”那维莱特崩溃,整个身体痉挛反弓,他的龙角是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说是外置的性器官也不为过,生殖腔不受控制的喷出一大股热流,倒是让莱欧斯利得以挺近几分。“骗子……骗子……啊……啊啊……”那维莱特神情恍惚,他现在浑身发烫,肠道被破开的感觉就像是硬塞进来一根热棍,上边鼓起的青筋都感受的额外明显,莱欧斯利看着那被撑得透明的小口一点点吞吐自己的性器,确保一直在哭的审判官不会真的出血。 还有一截在外面,但是看那维莱特绞紧痉挛的程度,可能真的到极限了。莱欧斯利慢慢动了两下,被完全包裹吮吸的快感爽的他头皮发麻,但是稍微快了一点那维莱特就一副马上晕厥的神情,他不想第一夜就给心上人留下心理阴影,就着这个姿势把那维莱特抱起,借着重力再往下进,也能把人抱在怀里抚慰。 那维莱特爽的不知今夕何夕,他像一个没装骨架的玩偶一般任人摆布,顺从的把头垫在莱欧斯利宽厚的肩上,就是时间太久了,腰不太舒服。 “莱欧斯利,我腰好痛。”那维莱特声音闷闷的,手懒懒的抱住莱欧斯利布满伤疤的腰侧,草吧,但是能不能让我躺下,我真的,一点动不了了。 战场转移回床上,审判官松软的xue口终于适宜鞭挞,来欧斯利提起那维莱特一条腿挂在臂弯,随即狠狠cao了进去。那维莱特上半身陷在蓬松的被子里,喉咙偶尔漏出破碎压抑的呻吟,莱欧斯利逐渐得以畅通无阻,速度与力度也在不停加快,那维莱特意识都快要被撞碎,臀部被撞得通红,交合处响亮的水声听的人羞耻,莱欧斯利还要俯下身在他耳边喘。 那维莱特觉得自己又要射,尿道里那根冰针的存在感越来越强,他强撑着爬起主动去吻莱欧斯利希望能得到他的怜惜把东西拿出来,但是贿赂无效,莱欧斯利甚至转了一圈那个冰针,任由凹凸不平的表面苛责审判官敏感的尿道,愉悦的欣赏审判官难耐的哭叫,看他慢面朝红的将被子抓出一道道折痕,别无选择的承受自己带来的一切,莱欧斯利硬的快炸了。 过了一会儿,痛觉似乎被快感吞噬,莱欧斯利试探着继续往里深入,突然被外面的雷惊了一下,他沉浸在情欲里疯狂,完全没注意外面不知何时已然狂风骤雨。那维莱特调整呼吸,他的肠道已经习惯了抽插,突然停下好像一口气没上来,他细白修长的手指搭在莱欧斯利大腿,费劲的拍拍他。 “动……动动。” “但是你吃不消了宝贝儿。”莱欧斯利故作矜持,装装样子以示体贴,随后一鼓作气全部插入,似乎顶到了结肠口,那维薄薄的腹肌隐隐约约都看得出形状,他伸手按压,得到了那维莱特彻底的崩溃哭喊,这种快感太超过了,好像要把整个人都溺死一般,为什么人类会追求这种极致的沦陷于疯狂? 那维莱特意识飘忽,五脏六腑都快被那根yinjing搅得位移,甚至觉得顶到了胃,有点干呕。他身上遍布情欲的潮红与青青紫紫的指痕,单单是看着就让人施虐欲暴涨。莱欧斯利终于舍的射进他身体里,并拿出了折磨了一晚的冰针,堵了太久的yinjing已经没法喷射,色情的断断续续流出稀薄的jingye,失禁一般往外流,前后一起流精得样子哪里像枫丹的最高审判官,路边站街的妓女都差点火候。 那维莱特昏昏沉沉,他不知道莱欧斯利究竟拖着他做了多少回,但是干涩的眼睛已经没有泪水可流,隐隐约约他觉得似乎莱欧斯利温柔的亲吻他的眼皮,但是他已经感觉不到了,要杀要剐,也得等明天醒来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