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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鸦(双性)

      司马懿缓缓睁开双眼,办公室里早已空无一人,只有他桌前的台灯依旧亮着。电脑早已黑屏,长期的加班生活令他睡眠严重不足,上班时诸葛亮和马超时不时的sao扰也令他烦不胜烦。刚刚竟然在打字的时候睡着了,看来就算是特浓黑咖啡,也无法让他继续保持清醒。

    司马懿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他的大脑依旧混沌,无意识地回忆着刚才的梦境,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打开电脑,好在文件没有被删除。他本想接着写下去,对于工作,司马懿有点轻微的强迫症,他不想把今天的任务拖到明天早上完成。

    但他的身体状态不允许他这样一意孤行,没打几行字,司马懿就感到眼前一黑,他闭了闭目,凝视了一会电脑屏幕,想起了几天前的晚上乔莹特意喊他去看的电视节目,电视上主持人正一脸严肃地说着过度劳累可能导致猝死。

    在强迫症和身体健康之间,司马懿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后者,毕竟他一点也不希望自己英年早逝。

    他低头看了看手表,指针不知何时已经转到了十一点半,最后一班地铁早在两小时前就离开了,窗外黑黢黢一片,不远处的街道上还闪烁着零星几点灯光。如果去地铁站附近的话,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打到出租车,否则他只能在路灯下一辆一辆地寻找共享单车,然后顶着寒风骑回家了。

    司马懿的公司离家虽然不是很远,但是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让他在深夜骑回家,他甚至怀疑自己会一头撞到电线杆上。于是他决定去碰碰运气,如果能打到一辆出租车,他就不用勉强自己骑车人上路了。

    把刚才睡着时碰乱的文件堆摆整齐后,司马懿拎起公文包,离开了公司。

    公司外比司马懿想得更冷一些,此时已是深秋,夜晚街头的寒风吹得风衣后摆起伏不定,围巾也挡不住扑面而来的寒意。司马懿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散乱不堪,他腾不出手去拨开鬓发,只是环紧了双臂,一步步向地铁站走去,显得有些狼狈。

    地铁站口的路灯或许是线路接触不良,昏黄的灯光在风中颤动着,时不时闪烁一下,藏在地铁站口后的小巷也露出一角。小巷中高高低低的垃圾桶错落堆放着,各种纸板和生活垃圾倾泄其中,司马懿只是瞟了一眼就把目光挪开,他有点洁癖。

    所以他也理所当然地没有看见憩息在那堆垃圾下的一群小混混,更不会想到自己十几分钟后,会和他们扯上什么样的关系,有什么样的遭遇。

    大街上空无一人,连落叶也没有几片,司马懿独自一人站在风中,背影显得有点萧索。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既没看到出租车也没看到共享单车,但目光越过那条黑暗的小巷时,他好像看到小巷尽头有一片灯火通明,或许这个点也只有商业街还热闹如初,司马懿并没有多想,尽管小巷里四处堆放的垃圾让他不禁皱眉,但是为了早点回家,他还是踏进了巷口。

    他不知道,他的命运将在他踏进这黑暗巷口的这一刻,发生怎样的变化。

    司马懿的皮鞋不合时宜地踩过一地散落的包装纸,摩擦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格外刺耳。无边的黑暗中,似乎有什么正在蠢蠢欲动。

    他加快了步伐,警觉地盯着四周,下意识捂紧了公文包,有窸窣微小的摩擦声在他身后此起彼伏地响起,风卷过狭小巷口,墙壁上贴着的破旧报纸被风吹得上下翻飞,模糊了身后的响动。

    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苏醒过来。

    司马懿不信鬼神,但他此时却不愿回头看身后,一种莫名的、被无数眼睛窥视的感觉从尾椎处浮起,让他不由自主地想离开这个地方。

    层层叠叠的纸箱和胡乱摆放的垃圾桶阻挡了他的视线和道路,越心急想要离开,就越心生烦躁。

    “啪”

    一声轻响回荡在寂静的空巷里,司马懿的风衣后摆竟被勾在了钉子上。他“啧”了一声,转头去解衣摆,黑暗中他看不清方向,于是耐住性子打开手机,借着微弱的光亮寻找钉子的存在。

    光线无意间扫过纸箱和垃圾桶间的黑暗缝隙,似乎映照出什么东西,司马懿猛地抬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倒退了一步——在那些纸箱和垃圾桶的缝隙间,竟然藏着一双双陌生的眼睛。

    是这里的流浪汉。

    司马懿很快镇定下来,他已经解开了风衣上被勾住的褶皱,然而这些在黑暗中的流浪者,仍旧沉默地盯着他。

    一种不妙的预感猛地冲上心头,司马懿转身想冲出巷子,然而前方的路却被几个大纸箱挡住,他转身的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碰到了身侧高高摞起的纸箱,脆弱的高塔刹时坍塌,灰尘纷飞中,司马懿一边咳嗽,一边后退,随后撞上了一个人的身躯。

    他错愕地向身后看去,却被对方直接擒住了双臂反剪在身后,以一个屈辱的如同犯人的姿势被禁锢。灰尘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眼角泛出了生理性泪水,同时又呛进一大口灰,他顿时只能维持这个姿势十分狼狈地咳嗽着。

    “这货色不错....”他身后的人喃喃到,司马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他的手腕刚刚在挣扎中被扭伤了,火辣辣的疼,灰尘又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在泪水朦胧间使劲辨认眼前的景象,很快他就如愿以偿看到了令手无寸铁的他心惊胆战的一幕。

    月光下,在高高低低的纸箱和垃圾桶构成的错落缝隙间,流浪者一个接一个扶着墙壁或地面站起,拨开层层阻碍,缓缓向他走来。

    流浪者望向他的眼神赤裸裸地充斥着欲望,司马懿立刻就反应过来刚才他身后的人说的那句“货色不错”是什么意思,只是他还不愿相信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荒谬了。

    本能的恐惧感让他浑身发冷,他似乎已经能预想到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是怎样的折磨了....然而,然而......司马懿闭上眼睛,如果那个秘密被这群人发现的话,他一定会生不如死。

    似乎只是一刹那的时间,为首的黄毛就已经走到了司马懿面前,身后钳制着他的彪形大汉此时像邀功一般把司马懿往前送了送,他一身的高定西装在这样的环境里显得格格不入,黄毛借着月光端详了一下他的脸,司马懿嫌恶地看着他伸出手,精准地掐住了自己的下巴。

    黄毛上下打量着司马懿,yin邪的目光在他全身上下来回扫视,司马懿被这种眼神看得极不自在,他想开口大骂,无奈处境不允许,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指望在这种情况下破财消灾能让他逃过一劫。

    “虽然是个男人,不过长得确实漂亮,让兄弟们凑合着开开荤吧。”

    黄毛松开了司马懿的下巴,两道鲜红的指痕几乎是立刻就印在了他白皙的皮肤上。黄毛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他身后众多的流浪者都蠢蠢欲动起来。

    司马懿望着围在黄毛身边的那群躁动不安的混混,感到自己大脑里的那根弦马上就要崩断了。他咬紧牙关道,“或许做个交易?我可以给你们钱,让我离开这里,我不会报警。”

    不等黄毛回答,他身后那个人先发出了大笑,司马懿的脸色顿时一黑,他并不指望能和这群小混混讲道理,但是和被强暴比起来,他宁愿花钱消灾。

    “你那点钱,我们还真不稀罕。”男人笑完,钳住司马懿手腕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钱,老子不稀罕。但长这么漂亮的男人,老子还真是头一回见。你想用钱换贞cao?那也得问问这里的兄弟们同不同意。”

    小混混们低低的笑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司马懿感到血气上冲,他已经无法保持冷静,而黄毛居高临下的一句话,更是给他判了死刑,让他如坠寒渊。

    “谁上过男人,谁先来吧,就当给兄弟们教个学了。”

    这次低笑变成了哄笑,嘈杂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吵闹,司马懿想回头看一眼离他近在咫尺的巷口,他在绝望中祈求有人能发现这边的异常,路人、警察,或是什么都好,把他从这恐怖的境地中解救出来。然而他的身体被身后的男人牢牢禁锢住,连转头也变得那么困难,混混们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其中一个人大声嘲笑道,“老大,你看他还想看外面有没有人来救他呢。别说现在这个时间,就算是白天,都不一定有人能发现这里。我看你还是好好享受吧,虽然是个男人,不过看在你长这么漂亮的份上,兄弟们都会好好疼你的,哈哈哈哈。”

    司马懿恶心得想吐,他已经不愿意去思考自己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了,索性更激烈地挣扎起来。黄毛找了个离他近的箱子坐下来,笑吟吟地看着司马懿挣扎,他一挥手,混混们仿佛得了赦,蜂拥而上。

    公文包、风衣、皮带、衬衫……司马懿像一条砧板上的鱼,被一层层剥开,不同人的手在他身上各处游走,有粗糙,有光滑,有挑逗,有粗暴。

    钳住他的男人把他拎起来,毫不留情地摔在地上,司马懿一阵头晕目眩,手腕早已被掐红了,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被压制,现在又这样直直地摔在水泥地上,他感到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摔散架了。

    小混混们一窝蜂地涌上来,无数只手扒开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肌肤,周围的人纷纷解着裤带,他们扒下了他的上衣,抚摸他裸露的胸膛还不够,终于有人将魔爪伸向了他的裤子。

    司马懿激烈地挣扎起来,他奋力推开伏在他身上的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男人,然而双臂双腿都被不同的人牢牢锁住,他又一次感到自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离开了水,只能无力地打着挺。

    但是他还是拼命挣扎,因为他隐藏了二十几年的秘密,他此时恨透了自己这副不完美的身体,他恐惧自己的秘密被这群暴徒发现,然而,然而.........

    “妈的,这小子力气真大。”一个被司马懿挣扎时无意中踹中肋骨的人气喘吁吁地退到一边,“抗拒成这样,裤子里藏了朵花不成?。”

    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爆发出一阵惊叹声,男人匆忙站起,踮着脚往人堆里望,可是混混们层层叠叠,把司马懿围得密不透风,他只好又愤愤地跌坐回去。

    “王哥,你还真没说错,那小子下面还真藏了朵花。”一个小混混从人堆里挤出来,凑到他身边,又惊又喜道。被称为王哥的男人顿时张大了嘴巴,原本对上男人的排斥感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荡然无存,刺激感令他兴奋到充血,他的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cao死这个漂亮男人。

    和他一样想的,还有其他围在司马懿身边,亲眼看见他的裤子被扒掉全程的所有混混。

    司马懿闭上了眼睛,当他被一群人按住双腿强行扒下长裤的时候,他就已经绝望了,等待他的将是无穷无尽的酷刑。

    当内裤也被脱掉,最后一片遮羞布荡然无存,他就知道自己在这群混混面前,已经不可能有什么秘密可言。唯一能做的,只好祈求自己这个从未使用过的器官,不要真的有它原本应该有的功能。

    一个混混握住他的性器,随后向下探去,手指却先碰到了一处缝隙。错愕之间,司马懿的双腿被强行分开,他羞愤地闭上眼睛,只想当场死掉。他的整个私处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上一秒还喧哗嘈杂的人群,此时沉寂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随后此起彼伏的惊叹声如同层层波浪从人群中心蔓延开,直接炸开了锅。

    “我cao,这小子是个双!”“难怪刚才一直挣扎着不让脱裤子,原来还藏着这么个秘密。”“老子没cao过男人,但是又觉得这么漂亮的脸不cao真可惜,哈哈哈,没想到这小子是双,那还真是替我省心了。”“……”

    各种污言秽语一瞬间充斥了司马懿的耳朵,他想夹紧双腿,然而混混们却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有好事者还故意抬起他的性器,以便让更多人欣赏到他藏在男性性器下的雌xue。

    藏在双腿深处的女性器官从来没有被别人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过,这副不合常理的身体一直是司马懿28年来竭力隐藏的秘密,这个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器官,更是被他长久以来刻意忽视。然而如今他沦落到这番境地,身体最隐秘的秘密竟被这群人全部看光,司马懿又恨又气,他想破口大骂,恨不得把这群人全部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