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yin纹(发sao,改造为双性,自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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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忆之多像活了一千年 我是一个月亮也厌恶的墓地 ——波德莱尔 伊西丝很少同情任何人。 她不同情她的族人,即使是在五年前那场战败后,半数族人被迫东迁抛弃家园。他们从未接纳过她,也轮不到她来同情。 她不同情战争的双方,伤亡惨重的兽人和吸血鬼。她知道迟早会有战争,这些在物种的诞生时期就早已注定。 她甚至不怎么会同情她自己。她很愿意对自己好一点,但自怜自艾没有任何用处,她用实际行动给自己创造舒适的生活环境。 好吧,其实没有多么舒适,却也足够了。 小木屋里点着手制的花香蜡烛,不远处的院子的火堆里熬着混合有很多美味蔬果的热汤。伊西丝坐在壁炉旁的木头摇椅上,一边取暖,一边看着床上的男人发呆。 男人在安眠迷香的作用下,安静的躺着,身上布满各种奇怪的,已经痊愈却依旧狰狞的疤痕,有撕裂,有鞭打,甚至还有烙印,其中许多都在暧昧无比的位置上,从腰窝,腹肌,到耻骨和rutou。 伊西丝看着温暖烛火下那些狰狞的痕迹。生平头一次感到几乎让她有些落泪冲动的同情。 要知道,在见到克伦德的时候,伊西丝还是个实打实的无知少女。 作为高傲无比的精灵族,她本能的慕强;作为被长期忽视的孩子,她迫切渴望关怀;作为情愫初开的少女,她又不得不承认克伦德无与伦比的美貌。 要知道,与精灵族清一色的清冷高挑,金发碧眼不同,黑发金眸而眉眼深邃的克伦德带给伊西丝一种异域感,神秘,危险,健壮,却又足够诱惑,更何况其中还含有精灵族通常所不展现的温柔。 所以少女对身居高位仍愿意表露尊重与善意的克伦德一见钟情,其实是很合理的一件事情。 很长一段时间,伊西丝都在幻想,自己如果是精灵公主,或许能政治联姻过去,她不会在乎自己的族人,他们可以过得很幸福。当然,这种幻想伊西丝自己都承认是愚蠢的,这几年她也已经不再做这种可笑的梦境了。 而如今,猝不及防的,看到自己的白月光如今变成这样一副伤痕累累还狼狈不堪的模样,伊西丝的心情实在有点复杂。 除了同情,不得不说还有点对于世事无常的感叹。 但很快发生的事情,就让伊西斯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世事无常。 “唔…啊…” 忽然,本应该沉睡的男人发出了细碎难耐的呻吟,嘶哑而缠绵,与此同时,他的颈肩一个繁复的图纹开始若隐若现,不断闪动,男人健壮的身躯也在这图纹的影响下逐渐由白泛红,rou眼可见的出了层薄汗。 伊西丝连忙凑近探看,却听到男人昏迷中梦呓般的呢喃: “唔…cao我…求求您…阿哈……” 伊西丝身子一僵,先是红了脸,随后却又在看清男人脖子上那直径不大却难以忽视的纹路时,微微红了眼眶。 这标记……竟然是yin纹! 还是巫术中最为恶毒的一类,一旦被烙印上就几乎不可能再消失。通常每周发作一到两次,唯一解除发作的方式是体内被灌入三种不同的体液,无论是来自不同人的jingye,还是尿液等其他体液。 发作时连身体也会有相应的改变,敏感度大幅提升不说,还会在发作期间暂时产生出另一套性器官,其形态完全由种下yin纹的人所设置。 这套yin纹本无洗脑作用。但由于快感和空虚的瘙痒过于强烈,无人有能力保持神志。只是,由于记忆始终清晰,整个发作期间自己的或被迫或自愿吐出的yin词浪语和被轮jiancao弄的快感会被牢牢写在记忆中,以提供持续的精神羞辱。 “好难受…好痒…啊哈…又要…长出saoxue了…” 昏迷中的克伦德此时正不住地颤抖着,被迫烙印在记忆深处的词语无意识的倾泻而出。他似乎很想要动手抚慰自己,却无可奈何的瘫软在床上,不断祈求着施舍。 而他的双腿间则缓缓出现了一个黏腻无比的缝隙。 本该是会阴的位置此时化出另一套性器官,yinchun极大,显露出十分yin荡的黑紫色,仿佛早已被过度使用,红肿的外翻着粘连在大腿上,无法保护的内里不断收缩,接连吐露出清澈透亮的粘液。 而就在克伦德昂扬挺立的yinjing下,yinchun前端,也露出一个同样深色充血,已经有些烂软的葡萄大小的阴蒂,由于肿大几乎彻底已离开包皮的保护,以夸张的姿态裸露在空气中,上面挂满顺着yinjing留下的前列腺液,同样的水亮。 伊西丝看着克伦德的身体所起的变化,不由得有些愤怒。 设下这套yin纹的巫师,实在毫无疑问是存心想要摧折他,没有什么比被轮jian内射和被人像狗一样对待更能打击这位强者的自尊心了。 看这套yin纹此时的鲜艳程度,显然已经发病了不知道多少次。回忆起方才在林中相见时男人眼中清晰可见的锋芒与威压,伊西丝由衷的感到敬佩,在这样多的摧残和虐待下,显然男人依旧没有丧失神志。 那么现在呢? “…啊哈…好难受…求您…cao我…” 由于安眠迷药的作用,男人口中不断呻吟着,正发自本能地倾吐出无数不堪入耳的yin词浪语,连一向冷淡的精灵族伊西丝,都听得有些面红耳赤。 解决问题迫在眉睫。 可想起草地上那人看向自己的有驱离转为绝望目光,伊西丝准备解除男人麻醉状态的法术又顿了顿。 或许,在昏迷状态下,更能保护他已经岌岌可危的坚强自尊心。毕竟,男人显然不希望他的狼狈被自己看到。 那么,就这样吧,让这一切结束在睡梦中,伊西丝缓缓伸出手,探向床上的男人,虽然指尖微微颤抖,但动作与神态十分坚决。 对不住了,克伦德。 伊西丝一面凑近克伦德的嘴唇,努力从哪些混乱yin荡的语句中辨识他真正的需要,一面将手覆上那口潮湿灼热的xue,在外圈缓缓打磨着。 精灵族不热衷于性,但不代表他们不擅长。事实上,精灵灵巧美妙的手法,是无师自通,天赋异禀的。 “啊哈…快…快伸进去,cao烂它…啊” 伊西丝还只是在四周打圈,就明显感受到那阴xue已开始迫不及待的收缩,甚至吐出些许yin液体来打湿了她葱白的手指。 看来,就是这里急需被“cao烂”了,伊西丝听着克伦德近乎破碎的祈求与呻吟,露出一个莫名的微笑。 “克伦德先生,如果您清醒,您还会这么说么?” 克伦德不知道究竟是听见还是没听见,此时只不断的求助着:“求您…哈…cao我吧…cao进来…唔呵…什么都好…好痒” “那么,如您所愿。” 伊西丝带着珍视与怜惜地轻轻吻了吻克伦德先生的侧颈,并在布满yin纹图案的地方小小咬了一口,克伦德立刻抽气,爆发出短促到接近尖叫的呻吟。 与此同时,伊西丝的手指,也猛然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