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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哭什么?看着这天像是要下雪了,你们不赶路,停在这干嘛?”李卓阳好奇的问道。其中一个穿绿色衣裙的小姑娘抹了一把眼泪,冲着李卓阳竟然嗵的一声跪下了,“公子,求求你们行行好,帮我们请个大夫吧,我们公子生病了,可我们的钱被偷走了,没钱请大夫给公子看病了,呜呜呜!”那姑娘哭的凄惨,马车里的几个人倒是坐不住了,也都依次下了马车。那姑娘见一下子下来这么多人,还都是男人时,顿时吓的脸色都变了,跪着向后挪,想回到那几个蹲在地上的几个人身边。“姑娘别怕,我们一行人正是大夫,只是,你们这是准备去哪里?”“我们想回三木镇,我们是三木镇上俞家的人,我们公子是俞家少主。”那个跪着的姑娘说道。李大夫听了,皱了皱眉,三木镇,还在大石村的东北方向。要想回去,是要经过五木镇的。而从这里到五木镇,还有两天的路程。李大夫环视了周围一圈,看了看天色,说道:“这样吧,我们是去五木镇,如果不怕的话,你们就把病人扶上马车来,咱们边赶路,边在马车上诊病。你们可以留着一个人在马车上照看病人。毕竟现在天气这么冷,病人就是本该好,也会被冻的更严重的。”那几个人一听,一副吃惊的模样看着李大夫,就见这位大夫面白须长,一看就是个仙风道骨德高望重的人,因此,那几个人在商量的几句话后,相信了李大夫的话,点了点头。就在李卓阳和凌沙要上去帮忙时,那一直被两个侍卫扶着,低着头抱着自己胸口的公子再也忍不住,咳咳咳的放开嗓子咳嗽了起来。凌沙和李卓阳一怔,看着他那咳的上气不接下气,似要把胆汁都咳出来的样子,凌沙很担心他下一刻就吐出血来。嘶......时傲和白宴冰也看到了,本来他们也跟在凌沙身边想过去帮忙,此时看对方这咳的这么厉害的样子,停下了脚步,这怎么有点像是肺痨的样子啊?凌沙和李卓阳也停下了脚步,似乎在思索,是先给病人缓解一下咳嗽,还是先把人扶上马车。这位病人,先前似乎怕把他们吓跑,一直在忍着的。李大夫一看对方咳嗽的这么厉害的样子,也有点吃了一惊,不过,说到死病,肺痨也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先前的大夫是怎么说的?”李大夫也走向了他们,严肃的问道。那两个丫头似乎有些犹豫。“肺痨,咳咳咳咳!”那咳嗽的人似乎不想再浪费时间,忍着发痒的喉咙,沙哑着说了一句,想着说完,赶紧把这些人打发走。已经有两个大夫确认是肺痨了,难道这些是神医不成,还能治的了肺痨?“公子,也可能那些大夫是庸医,您得的根本不是肺痨呢?”那两个丫头一看自家公子把实话说出来了,有些急,有些怕。“呵呵呵,你们遇到的果然是庸医,来,夏儿,阳儿,先把人扶到马车里吧!”李大夫说了一声。“是,师傅!”凌沙和李卓阳赶紧上去,从两个侍卫里接过人,扶着上了马车。而那两个侍卫和丫头则是双眼紧紧的看着这位公子,满脸的担忧之色。李大夫看到了,眸色深了一些,倒是几个忠心的身边人。“两个丫头也上去伺候吧,毕竟天寒地冻的,夏儿你随为师来把脉!”李大夫吩咐完,就也上了马车。李卓阳跳下来马车,让两个姑娘跟在李大夫身后进去后,关上了车厢的门,阻挡住了外面的寒气。“走吧,边走边治。”李卓阳说了一声,马车又重新开始走了,而原来的地上,只留下了一片纷乱的脚印。时傲和白宴冰这回骑在了马上,李卓阳让那两个侍卫上来,挨着自己在车厢外边坐下,赶马车。两个侍卫上来后,倒是熟练的接过了缰绳开始赶路,只是,速度控制的很好,慢而稳。车厢里。师傅快速的把上了那位公子的脉搏。凌沙一边等着,一边问小丫头一些情况,知道了一些大概的事情经过。第145章145:共乘一骑原来,这位俞公子全名叫俞跃阳,目前在京城求学。这次从京城回来,谁知路上感染了风寒,病了一路,银钱花去不少,但病一直好不了。雪上加霜的是,他的贴身侍卫和贴身丫鬟两个搞在了一起。到了这小镇上后,第一次的大夫来检查完,说俞公子得了肺痨后,那两个没良心的,最后卷了俞公子所有的钱财跑路了,包括马车。他们认为公子得了这病,那就是死症,跟在他身边,那也是会被传染的,会命不久矣,所以,为了以后着想,两个人就那么扔下这一群人卷了东西走了。这中间,又跑了两个侍卫,丫头倒是就剩下了这两个,没跑。因为他们都喜欢公子,即便知道公子得了绝症,活不了几天了,也想陪他到最后。这两个丫头,一个叫秋儿,一个叫冬儿。听了这位公子的故事,凌沙不知道该说他幸运呢,还是该说他倒霉。倒霉的被身边贴身保护的人背叛,幸运的碰上了自己一行人。李大夫把完脉后,示意凌沙把脉。那两个丫头乖乖的一个坐在角落里,扶着俞公子的头,一个扶着俞公子的胳膊,让凌沙把脉。李大夫和凌沙看的分明,应该这两个丫头已经被这公子收了吧,不然动作不可能这么亲昵,好歹这公子还带着侍卫的。城里的大户人家有给自己儿子身边放通房丫头的规矩,这个凌沙是知道的,但是以前并没见到过,就连时傲那几个出来时,身边也从来没有带着一个丫头过,凌沙就没太注意这个事情,如今见到了这几个,总算是见识到了,而这两位姑娘好像还相处挺融洽的,真是不敢想象这俞公子的手段。凌沙看了他们几眼,思索了一下,就转开了心思,把精力全部放在了这俞公子的脉象上,专心听脉。诊完后,凌沙好奇的与师傅对视了一眼,两个人之间没说什么,而凌沙则是问了那两个丫头几个问题。“秋儿,你家公子在京城时,身体可有什么一样?或者说,你们公子以前就是久病之人吗?”凌沙问道,秋儿,就是之前主动跪下向他们求救的丫头。秋儿摇了摇头,“不是,公子虽然一直身子不是很强壮,但是很少有病灾的。就是今年夏天,下大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