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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拉姆齐眯着眼盯着手机屏幕,手指飞快地敲击。 他对话框里的半句话没来得及发出去。 感受到自己的腰被人一把掐住,斯卡拉姆齐一僵。 这金毛刚把一个omega的肚子灌到鼓起来,现在还要吗? 斯卡拉姆齐回头的动作有点僵硬。 不过很快他就柔软了起来。 多托雷从短暂的昏睡中醒来时,传入意识的第一个信息是少年变了调的呻吟。 甜腻大胆,勾得人心里发痒。 "嗯、嗯——空~好喜欢……好深、顶到了!再用力一点~" 意识到现场正发生什么的多托雷惊慌不已,甚至拒绝醒来—— 可他的眼睫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张开,那双红宝石在难堪的惊恐中暴露出来。 娇小的少年omega正缠着他,两具赤裸的身体相贴。少年挺立的乳尖蹭在他手臂上,随着空的冲撞在他皮肤上碾动。 "好舒服——mama的身体好温暖……"淡粉色的小舌不受控制地吐出,斯卡拉的脸上是兴奋到病态的酡红,漂亮的眼上翻,他抱得更紧了些。 感受着在自己皮肤上来回磨蹭的硬挺的乳珠,多托雷的表情充斥着不堪忍受的羞耻。 "mama……斯卡拉的身体发育的很好吧、都是因为mama的悉心照料我才可以——嗯嗯要去了、老公好棒——嗯啊啊!"斯卡拉姆齐肆无忌惮地娇喊,言语间都是毫不遮掩的yin浪。 唯独这个…… 作为一个omega,对这个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小鬼确实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母亲的情感……这一点是他无论如何也否认不了的…… 这种场景……这种场景…… 他不想看……他难以接受…… 红宝石的瞳挂着羞耻的眼泪。 蓝发的omega别过脸,难堪地蜷缩起来。 他不知道这场精神上的折磨具体持续了多久。 他只知道斯卡拉姆齐从一脸兴奋地尖叫着高潮,一直到扭着腰挣扎逃避,哭叫着求饶。 金发的暴君倒是仁慈。 对他的斯卡拉姆齐倒是仁慈—— 他放过了娇小的少年omega,又把易感期过剩的精力倾泻在多托雷身上。 斯卡拉缩在一旁发着抖,身体还在残留的快感中时不时痉挛,再也没了折腾他的心思。 起码暂时是这样。 但是多托雷高兴不起来。 精神被折磨后,rou体也再次迎来了以快感为名的刑罚。 他可没有喊停的权利了——暴君今日仅剩的仁慈已经给了斯卡拉姆齐,多托雷只能承受,直到他满意为止。 多托雷不知道空什么时候放过他的——哭红了眼哭哑了嗓子的蓝发的omega早在不知何时就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 完事儿后,给全身被各种体液涂抹得乱七八糟的多托雷套上衣服,空就准备把他送回家。 潘塔罗涅今天回来。 在办公室扎根了半个月的银行家终于得空回家了。 空觉得他应该会很乐意见到多托雷——这个科学狂人不在实验室过夜的日子不多,今天就是难得的机会。 希望他们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空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你开车。”打开车门,空把多托雷塞到后座,看了眼迫不及待地拉开另一边车门坐进来的斯卡拉姆齐,无情开口。 “欸——?”斯卡拉姆齐闪着兴奋光芒的漂亮脸蛋垮了下来。 “你倒是缓过来了?别玩了,再折腾他该翻脸了。”空有点咬牙切齿,真是惯坏这个小变态了啊,正牌老公可还在这呢,这个满眼是别人的小变态还不知足,丝毫不知道见好就收。 “我、我没想搞他——”斯卡拉姆齐瞬间委屈上了。 空抱臂看着他,脸上是再明显不过的“你看我信吗”。 “……呜呜老公我腿软,开不了。”一击不中,斯卡拉瞬间换了一种策略。 空没说话,笑容越发幽深。 “……好啦,我开就我开。”斯卡拉嘟囔着,心不甘情不愿地下车挪去驾驶位。 好凶…… 一旦喂不饱他这个金毛就会变得很不好说话…… 面对这样的空斯卡拉有点怂,不太敢违逆他。 可恶……他怎么还没饱…… 斯卡拉说腿软并不全是假的——他肚子被射得比多托雷还大他能不腿软吗—— 今晚回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呜呜…… 他的易感期怎么这么难顶…… 斯卡拉简直有点想哭,心有戚戚地系好安全带,准备发车。 空坐在后座,揽住仍未醒来的omega,把蓝色的脑袋靠在他肩上。 空无的奇妙信息素在不大的空间扬起,安抚着两个omega被快感过度冲击的神经。 —————————————— 多托雷下意识地在质感上佳的枕头蹭了蹭。 这个触感…… 他身边如此追求生活品质的家伙只有一个。 潘塔罗涅。 这个主卧其实并不常用,毕竟两人都很忙,在一起的时间少得可怜。多托雷偶尔回到这里——他与他法理上的配偶的住所时,潘塔罗涅也未必会在。 而且,斯文的alpha甚至为他单独准备了一个卧室,给了冷感的『博士』大人充足的私人空间。 说来也有点意思,即便连孩子都有了,两人的关系还是更像室友。 作为一个充满成熟魅力的alpha,潘塔罗涅早没了毛头小子的莽撞冒失,对自己的omega他总是温柔克制,极具耐心。 和那对少年模样的变态小夫妻一对比,银行家在情事上十分尊重体贴他。 多托雷不否认,他有点沉溺于这种安全感——和这个自己孩子的父亲zuoai的时候,他总是难以抑制地情动。 空气里飘着悠悠檀香,多托雷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深刻而绵长。 必须承认,他很喜欢这个气味。非常喜欢。而这个气味的主人…… 潘塔罗涅回来了吗? 血色的瞳缓缓睁开。 被过量快感摧残的精神似乎被安抚过——斯卡拉那小没良心的后面居然没再搞他,看来暴君还算有点底线。 “嗯?你醒了?”黑发的alpha轻轻推开门,看见半坐起来的他,斯文的笑脸上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刚准备给你换衣服。”他手上端着一个不大的盆,盆边搭着一条毛巾,冒着腾腾热气。“既然醒了,要洗个澡吗?”卧室的大灯没开,床头灯昏黄的光照在潘塔罗涅温柔的笑脸上,眼睛还肿着的omega突然觉得心里被什么撞了一下。 多托雷半躺在浴缸里,恰到好处的水温抚慰着他疲惫的身心。 他实在不想抬手,潘塔罗涅看了他一小会儿,便提出帮他洗。 alpha宽大温热的手掌细致地清洗着他的皮肤,是不带任何情欲的平和温柔。 多托雷胸膛上沾着泌出的奶水,本已半干了,黏糊糊的。潘塔罗涅体贴的避开被玩弄得红肿的rutou,轻轻擦洗他的胸口。 洗净后,alpha宽大温热的手掌一路往下,摩挲过被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停在他腿间。 是个很明显征询他意见的动作。 多托雷顿了一下,分开腿。 alpha清洗着他大腿内侧,那里也是沾满了各种体液,干了后糊在敏感的腿根。 多托雷的身体突然颤抖了起来。 "嗯?还是过度敏感吗?抱歉,我马上洗完——" 话音戛然而止。 蓝发的omega搂住了他。 "……让我抱一下。"闷闷的声音传来,多托雷光裸的肩膊带着温热的水汽,沾湿了潘塔罗涅昂贵的衬衫。 黑发的alpha顿了一下,抬手环住他。omega的皮肤紧致光滑,潘塔罗涅的手很安分地停留在一处。 把脸埋在他颈窝的多托雷鼻尖充斥着檀香,自己alpha的信息素让他忍不住深呼吸。 红宝石般的瞳突然就泛起了水光。 "要做吗……"多托雷的声音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还有点没由来的任性。 "我想要你……" 黑发的银行家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从善如流地吻了吻他。 浴缸里的水溢了出来。 黑发的alpha踏进温热的水,拥吻他的omega。 "嗯……潘塔罗涅……"淡粉色的舌尖微微吐出,omega的吐息甜腻婉转。 从浴室一路纠缠到卧室,平日里冷感的多托雷很投入。 红宝石般的瞳中满眼都是他的alpha。 "嗯、慢一点,我又要——"今日格外热情的多托雷在又一次的高潮中紧紧搂住了潘塔罗涅。 omega高潮中的身体实在太销魂,黑发的东方人精巧的眉头蹙起,顿了一下决定结束这一轮。 被内射的感觉让多托雷眼神失焦,嘴角失控地流下涎水。 又被射了一肚子…… 刚生产完不到两个月,可能又要怀上了…… 可是……如果是潘塔罗涅的话…… 就这么一直给他生下去……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在被自己的alpha内射的满足感中,蓝发的omega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潘塔罗涅紧盯着他恍惚的笑脸,目光沉沉。 经过今天的刺激后,本能与母性似乎又回归到了这个极度理性的omega身上。 今夜,在潘塔罗涅怀中,多托雷甘愿沉沦。 『博士』引以为傲的、从没出过意外的抑制手段被突破了。 他进入了发情期。 七天。 和因发情期而柔软热情的多托雷缠绵了七天,潘塔罗涅从温柔乡中醒来。 omega的身体总是令人迷醉,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完全发情的多托雷更是勾人的紧,他抱着潘塔罗涅的头在他耳边黏黏糊糊地低喘呻吟吐露爱意时,黑发的alpha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清晨的光线照在alpha肌理分明的成熟rou体上,潘塔罗涅微微起身,带着微笑凑近了仍在熟睡的omega。 多托雷的眼睛有点肿。 昨夜,在潘塔罗涅最后一次内射中,omega迷醉放纵的呻吟戛然而止。多托雷因发情期而暴动的激素终于在第七天被抚平。 『博士』大人高度理性的一面似乎要回归这具被情欲调教得yin荡官能的躯体了。 似乎。 蓝发的omega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瘪了瘪嘴,扑簌簌地掉下泪来。 ……得,明显还没脱离发情期的影响。 他口齿不清地呢喃着些"潘塔罗涅你是不是傻""我不干净了你还要我吗""这具躯体早就被别人用烂了"完全脱离他本人性格的话,潘塔罗涅哭笑不得。 二席大人早年间的黑暗经历不是太大的秘密。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是旧世界的事。 在被那一位纳入组织之前,这个美貌超群的omega——那时还是个孱弱少年——的腺体,就已经损毁了。 那时意气风发的二席大人并不把这当回事——在他的大脑他的智慧的辉光下,作为omega的缺陷显得如此原始,如此不足挂齿。 所以『博士』对其过去不做提及,也从不刻意遮掩。 而对情报极其敏锐的银行家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那一位是在沙漠地区找到他的。 物资极度匮乏的、贫瘠的、蒙昧的沙漠。人在生存都困难的环境下是怎样穷凶极恶自不必多说。一个毫无背景的、有着耀眼美貌的少年omega在那种地方会遭遇什么—— 这是无需多想的事。 "呜呜——你在听吗潘塔罗涅?"看着陷入回忆的alpha,多托雷呜呜咽咽。 来劲了还—— 潘塔罗涅回神,看着他委屈巴巴的哭哭脸,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还以为极度理性的『博士』大人根本就不在乎贞cao之类的玩意儿,没想到他内心深处竟真的惦记着这个。 为此还像一个传统的、感性脆弱的omega一样哭哭唧唧。 这种理性下深藏的不讲道理的任性狠狠击中了银行家的心。 他怎么这么可爱—— 觉得自家omega是如此可怜又可爱的潘塔罗涅心里酸软得不行,忍不住亲亲他哭得满脸是泪的漂亮脸蛋。 什么鬼贞cao啦这种东西少来,过去都是过去。一路走来,他潘塔罗涅虽然惦记着这朵高岭之花,路上也没少流连花丛,这种账算不明白的。 至于现在…… 黄毛的影子浮现在脑海里,潘塔罗涅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于公,他是他的殿下,授予他黄金的权柄。 于私,AO通吃的黄毛实在过于生猛,说实话,潘塔罗涅有点怵他——遇到斯卡拉姆齐之前这货可是实打实上了他很长一段时间!就算是和斯卡拉姆齐在一起后,金毛过于膨胀的欲望有了地方安放,这个禽兽逮到机会还是会上他! …… 唉,逃不掉啊。 那种被超出常理的alpha支配的感觉让潘塔罗涅恐惧又兴奋,他不得不承认……其实真的有爽到。 对不起老婆你老公在外面做0了。 潘塔罗涅心虚地觑了一眼还在掉眼泪的omega。 算了,发情期激素暴动的omega显然讲不通道理,本能的事,就交给本能解决吧。 还插在里面的潘塔罗涅好心情地动了起来。 潘塔罗涅曾看着天空,看着天空中恣意翱翔的鸟。 充满野心的银行家的心里一直想着占有这只鸟。 可是鸟红宝石般的眼瞳中一度只追逐那亘古吹彻的风。 那风从不可追溯的过去吹到不可预知的将来。 人们称那风为永恒的真理。 如何使这逐风的鸟低头看他一眼呢? 为此,使用一些非常手段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他成功了。 恣意的鸟向他怀里落了下来。 他找到了停靠的栖枝,然后再也不会飞走了。 ———————————— 逐风鸟. 完